不負(fù)驟雨的《新上熱文青梅難當(dāng),她選擇棄了竹馬》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薄歡從夢境里所知道的小說原劇情其實(shí)是很混亂模糊的她總結(jié)了—下,好像只有在遇到關(guān)鍵人物,或者是到達(dá)劇情發(fā)生時間的時候,那部分的記憶才會清晰起來就像今天—樣,她是在遇到段容之后才想起來了這—部分劇情的這種感覺就像是拼圖—片—片被點(diǎn)亮—樣,劇情也會隨著她所經(jīng)歷的現(xiàn)實(shí)—點(diǎn)點(diǎn)展開可是她覺醒的這—部分記憶里頭可沒有關(guān)于女主家庭背景的啊……段容喝了口咖啡,妝容精致的臉上有些疲倦,這時才顯露出了幾分老態(tài)...
薄歡眼睜睜看著賀聽南朝她大步走過來,現(xiàn)場翻車的尷尬讓整個人都傻了。
她現(xiàn)在只想狠狠給自己一耳光。
讓你嘴賤!
想點(diǎn)什么借口不好,居然用這種尷尬的理由,還被當(dāng)事人聽見了。
真是一世英名掃地,她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jìn)去。
腦子下意識的極速轉(zhuǎn)動,努力思考有什么能夠解釋一下的借口,結(jié)果還沒等她想出來,賀聽南就已經(jīng)走到了她身邊。
他腳步在經(jīng)過她的時候停頓了一下,偏頭看了她一眼。
薄歡實(shí)在是沒敢抬頭,只能感覺到那目光如同芒刺在背,刺的她只想奪門而出。
結(jié)果出乎她預(yù)料的,他并沒有直接開啟嘲諷模式,看了她一會兒之后,又將目光挪向了賀延正。
“所以,你這次回來就是想把她趕走?”
賀延正愣了一下,隨即皺眉道:“你這說的是什么話,小歡在咱們家待了那么多年,我為什么要趕走她?她是想要離開這里換一種生活方式,我贊同她的想法?!?br>
“呵。”賀聽南輕嗤了一聲,顯然不信這種說辭,“你們的話我剛才聽到了,你不用狡辯?!?br>
賀延正上位者的地位讓他很難接受兒子的這種說話方式,于是斥責(zé)道:“你這是對自己父親說話應(yīng)該有的態(tài)度嗎?!”
“一年回來一兩次的父親嗎?”賀聽南指了指薄歡,“當(dāng)年你非把這個女人塞到我身邊,現(xiàn)在又隨便趕走,憑什么?”
“憑我是你爸!”賀延正氣得一拍桌子怒道。
賀聽南冷笑了一下,“她現(xiàn)在歸我,是我身邊的人,怎么處理得我說了算。”
一看這劍拔弩張的氣氛,薄歡舔了舔干澀的唇,艱難開口:“不是……那個,少爺你誤會了……”
“你給我閉嘴!”賀聽南一個眼刀甩過來,“這是我們父子倆的事情?!?br>
薄歡:“……”
算了,她還是安靜如雞的看戲吧。
賀延正道:“她不是你的私有物品,辭職還不許了?小歡以后有她自己的人生,你得尊重她的選擇懂么!”
“這就是你逼她走的理由?說的冠冕堂皇的,你騙誰呢?”
賀延正簡直要被這個混賬兒子給氣死了,“你問問她是不是自己要走的!”
薄歡連忙道:“對,是我自己要走的,先生沒有逼我。”
“我特么不是說了讓你閉嘴嗎?”他不耐煩的在她額頭上敲了一下,“安靜一邊待著去!老子一會兒再找你算賬!”
“……”她太難了!
收拾完她,賀聽南又一次開口炮轟親爹,“她說的話我一個字兒也不信,你的手段我太了解了,你想讓誰離開,有的是辦法讓人‘自愿’離開?!?br>
賀延正在商場混跡多年,口才自然不可能差,可這會兒竟然被親兒子駁斥的啞口無言。
“你讓我訂婚,行,我訂了?!辟R聽南雙手環(huán)胸,“無所謂,反正我也不在乎以后娶誰,總歸都是一個樣,但是有一點(diǎn)——”
他瞇起的鳳眼里滿是暴戾不馴,“永遠(yuǎn)別想試圖控制我,也別干涉我的生活,不然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情?!?br>
說完這句之后,他直接拉過薄歡的手臂朝外走。
完全不被放在眼里的賀延正氣的直接摔了杯子。
瓷器碎裂的聲音讓薄歡哆嗦了一下,腳步下意識的想停下來。
然而賀聽南的手勁兒極大,直接拽著她往外走,憑她的力氣根本掙脫不了。
在管家以及傭人們驚恐無措的注目里,薄歡生無可戀的被拽著穿過走廊和樓梯,靈魂都快要出竅了。
期間她試著通過平時的各種方法柔聲的勸他放開自己,可惜悶頭往前走的賀聽南完全不搭理她。
兩個人一路來到了二樓,眼看著賀聽南拉著她走的方向越來越眼熟,薄歡終于不淡定了。
這狗玩意兒要帶她去他臥室?!
“少爺!少爺你等等……”她艱難的拽著他的手臂試圖讓他停下來,“咱們有事去書房說好不好?”
很奇特的,賀聽南居然真的停了下來,只不過回頭看她的時候那個眼神相當(dāng)?shù)钠娈悺?br>
他皺了皺眉,一臉嫌棄,“你不會是以為我要對你做什么吧?想什么美事呢?!?br>
“……”
這個狗東西說話果然永遠(yuǎn)都是這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薄歡勉強(qiáng)笑了一下,“沒有,我就是覺得談話的話還是去書房比較——”
賀聽南干脆直接無視她的話,繼續(xù)拉著她往前走。
推開臥室門,他先將她推了進(jìn)去,隨即閃身進(jìn)去砰的一聲摔上了門,順便咔噠一聲反鎖了。
剛站穩(wěn)的薄歡:“……”
有話好好說,鎖門干什么?
“行了,現(xiàn)在沒有別人打擾了?!辟R聽南鎮(zhèn)定的走到沙發(fā)邊大咧咧坐下,“交代一下吧?!?br>
“……交代什么?”
“跟老子裝傻?”他挑起一邊唇角,“你之前跟老頭子說的話,現(xiàn)在可以在本人面前重復(fù)一遍?!?br>
薄歡眼皮子不受控制的狂跳,盡量讓自己的表情正常一點(diǎn),“你不是說你聽到了么?”
“我想再聽一遍不行嗎?”
“……”你是有毒吧?
饒是平時臉皮夠厚夠鎮(zhèn)定,這種陰差陽錯的誤會之下她也還是尷尬的不行,臉上微微發(fā)熱,連鼻尖都開始冒汗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她完全沒想到這小子回來的這么快,而且還在外頭偷聽,簡直卑鄙!
“快點(diǎn),別浪費(fèi)時間?!彼荒蜔┑拇叽佟?br>
自己挖坑自己跳的薄歡是有苦說不出,難得沒了平日里的溫婉淡然,倒是顯出了幾分別樣的不同。
身形窈窕的姑娘尷尬的站在房間中央,臉上泛著明顯的桃花色,殷紅的唇瓣無意識的被咬著,越發(fā)顯得嫵媚嬌柔。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是朝夕相對十幾年的臉,賀聽南卻覺得今天的薄歡格外的不同。
甚至他自己都說不上來是哪點(diǎn)不同。
他有些不自在的挪開了視線,“幾句話而已,你要磨蹭到什么時候?”
薄歡吸了口氣,看了看他的臉色,試探的問道:“那……少爺你剛才在餐廳外頭都聽見什么了?”
“嗯?”賀聽南挑了挑眉,“從我爸問你是不是喜歡我開始?!?br>
薄歡:“……”
完美,最要命的地方全被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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