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律南溪小說》男女主角巴律南溪,是小說寫手獨予卿所寫。精彩內(nèi)容:他又不是非要一個女人的真心不可,只要人在,聽話,安分,就行了“律哥——”樓下傳來心腹試探的聲音巴律抿了抿唇,將人從床上拉了起來,“飯來了,先吃飯”南溪咬唇忍淚,沒吭聲飯很簡單,糯米飯搭配咖喱雞肉,一小盤水果這里連一張桌子都沒有,巴律從床底下抽出樟木箱子,將飯盒放到上面,拿了架子上碼著的啤酒箱子擦了擦給她當(dāng)?shù)首樱俺园?,我去給你弄洗澡的機子”巴律說完,邁腿下了樓那是上次手下拿過來的,但...
南溪自然不知道男人心里的盤算,咬著牙,渾身僵硬坐在床邊。
即使坐著,也不舒服。
這個床也不知道是用什么藤編的,上面的編織紋路很明顯,最邊上和竹圍連接的地方,還隱隱露著倒刺。
她此時坐在上面,黑色T恤將將能遮住大腿根,墊著衣服的屁股那里,也只是感覺到硬,還能忍受,可是直接和席子接觸的其他地方,已經(jīng)壓的生疼了。
這個房間除了床,連個坐的凳子都沒有,不坐著就只能站著,站著的話,她腳上又沒穿鞋子,地上又硬又涼……
躺在床上的男人看著她緊蹙的眉頭和抿著的唇瓣,抓了抓后腦短發(fā),
“又怎么了?”
澡也洗了,飯也吃了,不知道她還有什么不滿意的,拉著個臉子。
“沒怎么!”
少女噘著嘴,一臉不情愿,可是她實在太害怕這個暴躁的男人,不敢再隨便試探。
他怎么隨便一張口都是硬邦邦的又兇又虎,自己明明沒惹他。
以前在家里,哥哥和爸爸從來都是溫聲和氣的,即使自己犯錯,犯渾,甚至任性驕縱,他們也都是好聲好氣的哄著。
她從來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種暴躁易怒的男人。
巴律碰了根軟釘子,一股氣憋在胸口不上不下,無處發(fā)作。
不說拉倒!
長臂一伸,單手將她整個人箍進懷里,“那就睡覺!”
南溪被他緊緊桎梏包裹,那股濃烈的雄性壓迫感再次襲來,她整個人都慌張的要命,更何況他的大手已經(jīng)將黑色體恤整個掀了上去,為所欲為,捏的她生疼。
“你干什么?動手動腳的……”
她咬著唇,生氣去推這個色中餓鬼。
巴律匪氣一笑,“老子后半夜要去打仗,不能睡女人,這是規(guī)矩,摸兩把解解饞怎么了?你以為老子拿命賭你回來是要供著當(dāng)菩薩?”
少女震驚,黑白分明的眸中情緒翻涌,濃密鴉睫微顫,“你……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老子不但要摸你,還要睡你,還要讓你給老子生崽子,聽清楚了嗎?”
他摁在少女腰上的手用了幾分力道,將人整個貼在了自己壯碩胸膛上,
“德昂說的對,金三角沒有不聽話的女人,你最好老實點兒,給老子發(fā)脾氣甩臉子行,讓老子伺候你也沒問題,但是如果不聽話,別怪我翻臉無情!”
這話,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南溪貝齒緊緊咬著唇瓣,沒有說話。
她是被家里寵著驕縱了點兒,但是并不代表她就是個胸大無腦的蠢貨。
玩槍賭命的男人,有幾個是好說話沒脾氣的?
這種情況,人為刀俎,除了妥協(xié),假裝順從,她沒有別的路可以走。
“你說的是真的?”她細(xì)若蚊吟的聲線傳進男人耳膜,癢癢的。
“什么?”巴律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她話里的意思。
“我可以跟你提要求?”她潤眸微抬,毛茸茸的大眼睛對上男人凌冽黑眸,不閃不避,甚至帶著幾分試探。
男人好笑,還真是會演戲,她什么作風(fēng),自己可是早就見識過!閉眼順了順氣,鼻腔發(fā)出了一聲“嗯”。
“這個床好硬,連枕頭都沒有,我不舒服!”先一點一點試探一下,看看他的底線在哪里,才好周旋。
巴律沒想到她提出的是這個事。
糙男人第一次感到窘迫,喉結(jié)滾了滾,
這里是他下山臨時落腳的地方,大其力的高檔酒店不少,但是想要他命的人也同樣不少。
橫行金三角的男人,一個不留神就會丟了命,大家都是躲著槍子走,誰也不會給人打冷槍,下D的機會。
以前沒覺得有什么不好的,甚至還挺懷念不用打仗時窩在小竹樓的日子,一有空就過來住兩天。
今天被大小姐這么一嫌棄,突然感覺自己這小竹樓不那么香了。
“乖!我把毯子鋪床上,你枕著我胳膊睡,先將就一晚上,嗯?明天我?guī)闳ド虉?,想要什么自己挑??br>
他的語氣雖說依舊硬硬的,但是南溪就是感覺到,他好像沒那么煩躁了,乖順點了點頭。
男人一個翻身,將薄毯鋪到了床上,又重新將人撈進了懷里。
“哎呀,你別摸了,我困死了!”她本來已經(jīng)強迫自己閉上了眼,打算就這么湊合著熬到明天再說,沒想到男人火炭似的手又在身上作亂起來,還更加肆無忌憚。
大小姐起床氣和睡覺氣同樣重,耷拉著眼皮去推男人的手。
“你睡你的,我先摸摸!”他的呼吸有點重。
任誰抱著個嬌嬌軟軟又香噴噴的美少女能無動于衷?除非不是男人。
反正自己是真男人,何況是摸自己老婆?
血氣方剛的男人渾身火氣朝著一處涌,都快被燒著了,不讓摸兩把泄泄火,過一會他非得拿上沖鋒槍把白家老二的老巢給滅了。
上面的任務(wù)是逼著他們撤掉對撣邦聯(lián)軍的資金支持,可不是滅了他們,畢竟現(xiàn)在各方對三大家族的態(tài)度都比較曖昧,誰也不想先把臉皮撕破。
想到這里,男人發(fā)了狠,翻身而上,“消停點兒,嗯?我先收點兒利息!”
說著,低頭摁著她的腦袋貪婪又兇狠的研磨著那對讓他心尖發(fā)癢的紅唇。
好甜,好軟……
見她的第一面,就覺得,她那么香,肯定連口水都是甜的,果不其然。
香香軟軟的老婆簡直太銷魂,本來只想解解饞的男人,幾度欲望沖上天靈蓋,想著不管不顧闖進去爽完再說。
可是今晚的任務(wù)不能有失,在女人身上泄了精氣,萬一出點岔子,壞了大事,非得被猛哥槍斃不可。
同盟軍的鐵律,大戰(zhàn)之前絕不能逛紅燈區(qū)睡女人,就算是好人家的姑娘,自己家的老婆,也得熬到仗打完。
南溪感覺自己的皮都被他蹭破了,火辣辣的疼。
她哭的都不會哭了,渾身熱汗,喘著粗氣的男人,才咬牙起身。
“別哭了,哼哼唧唧的跟發(fā)春的貓似的!”
巴律一把抓起被扔在地上的衣褲,低喝一聲,“消停睡,我天亮前回家!敢跑老子擰斷你脖子!”
說完,粗糙手指擦掉她臉上沾著的眼淚,輕輕拍了拍,最終什么話都沒說,轉(zhuǎn)身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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