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冷帝纏愛:獨寵禍國妖妃,大神“晴絲如線”將蕭青蕤黃帝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雖然她因為心里認定了那個清風(fēng)朗月的人,一直沒有交男朋友,到了二十四歲,還是處兒,但是,這些春宮圖再精美再描畫的纖毫畢現(xiàn),也比不上現(xiàn)代的小黃片,來得刺激直接逼得她崩潰的是,這些春宮圖就像是個引線,引爆了她得到的天魔魅傳承!仿佛意識到她在這些方面毫無實戰(zhàn)經(jīng)驗,天魔魅突然在她腦海里演示起來,還是三維立體有聲有色的真人肉搏戰(zhàn),男子面容仍像夢里那般朦朦朧朧,可那動情嬌喘的女子,分明就是她什么龍飛勢,什么...

第18章 第18章應(yīng)對 精彩章節(jié)試讀

又命那兩個太監(jiān)掀開膳盒,薛寶林一樣樣的查看,看到里面竟然有西瓜盅和鮮菱角做的冰碗子,眼里浮現(xiàn)嫉恨之色,尚膳監(jiān)那些天殺的狗奴才,表姐賢妃沒了,就敢克扣她的衣食,她三日才能領(lǐng)到一次的冰碗子,這狐媚不要臉的蕭更衣竟然有。
揀出西瓜盅和冰碗子,命宮女拿進屋里,薛寶林又挑揀一番,見膳盒里再沒有她想吃的,便冷哼一聲,手一揮,將膳盒打翻在地,里面的飯菜撒了一地。
“喲,手酸了,掉在地上了。扒拉扒拉拿回去給你們的蕭更衣吃吧?!毖毩挚┛┬?,瞧著西配殿紋絲不動的門簾,以為那蕭更衣怕了她,連面都不敢露,大為得意,終于出了那口譏嘲她夏穿秋裝的惡氣,抬腳從膳盒上跨過去,搖著團扇,大搖大擺的回了東配殿。
半夏扶起譚小滿,看著灑了一地的飯菜,抿緊了嘴角,撿拾干凈,提著回了西配殿,掀竹簾前頓了一下,把膳盒放在了門廊邊,空手進了屋子。
“主兒,都是奴才的錯,奴才沒用。”譚小滿重重跪在地上,膝蓋和地面撞擊,發(fā)出沉重的聲音,垂著腦袋,一臉的沮喪。
蕭青蕤坐在窗前圈椅上,外面發(fā)生的事情她都看見了,輕輕嘆了口氣,她站起來看著兩人說:“那邊人多勢眾,難為你們兩個了,傷得重不重,疼不疼?”
她沒有責(zé)罵呵斥,一開口先問他們兩個的傷勢,譚小滿吃驚的抬起頭,他七歲凈身進宮,挨得打罵多了,這點磕傷,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剛剛鬧那么兇,這位主兒都沒露面,他拿不準(zhǔn)她的脾氣,怕她是那種對外沒膽子爭只會拿身邊侍候的人撒氣的主,才搶先跪下認錯,想著少受些罪?,F(xiàn)在看來,他好像想錯了。
半夏相信王姑姑不會看錯人,沒有譚小滿想得多,她偏了偏左臉,笑著說:“沒大礙的,看著嚴重,其實不疼的。”
“估計今天咱們犯了沖,都掛了彩,那藥膏還有些,半夏、小滿你們先去看看傷口,抹些藥,身體要緊,收拾妥帖了,再說其他的?!笔捛噢ǖ脑捳f得兩人都笑了,依言下去抹了藥,又洗了手臉,整了衣衫,再回來時,面上的沮喪不知不覺散去了,瞧著精神了好些。
“這里面的饅頭揭了皮掰一掰還能吃。”
沒想到蕭青蕤把膳盒拿了進來,半夏急忙上前接了過來,“主兒,這上面沾滿了湯汁,奴婢來吧,別弄臟了您的手。”
蕭青蕤也不和她爭,聞言松了手。
半夏從膳盒里掏出饅頭,揭了染了臟東西的外皮,放在盤子里,凹凸不平的,看著很不好看。
蕭青蕤眉頭都沒皺一下,拿起一個饅頭,一小口一小口的掰著吃,“沒人的時候我這里不講究那么多規(guī)矩,你們兩個也吃吧,味道還行?!?br>半夏兩人到底不敢,等她吃完了半個饅頭,把吃不下的半個放下時,兩人才在她的再三催促下,一人拿一個饅頭嚼著吃。
幾個饅頭便是他們主仆三人的晚飯了。
吃完饅頭,蕭青蕤慢慢踱著步子,以便消耗熱量,沒辦法,她是個演員,為了維持屏幕上的完美身材,對體形要求嚴苛?,F(xiàn)在雖然不用擔(dān)心上鏡不好看,但幾年的習(xí)慣深入骨髓,一時半刻也改不了。
“小滿,你是什么時候遇到薛寶林的人?他們什么時候?qū)δ銊邮值??你想一想,從頭到尾說一遍?!?br>譚小滿還以為她要咽下這個啞巴虧,息事寧人呢,聽到她發(fā)問精神一震。
說也奇怪,剛受欺負時,他還怕蕭更衣不管不顧的鬧起來,結(jié)果她連面都沒露,他又怕她不頂事,是個立不起來的。
但是,這段時間,蕭更衣不急不躁,面色淡淡的,還讓他們擦了藥,吃了饅頭,譚小滿覺得自家主兒是個靠得住的,懸著的心突然安穩(wěn)下來。
譚小滿仔細回想一遍,從出了咸福宮沒多久,薛寶林那邊的太監(jiān)便跟上了他,一路到了尚膳監(jiān),他想著都是取晚飯,而且那邊的人也沒使壞,便放了心,取了膳盒,就趕回來了,沒想到,一進咸福宮,薛寶林的人便奪他手里的膳盒。
“這么說在外面他們沒動手?”
“是啊,奴才瞧著他們也有顧慮?!?br>蕭青蕤唇角有淡淡的諷笑,“半夏,你注意到薛寶林的衣裳了嗎?認得出是什么料子嗎?”
半夏并沒太在意薛寶林的衣裳,被她一問,才想了起來:“早先穿的那件寶藍色褙子,料子是浮光錦,里面織有金線,絢麗璀璨,是極貴重的料子。”
“只是那料子有些厚重,都是做春秋裝,并不適合做夏裝?!卑胂乃坪趺靼琢恕?br>“剛才她換了的那件碧藍色褙子呢?”
“那件倒是夏裝,不過,料子只是普通的府紗,算不上好料子?!卑胂恼f道。
“兩件褙子的顏色相似,她估計以為我看不出區(qū)別,想唬弄過去呢?!?br>蕭青蕤微微笑,不到一個下午,兩次沖突,薛寶林的裝扮和舉止,已多多少少透露出了她的性格,虛榮勢力,刁橫霸道。
這樣壞在明處的人,比躲在暗處玩陰的要好防備。
“小滿,這些盤碗膳盒是不是要還回尚膳監(jiān)?少了或者碎了是誰的責(zé)任?”蕭青蕤問。
譚小滿擦了擦腦門沁出的汗珠,將尚膳監(jiān)的規(guī)矩說了一通。
“宮里規(guī)矩極嚴格,后宮一應(yīng)份例都是按照各位娘娘們的品級發(fā)放,包括使用的盤、碗、盅、盒,主兒您看,這些碗上的圖案都是白底紅牡丹、三彩龍鳳兩種,這是九品的份例。奴才領(lǐng)膳盒的時候,里面有一個大碗兩個小碗,一個盛放西瓜盅的大盤,都一一核對了,在尚膳監(jiān)那里簽了押,若是少了或者碎了,要罰奴才賠的?!?br>“怎么賠?”
“大碗十兩銀子,小碗六兩銀子,大盤九兩銀子?!弊T小滿苦著臉說:“奴才一個月的月例才一兩銀子?!?br>蕭青蕤笑了笑,“你和尚膳監(jiān)的關(guān)系怎么樣?有沒有熟人?也不要做什么,就是把罰銀寬延一兩天?!?br>譚小滿說有。
蕭青蕤點了點頭,說:“等會你去東邊取那兩個盤碗,無論他們怎么說,都不要吵鬧,取來后,尋一個僻靜處,摔碎了。瞧著薛寶林那邊的人什么時候還膳盒,你跟在后面,等到了尚膳監(jiān),也不要多說什么,罰多少銀子,就認多少。明兒一早你去掖庭宮尋張富,說取我的荷包,他一聽就知道了,里面有銀子,足夠賠尚膳監(jiān)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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