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纏綿入骨:冷戾王爺?shù)男募鈱檭罕緯鹘怯谐桃饔窭罾?,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檀意”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顧行舟漏夜離開,走得很匆忙雖然最后證明了他可以,但前面那段令人啼笑皆非的經歷想必還是傷了他的自尊心程吟玉沒工夫嘲笑他,頭剛沾上軟枕便墜入黑甜夢鄉(xiāng)月色隱去,天光熹微不知過了多久,喜鵲在窗外叫了幾聲,無端擾人清夢程吟玉被鬧得煩悶,睜開眼睛,入眼便是陌生的奢華陳設,她怔了怔,旋即想起如今她在秦王的別院天光大亮,看起來時候不早了,她強忍著不適,掙扎著坐起身想必是動靜有些大,馬上有人詢問道:“...

第5章 閱讀精彩章節(jié)


顧行舟漏夜離開,走得很匆忙。

雖然最后證明了他可以,但前面那段令人啼笑皆非的經歷想必還是傷了他的自尊心。

程吟玉沒工夫嘲笑他,頭剛沾上軟枕便墜入黑甜夢鄉(xiāng)。

月色隱去,天光熹微。

不知過了多久,喜鵲在窗外叫了幾聲,無端擾人清夢。

程吟玉被鬧得煩悶,睜開眼睛,入眼便是陌生的奢華陳設,她怔了怔,旋即想起如今她在秦王的別院。

天光大亮,看起來時候不早了,她強忍著不適,掙扎著坐起身。

想必是動靜有些大,馬上有人詢問道:“夫人醒了?”

夫人……程吟玉對這個稱呼一陣陌生,片刻后才揚聲道:“醒了?!?br>
嗓音沙啞得厲害,她暗惱昨晚王爺不知節(jié)制,從月上柳梢頭折騰到月上中天。

正想著這些,兩個丫鬟捧著東西推門進來,對著她福身行禮。

“奴婢丹櫻/思思,拜見夫人?!?br>
程吟玉讓她們起來,她昨晚已經見過思思了,只是沒來得及細看。

此時再看,便覺得她長得有幾分姿色,眉眼之間皆是倨傲之色。

至于丹櫻,眉眼恭順,瞧著穩(wěn)重些。

她們將木盆與巾帕放好,一齊服侍程吟玉穿衣。

掀開被子,程吟玉驀地紅了臉,身上全是斑駁的紅痕,瞧著甚是曖昧。

丹櫻神色如常,照常服侍她穿衣。

思思愣了愣,眼里皆是嫉恨之色。

程吟玉不動聲色地瞥她們一眼,詢問來歷。

思思得意開口:“我……奴婢是陳管事的女兒,是這府上的老人兒了,夫人有什么不懂的,問奴婢便是?!?br>
程吟玉暗想,原來是管事的女兒,怪不得如此嬌縱。

丹櫻平靜道:“奴婢從前是秦王府里的侍女,昨晚被撥過來伺候夫人,日后定然對夫人一心一意?!?br>
程吟玉笑道:“既然你們服侍我,也是一場緣分,我待你們好,你們也要待我好才是?!?br>
二女齊齊說道:“奴婢自然一心為夫人著想?!?br>
終于遮住那些痕跡,程吟玉站起身。

她穿著一襲鵝黃色襦裙,更顯膚色勝雪,身量又格外窈窕,一舉一動都格外引人注目。

只是昨晚累著了,她不太穩(wěn)地走了兩步,被丹櫻穩(wěn)穩(wěn)扶住。

梳洗一番,程吟玉前去用膳。

走出屋門,滿目粉霞,如云如霧,海棠花開得正好。

程吟玉眼睛亮了亮,忍著不適走了過去,站在樹下細細打量。

等了一會兒,思思不耐煩了,撇嘴道:“海棠花有什么好看的,我都看煩了。”

丹櫻只當沒聽到,提醒道:“夫人,該去用午膳了?!?br>
她這一覺睡得久,醒來時已是晌午了。

程吟玉知曉自己的身子也支撐不了太久,意猶未盡地去花廳用膳,又想,日后她有的是機會賞花,也不差這一時。

想到這里,她頗有些感慨。

從前在青樓時她幾乎沒有空暇的時候,每日都在學東西,如今閑下來,她反而有些不適應了。

用著精心準備的膳食,想了想,她細細問起有關王爺?shù)氖隆?br>
丹櫻道:“王爺十七歲開府,如今已開府三年……”

不等她說完,思思搶著開口,與有榮焉道:“王爺兩個月前剛打了一場勝仗,是皇上最為器重的皇子!”

程吟玉卻不這樣想,功高震主,就算是親兒子也得防著篡位,表面上最為器重,說不定暗地里想著怎么收回他手里的兵權呢。

想起昨晚他如此招搖地將她接過來,程吟玉有些不安,不知今日京城的風言風語會不會傳到皇上耳朵里。

算了,天塌下來也有王爺頂著,她想這些也無用,萬一觸了王爺?shù)拿诡^便不好了。

如今她對王爺不熟悉,明哲保身才是真理。

她問起后院的事情,這才是她最該關心的。

雖然成了王爺?shù)耐馐?,不必理會王府后院的事情,但是該知道的還得知道。

丹櫻是從王府過來的,自然最為了解,于是謹慎說道:“王爺有兩位側妃一位侍妾……最寵愛的自然是您,夫人別多想?!?br>
見她只說恭維的話,程吟玉笑盈盈道:“但說無妨,我只是想問問?!?br>
丹櫻這才說道:“兩位側妃都是皇上親封的,何側妃年方十七,父親是殿中侍御史,林側妃年方十六,父親是振威校尉,還有一位侍妾,姓柳,年方十六,是王爺?shù)哪棠锢顙邒叩呐畠?。?br>
頓了頓,她補充道:“李嬤嬤去年病逝,柳夫人便是那時入府的?!?br>
程吟玉點了點頭,又問:“王爺可有子嗣?”

雖然正妻進門前一般不會有孩子,但他是王爺,自然有資格隨心所欲。

丹櫻道:“自然是沒有的,王爺極少去后院。”

程吟玉便是一笑,又誆她呢。

見她不信,丹櫻解釋道:“奴婢說的是真的,王爺事務繁忙,又常年領兵打仗,奴婢入府三年,極少見王爺進過后院,也不曾見他召人侍寢?!?br>
還有一句話她沒敢說,那便是程吟玉或許是頭一個。

程吟玉也愣了,昨晚的一切浮現(xiàn)在心頭,她也有些拿不準了,他那個樣子確實不像是有過女人的……可前晚又怎么說?

細細思忖片刻,程吟玉暗笑自己想的多,她是不是王爺?shù)牡谝粋€女人又如何,難道她要盼著他從一而終嗎?

怎么可能。

程吟玉略過不提,又問:“她們都是什么性子?”

她擔心其中有囂張跋扈的,萬一心里不痛快,來找她的茬便不好了。

“何側妃性子寬和,林側妃性子……活潑,柳夫人安靜,輕易不出門。”

從她的停頓里,程吟玉明白活潑的那個就是囂張跋扈的,換了個好聽的詞罷了。

她喝了口茶,又想起一事:“聽說王爺有未婚妻子?”

丹櫻道:“是,皇上親定的御史中丞方大人的女兒。待晉王殿下成親,王爺?shù)某捎H事宜便要開始安排了?!?br>
程吟玉細細思忖,御史中丞,正五品。側妃們家世更低,一個從六品一個從七品。

她淡淡一笑,皇上這是生怕王爺借了岳家的勢呢。

吃過午膳,該問的也問完了。

回到西廂房,程吟玉有些手癢,往常這個時候,她已經開始彈琵琶了??上]有將琵琶帶過來。

她便從博古架上隨意抽了本書,翻看了小半個時辰,困倦得厲害。

程吟玉揉了揉眼睛,昨晚折騰太久,現(xiàn)在她渾身酸軟,有些支撐不住了。

合上書,她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身側一沉,一只熱燙的手撫上她的面頰。

程吟玉猛的驚醒,見是王爺,心下微松。

再望一眼天色,已然昏暗了,四周燥熱異常,想必晚上會落一場雨。

顧行舟問:“怎么睡這么久?”

他還好意思提!

大腦還混沌著,程吟玉想也不想便控訴道:“奴家為何睡這么久,王爺不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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