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小阿姨,重生了還要走彎路?》男女主角蕭若染陳塵,是小說寫手白衣忘晚所寫。精彩內(nèi)容:四人口水直流的望著冒水泡的鍋底,喉嚨來回滾動百事吃為先,幾人在數(shù)錢和吃飯之間果斷選擇后者狼吐虎咽一番后才談起今天賣書的事情胖子忍不住問道:“塵哥,今天賺了多少錢?”陳塵含笑道:“劃去成本,三千多一點吧”胖子和于甜甜相覷一笑,心里都有些小激動出攤一天就能賺這么多,要是拿到大學(xué)門口賣,肯定要發(fā)財?shù)摹皦m哥,這樣的書你是從哪里進貨的,我們下次可以多進一些”“到時候再說吧,這批貨的質(zhì)量其實很差...
吃過飯后,陳塵不斷對著溫傾拋媚眼。
會意的溫傾朝他比劃了三根手指。
只見她抱住蕭若染的胳膊,“若染,去附近的酒吧玩會唄?!?br>
“酒吧有什么好玩的?”
“有會劈叉的美女?!?br>
蕭若染充滿殺氣的目光盯住陳塵。
陳塵立馬躲到溫傾身后,弱弱的說道:“我可沒說話?!?br>
在家閨蜜的拉扯下,她敗下陣來。
“去,可以?!?br>
陳塵眼前一亮。
蕭若染的目光再度殺向他,他脖子又立馬一縮。
“小塵,你必須時刻跟在我身邊,不準(zhǔn)亂跑!”
她有些擔(dān)心這小子到時候不老實,跟哪個女人跑了。
陳塵立馬表示沒有問題,身子更是直接貼上去挽住她的手臂。
小臉在她胳膊上蹭來蹭去。
蕭若染想要扯下袖子,結(jié)果摸了空,這長裙根本沒有袖子。
只能不滿的捏捏他的臉蛋。
等到了酒吧,三人找了一處比較安靜的卡座。
酒精的味道充斥著人群的喧嘩中。
蕭若染和溫傾絕美的容顏和高挑的身姿一時間吸引了眾多目光。
有些不安分的家伙自以為是的主動靠過來。
“美女,兩個人嗎?”
陳塵倒了一杯酒,平靜的表示道:“都有男朋友,不拼桌?!?br>
既然是自己慫恿來的,這些麻煩理應(yīng)由他應(yīng)對。
美色壯人膽,那家伙依舊不死心,“都是玩酒吧的,就想交個朋友...”
陳塵個狗東西伸出手臂,左攬右抱,“她們兩個比較靦腆,不太喜歡陌生人。”
這種宣告主權(quán)的態(tài)度懟的面前之人無話可說,只能忿忿離場。
什么東西,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學(xué)人家大包大攬。
溫傾眨了眨眼睛,腦袋瓜往他胸口靠了靠,“看不出來啊,你小子還挺有擔(dān)當(dāng)。”
蕭若染嘟著嘴巴把自家好閨蜜的腦袋推了出去,啐了一口,“你擠到我啦!”
溫傾表示很無辜,一左一右,怎么就擠到你了?
“陳塵,你小子以前是不是經(jīng)常干這事?”
陳塵同樣露出無辜的神情,直呼冤枉。
然后舉起酒杯,借酒消愁。
“哼,手法這么嫻熟,一看以前就經(jīng)常干?!?br>
陳塵和溫傾對視一眼,紛紛搖頭。
這女人今天估計來親戚了,脾氣批爆。
結(jié)果兩人喝了不到兩杯,蕭若染就奪走了陳塵手里的酒杯。
“酒水太涼,別喝這么多,對胃不好。”
“染姨,這酒水又不是加冰的...”
認定他不能多喝酒的蕭若染才不會聽他的解釋。
總之不讓喝就是不讓喝。
端起卡座上的果盤,捏著瓜果往他嘴里塞。
“吃點水果多好,酒水有什么好喝的?!?br>
陳塵反駁道:“我都是成年人了,以后工作了也肯定要陪酒的?!?br>
蕭若染軟軟的嘴角上揚,“姨替你喝。”
一旁的溫傾仿佛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聽你這口氣,要給小塵當(dāng)秘書呀。”
蕭若染擦了擦沾濕的手指,端起陳塵沒有喝完的酒杯抿了一口,“小塵以后肯定要接手容姐的公司,自己和容姐的關(guān)系,自然要照料一二?!?br>
“而且就這臭小子的性子,我要是不跟著他,指不定哪天就把股票轉(zhuǎn)給哪只小狐貍了吶。”
溫傾抿嘴含著笑意,陳塵這小子以前準(zhǔn)沒干好事。
不然也不會留給若染這般刻板印象。
身為當(dāng)事人的陳塵兩眼一黑。
染姨怎么就從自己早戀這件事上走不出來了吶。
話里話外都繞不過這件事。
“染姨,我有一計可避免你說的那種可能。”
蕭若染好奇的瞅著他。
他嘴角一歪,不要臉的表示道:“你幫我接手公司,然后養(yǎng)我?!?br>
溫傾對這個方法很認同,“我覺得小塵說的很對,到時候公司的賬戶由你管理,銀行卡也用你的,他的每一筆開支你都能了如指掌?!?br>
蕭若染在自家閨蜜腦殼上敲了敲,“對你個大頭鬼,沒看出來這小子想讓我當(dāng)他的免費勞動力嗎?”
接著又在陳塵頭上敲了一下,只不過力度遠遠輕于敲自己閨蜜,“你小子能不能有點出息,有點擔(dān)當(dāng),天天想著不勞而獲,這樣很不好。”
奈何重生歸來的陳塵只想躺平,根本就不想吃苦,“染姨,我身子骨從小就不好,只適合吃軟飯。”
看著一點都講不通的他,蕭若染也很是無奈。
他不想吃苦,自己總不能逼他吧。
“讓容姐知道你是這個想法,肯定要狠狠揍你一頓。”
沒辦法的情況下,只能把他老媽搬出來,雖然也沒什么用。
身為墻頭草的陳塵立馬表示:“我媽說話還沒你好使吶?!?br>
孝呀,真孝呀,陳塵你說話是他媽的真的孝。
蕭若染直接把臉埋在了卡座上,自己是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隨便一句話都能讓她心花怒放,讓她低頭妥協(xié)。
小計謀得逞的陳塵又摸向了卡座上的酒杯,還有一口,不能浪費。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丫的那是想喝酒嘛,那是想舔杯子吧。
對酒當(dāng)歌,人生幾何。
沒了染姨的阻攔,陳塵和溫傾肆意酒量,555啊,666啊......
看的一旁的蕭若染咬牙切齒,臭小子,都不陪姨喝。
生起了他的悶氣,不賠就不陪,姨不稀罕。
獨自喝起了悶酒,眼神意外瞥向了某個方向,神色一怔。
那個女孩好熟悉,好像是...
他瞥了瞥還在喝酒的陳塵,很想說一句,你前段時間經(jīng)常陪著女孩有其他男孩陪了。
剛剛產(chǎn)生這個危險的想法,又趕緊搖頭掐滅。
不行,要是被這小子知道,就他的尿性,不得沖上去和人家打一架。
打完架估計還得難受很久。
別看這小子平時沒心沒肺的,可在某些事情上也是個性情中人。
尤其是這種可能讓他顏面掃地的事情。
斟酌片刻,還是打算不告訴他。
不過以后肯定得讓他遠離這種朝三暮四的女孩,他駕馭不了。
在她還在良苦用心思索著怎么規(guī)勸陳塵遠離這種女孩之際。
那邊的肖雪也注意到了陳塵。
瞅見他竟然和別的女人吹杯歡快,她心里窩火的厲害。
上次在KTV當(dāng)著自己面跟顧云汐離開。
后面近一個月不主動聯(lián)系自己,甚至連條信息都沒有。
她本來還想著陳塵如果能主動和自己服個軟,道個歉,自己就原諒他的。
沒想到,他竟然和別人女人在酒吧喝酒。
和他一起喝酒的那女人不是顧云汐,就說明兩人并沒有和好。
說不定是那天顧云汐拒絕了他。
想想也是,陳氏集團雖然龐大,但和顧云汐家相比,還是有很大的差距。
都畢業(yè)了,彼此要奔赴更廣闊的舞臺,人家本身還是學(xué)神,看不上他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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