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墜”的傾心著作,高鎳傅玉箏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濡濕什么裙擺?直接胸口?。 芭驹佟賮怼??”婢女拿人銀子手軟,主動將功贖過陳黛羽急著想看傅玉箏倒霉,幾乎不過腦地催她快去當(dāng)同—個婢女又端著果子酒逼近時,傅玉箏險些諷笑出聲——她總算知曉高鎳為何看不上陳黛羽了,完全胸大無腦,缺根筋?。 底佣贾啦辉谕獋€坑跌倒第二次,陳黛羽居然敢同—個拙劣手法上演第二遍?!傅玉箏假裝沒看破,捏著帕子來到高姝身側(cè),假意問:“聽聞姝妹妹是首輔千金陳黛羽最...
鎮(zhèn)國公夫人林氏從茅房出來,沒走幾步,忽聞樹叢后兩個多嘴的婆子捂嘴偷笑。
“……鎮(zhèn)國公府世子爺真是個多情種,旁的學(xué)子鉚足勁在看書,盼著等會遴選有個好成績,他倒好……”
“怎么的了?”
“貓在后山竹林里,與姑娘私會呢。”
“當(dāng)真?”
“騙你作甚,我剛從后山來,正瞧見兩人親嘴呢……”
林氏面色鐵青,當(dāng)即帶上自家婆子,怒氣沖沖尋去后山竹林。
竟是真的!
遠遠就聽見姑娘喘息不止的吟哦聲,還瞅見一雙晃蕩在男人肩頭的白腳丫。
冰天雪地的就敢在野地里茍合?
也不怕凍死!
“本夫人今日倒要看看,是誰家姑娘如此不知廉恥,跑到書院來勾搭男人!”林氏氣得一通吼。
剛辦完事的高晏,正身心舒坦地要起身穿褲子,陡地發(fā)現(xiàn)娘親來了,慌忙打橫抱起傅玉瑤就狂奔。
傅玉瑤臉蛋埋在高晏懷里,嚇得不敢睜眼。
不久前,她才被鎮(zhèn)國公夫人狠狠羞辱過,今日再被抓,后果不敢想象。
可事與愿違。
高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還抱著個拖油瓶,能跑多快?沒幾下,就被婆子們追上,堵住。
林氏氣喘吁吁跑到跟前,瞅見兒子護寶貝地似的,緊緊將姑娘打橫抱在懷里。
姑娘的臉埋在兒子胸口,林氏看不見,但姑娘露在冬裙外的一雙白嫩小腿,她看得真真的,上面布滿吸吮出來的紅斑。
簡直辣眼睛!
“今日又是哪個小賤貨?”林氏火冒三丈,湊上去掐住姑娘下顎使勁往外掰,露出兒子胸膛那一刻,她看清楚了,“居然又是你,傅玉瑤?”
指甲一個用力,直接抓傷傅玉瑤下巴。
“啊——”
疼得傅玉瑤直吸氣。
高晏心疼極了,連忙背過身去護住心愛的姑娘。
這無異于火上澆油,林氏愈發(fā)要狠狠懲治傅玉瑤,繞到前面繼續(xù)抓撓,今日她非要毀掉狐貍精那張魅惑人的臉!
結(jié)果可想而知,成了三人的混戰(zhàn)。
林氏要抓,傅玉瑤要躲,高晏要攔。
最后不光傅玉瑤臉蛋挨了幾劃拉,連高晏面容都撓出了血痕,其中一條最顯眼,直直從額角斜向下穿越鼻梁,到了嘴角。
生生將一張俊臉給毀了!
林氏這才嚇得收了手。
“雪膚膏,快,快拿雪膚膏來!”
“夫人,御賜的雪膚膏在國公府里,老奴這就去??!”
還不等婆子下山去呢,忽地急匆匆跑來一個小廝,大老遠地喊:“世子爺,可算找著您了,折桂大會提前開始了,您趕緊去吧?!?br>
“已經(jīng)遲到兩刻鐘了!”
林氏一驚,什么,已經(jīng)遲到兩刻鐘了?
而她兒子光著兩條腿,褲子還沒穿呢。著急忙慌地原路返回,可回到兒子和傅玉瑤恩愛過的地方,原本脫在這的一男一女兩條褲子,硬是不翼而飛,尋不著了。
這可急壞了林氏!
“褲子呢?褲子呢?”
不穿褲子光著腿,高晏還怎么去參加折桂大會?!
~
折桂大會現(xiàn)場。
首輔陳閣老組織,高鎳負責(zé)從旁監(jiān)督。
山長舉薦的優(yōu)秀學(xué)子一個挨著一個登臺展示,臺下圍觀的除了學(xué)子,便是貴婦人和前來挑選夫婿的姑娘們。
“高晏?!笔纵o陳閣老點名。
“回陳閣老,高晏……還未到,去向不明?!睍汗苁氯鐚嵎A報。
陳閣老面色不悅。
此等重要場合,高晏居然能遲到?何事絆住了?
所有獲得推薦的舉子全部展示完畢,即將散場時,高晏終于姍姍來遲。
可高晏一露面,眾人驚了。
——白皙面龐上那道女人指甲抓痕,又長又鮮血淋漓,簡直是觸目驚心。
——這是與女人廝混,被撓了臉???
鎮(zhèn)國公夫人林氏陪在身邊,連忙解釋:“各位閣老,是這樣的,方才我一時手滑,不慎劃傷了我兒。還望見諒?!?br>
這解釋,鬼才信。
坐在一旁的高鎳,“噗嗤”一聲笑了,揶揄之意很明顯。
高鎳含笑的目光落在高晏身上,從上到下一寸寸掃過,犀利地指出:
“喲,世子爺這是……剛從窯子里爬出來?”
“衣裳皺巴巴的,還殘留女人的口脂印。這褲子……怎么像是你府上小廝該穿的樣式?莫非你的褲子,被你的相好藏起來了,不肯還你?”
一時,圍觀之人集體哄笑。
臺上坐著的閣老們,一個個黑了臉。
高晏難堪極了,像在被公開處刑。
傅玉箏刻意挑了人群第一排站著,觀察最為細致,高晏入場時便手指微曲,無意識地去撓錦袍上的花紋,眼下已發(fā)展成喉結(jié)滾動,頻繁吞咽口水。
這是極度緊張和不安呢!
呵,傅玉箏得意地彎起嘴角,同她設(shè)想的一樣,高晏偷情時被親娘活捉,廝打鬧騰一通,不心煩意亂才怪。
再加上高鎳如此高調(diào)地嘲諷,那難堪之勢,越發(fā)讓高晏心緒紊亂了!
人啊,一旦心態(tài)崩了,干啥啥廢。
傅玉箏看戲看得正得勁,忽地被身后少女?dāng)D得向前一個踉蹌,梅紅披風(fēng)震蕩,分外搶眼。
高晏順著動靜看過去,傅玉箏那張臉突兀地出現(xiàn),他眼底閃現(xiàn)“晦氣”和“不耐”。
高鎳也下意識看過去,認出那巴掌大的小白臉是她時,唇瓣扯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
此時此刻的傅玉箏,正低頭整理自己微亂的裙擺和斗篷呢,壓根沒留意兩個男人同時發(fā)現(xiàn)了自己。
很快,閣老們正式考核了。
心態(tài)崩了的高晏,哪還有上一世的超常發(fā)揮?要么答不到點上,要么力度不夠,表現(xiàn)中庸。
首輔陳閣老提筆畫下個“×”。
次輔劉閣老也畫下個“×”。
其余幾個閣老一一打“×”。
最后的總結(jié)里,首輔陳閣老瞥了高晏一眼,朝眾人宣布:“鑒于選中學(xué)子眾多,在此僅宣布落選之人,高晏。”
沒了?
僅高晏一人,再沒旁的了?
就這樣,高晏成了此輪選拔里,唯一落選的舉子。
唯一哦!
那個難堪!
傅玉箏旗開得勝,美美地整理好被寒風(fēng)吹亂的斗篷,去紅梅林那折幾枝紅梅,當(dāng)做戰(zhàn)利品,要帶回府多欣賞幾日。
林氏則氣炸了,只覺老臉全被丟光了!
高晏更是一臉頹廢,書院也沒臉再待,直接賭氣似的收拾包裹回鎮(zhèn)國公府。
臨上馬車,居然發(fā)現(xiàn)路旁走著的傅玉箏。
高晏沒好氣地沖過去:
“傅三姑娘,咱倆已經(jīng)退親,還望你往后不要再糾纏于我!你每次一糾纏,我總要倒大霉!”
“你行行好,放過我,成嗎?”
捧著花的傅玉箏:……
他腦子有病吧,誰糾纏他了?
書院又不是他開的,她還不能來了?
來了,就是糾纏于他?
“呵,少自動多情,本姑娘要糾纏,也是糾纏你哥啊。追著你這個廢物作甚?”
傅玉箏昂起下巴,繼續(xù)毒舌,“瞧瞧你哥,坐在臺上多威風(fēng)八面。再瞧瞧你,年紀(jì)沒小幾歲,卻文不成武不就,一副窩囊樣,我能看上你?”
“瞎了眼還差不多!”
高晏怔住。
旋即面上一陣紅一陣白。
忽地,高晏似乎看到了誰,飛快轉(zhuǎn)身,逃也似的上馬車走人。
巧梅一個勁地朝傅玉箏使眼色:“姑娘,姑娘……后面。”
傅玉箏疑惑地一轉(zhuǎn)身,不期然對上一雙含笑的男人眼。
這雙眼有點熟悉,好像是——
高……高鎳?
完、完了,那番話只是說出來懟人的,一不留神被正主聽去了!
傅玉箏慌、慌得一批。
“糾纏我?”高鎳一步步逼近,忽地彎腰,熱氣曖昧地噴在她耳骨,“你……確信?”
男人尾音上挑,透著不正經(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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