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反穿影帝后,前夫?qū)ξ腋F追不舍,大神“磬歌”將景紹辭晏子修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我再也見不到你了,你們都死了,我沒有家了”明明是撕心裂肺的話語,可他卻喃喃的極輕,仿佛已經(jīng)崩潰到了沒有力氣副導(dǎo)演此時看著晏子修空洞的眼神,感覺他像是被困在了無邊的黑暗中,窺不見一絲曙光這種孤惶至極的悲悸,完全抓住了封殊玄這個角色的情緒,挑不出一點毛病“卡!”就在副導(dǎo)演喊停的瞬間,晏子修的唇角竟溢出一絲鮮血,眉宇之間仿佛在忍受極大的痛楚再次抬起雙眸時,他的眼眶已是充血發(fā)紅,眸底只剩暴戾和...
“因為他是九曜帝王之命,若能掌生死大權(quán),必定能成萬世功業(yè)享百壽之福,可他……”
晏子修停了一瞬,然后垂下雙眸道:“總之他少了一魄,承不起這一身的紫氣,只能以壽命相抵。”
顧時亦聽他說了這些,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
雖然他與景紹辭兩個人是表兄弟,但從小一起長大,情分就如同親兄弟一般。
乍聽晏子修這樣說,自然是無法接受。
“你這么厲害,難道就不能為我哥補上那一魄?”
他自是可以為景紹辭逆天改命,但卻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見他沉默起來,顧時亦滿臉焦急湊近道:“無論你要多少錢,只要你說,景家和顧家都可以滿足你?!?br>
晏子修抬眸看著他,“多思與養(yǎng)傷無益,你先躺下吧?!?br>
此時,站在門外的景紹辭放下了握在門把上的手,轉(zhuǎn)身離開了。
夏佩林醒來之后就瘋了,一會喊著要殺顧時亦,一會又唾罵顧建峰。
原來在顧建峰跟前妻離婚時,雙方就簽訂了協(xié)議,無論以后彼此再婚是否有其他孩子,兩人的公司股份都必須歸顧時亦一人所有。
這件事顧建峰在跟夏佩林結(jié)婚之前,都已經(jīng)全部跟她說了,夏佩林也欣然接受。
這么多年來,夏佩林一直都是賢妻良母,雖然顧時亦與她并不親近,但至少表面還算和諧。
殊不知溫柔的假象之下,竟暗藏如此陰毒的心腸。
顧時亦原以為她是被女鬼嚇瘋的,但晏子修卻說不是。
“她以陰司之法害人,如今不過是孽力反噬,咎由自取罷了。”
顧時亦聽了這話沉默了許久,然后真誠的向他道了聲謝。
從醫(yī)院出來時,晏子修發(fā)現(xiàn)景紹辭好像正在等他。
他上前幾步,開口道:“你還沒走?”
景紹辭神色漠然的看著他,問道:“時亦以后還會不會受影響?”
“原本他沾了邪崇是要倒霉一陣的,不過沒關(guān)系,我給他的那個銅葫蘆里放了轉(zhuǎn)運符?!标套有蘅粗溃骸澳阌浀锰嵝阉S身帶著?!?br>
景紹辭低沉的‘嗯’了一聲,然后道:“我把錢轉(zhuǎn)給你了?!?br>
話音剛落,他就清晰的看到對方的雙眸瞬間亮了起來,就像是被鍍上了一層燦色的流光。
在手機上看到賬戶上多出的兩百萬后,晏子修第一次對景紹辭露出了笑容。
“多謝老板惠顧?!?br>
師父說過,對待有錢又大方的施主,說話要像冰糖蒸荔枝,齁甜齁甜的才行。
忙了這幾天,他都沒有好好修煉,正當(dāng)晏子修準(zhǔn)備跟景紹辭告別時,對方卻忽然開口道:“一會有事嗎?!?br>
晏子修想了幾秒,回道:“沒有。”
“跟我去公司?!?br>
原主剛跟景紹辭結(jié)婚時,去過一次云昇總部,但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到了最頂層的總裁室后,景紹辭重新拿出了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放到了他面前。
“再簽。”
晏子修思量了一會,開口道:“我前一陣子手受了傷,恐怕寫不出原先的字跡了。”
景紹辭聞言,轉(zhuǎn)身走到桌邊拿起了電話,“讓法務(wù)部的鄭律師上來?!?br>
律師到場聽完事情后,拿出了手機道:“只要晏先生同意我方全程錄下簽字過程,那這份離婚協(xié)議在法律上也同樣生效?!?br>
晏子修聽了這話,十分干脆的點頭道:“好?!?br>
說完他就拿起了桌上的簽字筆,翻到在最后一頁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全部簽完后,他站起身道:“景先生,還有其他事嗎?”
景紹辭看著他一如平常的神情,過了幾秒才道:“沒了?!?br>
“你下次再成婚時,可以來找我算個宜嫁娶的黃道吉日?!标套有藓鋈豁懫鹚霸陔娨暽峡吹降膹V告語,“第二婚,半價。”
這話說的,讓一旁的鄭律師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景紹辭深吸了一口氣,冷聲道:“那我是不是還要給你發(fā)請?zhí)???br>
“那倒不必了?!?br>
收了喜帖還要隨份子,他舍不得浪費這個錢。
出了云昇總部大門,晏子修既沒有去公交車站也沒有像之前那樣去找共享單車。
他先是漫無目的走了一會,然后拿出手機打開了銀行APP。
晏子修默默地看著上面的數(shù)字,過了很久之后低聲喃喃道:“師父,我這次賺到了好多銀子?!?br>
可惜,這次再也沒人眼睛冒光的叫他乖徒兒了。
晏子修在街上走了很久,然后找到了一家中式點心店。
“請問,有蓼花糖嗎?”
店員馬上回道:“有的,您要多少?!?br>
晏子修沉默了一會,然后抬頭道:“要十一個。”
結(jié)完賬,他提著袋子走到了附近的一處廣場。
坐到一處花壇邊后,晏子修把蓼花糖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師父,這是你的?!彼噶酥傅谝粔K,然后笑著道:“這個是師伯的?!?br>
“還有大師兄……”
晏子修說著說著,一滴眼淚就這樣從眼眶中落了下來。
他的唇瓣微微顫抖著,嗓音中帶著哽咽道:“不能貪食,晚些還要用飯?!?br>
說完后,他就拿起第一塊咬了一口。
晏子修就這樣細(xì)嚼慢咽,一塊接一塊的吃著,吃到第六塊時,忽然有雨滴落了下來。
但他就像若無所覺似的,依舊一口一口的吃著,如同一個固執(zhí)的少年。
沒過幾分鐘,晏子修的全身就被雨水浸透了。
晶瑩的水珠順著他細(xì)密的睫毛落下,但卻不知是雨水還是眼淚。
吃完最后一塊后,晏子修下意識又將手伸進(jìn)了袋子里,但什么也沒摸到。
在這一瞬間,他如崩潰一般自喉間發(fā)出一聲嗚咽,然后抱住自己的腿將臉深深的埋了進(jìn)去。
“師父……你再撿我回去好不好……”
不知過了多久,雨停了。
晏子修松開了攏著小腿的指尖,然后在臉上胡亂抹了一把。
沒想到他剛抬起頭,整個人卻瞬間怔住了。
景紹辭正站在他身前,舉著一把黑傘放在他頭頂處。
“你……”
他話還沒有說完,垂眸看著他的男人便開口道:“既然這么傷心,為什么還要同意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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