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十二月-的《女配重生,藏起的孕肚瞞不住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張知青……真的就那么好?你百般折磨溫梨,如果她說的是真的,你將來恢復(fù)記憶了咋辦?”作為幫兇,王宏斌蠟黃的臉滿是猶豫,他穿著一身灰撲撲的粗麻衣褲,干巴巴的補(bǔ)充:“我怕你后悔”斑駁破落的大門被鎖住,女孩絕望的哭喊早就銷聲匿跡半靠在籬笆墻上的謝寅禮沒搭腔,鐵片鑰匙壓在左手中轉(zhuǎn)了轉(zhuǎn),‘咻’地一聲被彈進(jìn)了前面的枯井中他眼皮都沒掀一下,慢條斯理的掐滅了煙蒂:“溫梨算什么東西?我看她一眼都嫌惡心,有什么...
謝寅禮垂眼看她,嗓音低沉從容。
“好?!?br>
眨眼的功夫,他動作利索的攀爬上了百丈高的懸崖。
周醫(yī)生的一顆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她滿臉的后怕,語氣不贊同:“年輕氣盛!如果真的出了事咋辦?你不該鼓勵他的?!?br>
溫梨纖長的睫毛細(xì)微的顫動,掌心莫名發(fā)汗。
一股名為后悔的情緒縈繞心頭,她沒想到對方竟真的徒手攀上懸崖,如果謝寅禮出了事,那謝寅禮可能真的會成為她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的唯一希望了,想到這里,溫梨的臉色驀地變得難看,恨不得時光倒流,回去狠狠抽自己兩巴掌。
窸窸窣窣的碎石偶爾往下墜,這次就連持贊同意見的賀愛黨臉都發(fā)了白,好在謝寅禮底盤穩(wěn),經(jīng)歷了兩次驚心動魄后,他成功回到了原位,裝在籃子里的是大塊大塊不規(guī)則的崖蜜,泛著香甜氣息。
還不等謝寅禮把東西遞給他們,就見溫梨用腳尖踹了下地面,沒好氣的罵道:“要吃不要命,下次別想讓我背鍋。”
就這么個輕微的動作,竟讓溫梨產(chǎn)生了點(diǎn)眩暈感。
她身形晃了晃。
“咋了?”周醫(yī)生被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要扶她。
暈眩感就只有那么一兩秒,遠(yuǎn)遠(yuǎn)沒有達(dá)到讓她心悸暈倒的地步,溫梨很快緩了過來,瞧見謝寅禮怔愣的站在距離她兩三步遠(yuǎn)的地方,并沒有如往常那般第一時間沖過來,溫梨心中分外不是滋味,她冷著臉回答:“沒事?!?br>
只是望向謝寅禮的眼神愈發(fā)揉了冰,恨不得抽皮剝骨。
在接下來的路途中,不用謝寅禮避嫌,溫梨主動落在了隊(duì)伍最后面,和他拉開距離,采草藥的任務(wù)落在了周醫(yī)生身上,至于謝寅禮,在越靠近深山的位置,他越寸步不敢離,十分負(fù)責(zé)任的守在賀愛黨和溫梨身邊。
從枝椏縫里透出來的暗影落在他臉上,辨不出情緒。
【梨梨,這次進(jìn)山主要的任務(wù)就是采摘草藥,謝寅禮能放棄這件事守著你們,足以說明你在他心中的重要性。】
溫梨:“……”
如果謝寅禮能主動靠近,那這句話還有可信度,就現(xiàn)在這情況,與其說謝寅禮為了她,倒不如說是為了賀愛黨……
溫梨瞧見前面兩人形影不離的親密模樣,氣得簡直嘔血,草地看多了,眼睛都快花掉,她剛想開口諷刺兩句,誰料到腳下一塌,整個人瞬間失足往下掉,一聲凄厲的尖叫卡在溫梨的喉嚨口。
腐朽的落葉叢中是個天然的坑洞,整整三米高,溫梨落地的那瞬間只覺得骨頭都快摔散架,撕心裂肺的疼。
聽到身后的動靜,謝寅禮扭頭拔腿狂奔,瞧見摔在洞里的溫梨時,他心跳都差點(diǎn)漏了一拍,賀愛黨同樣急得不行,他嗓門大,心直口快的問道:“溫梨,咋樣?腿摔斷了沒?能動嗎……”
溫梨仰起小臉,食指豎在紅唇上,嗓音顫巍巍地:“不敢動?!?br>
謝寅禮還是第一次在溫梨的臉上瞧見這般驚恐神色,順著她指尖的移動,兩個大男人俯下身,成功瞧見了一條大腿粗的蟒蛇盤踞在不遠(yuǎn)處,呈沉睡狀,賀愛黨頭皮發(fā)麻,冷汗一瞬間落了下來。
謝寅禮喉結(jié)滾了滾,低聲叮囑:“把麻繩拿出來,快!”
賀愛黨哆哆嗦嗦的往旁邊摸,半響他白了臉道:“繩子讓周醫(yī)生帶走了,她爬坡上坎的時候用得著?!?br>
“完蛋!”謝寅禮急得不行,這洞四面光滑,沒有外力根本沒辦法把人拉出來。
他剛想離開,就見摔在下面的溫梨淚眼汪汪道:“你們別丟下我啊?!?br>
謝寅禮和賀愛黨對視一眼,后者飛快起身,快速的朝著周醫(yī)生離開的方向追去……
……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流逝。
溫梨連動都不敢動,腳都蹲麻了,她哭喪著臉吐槽:“真倒霉?!?br>
系統(tǒng)說的沒錯,她果然是一副短命相,哪怕沒有張盡歡的迫害,都容易遭遇意外,等蟒蛇蘇醒后,吞她估計(jì)比吞耗子還輕松,一想起那個驚悚的場面,溫梨只覺得手腳發(fā)涼,心悸到了極點(diǎn)。
她顫著眼睫看向謝寅禮:“如果我死了,能不能幫忙寄封信,給我遠(yuǎn)在西北的母親?!?br>
“你很怕?”
“廢話,換你試試……”溫梨近乎本能的懟他,可下一秒,謝寅禮竟真的從洞口跳了下來。
他靠近溫梨的瞬間,才發(fā)現(xiàn)對方渾身冰得厲害,就連手都在無意識的哆嗦,似乎怕得很,謝寅禮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低聲安慰:“別怕,我送你出去?!?br>
溫梨抬眸看向謝寅禮,眼中隱有震驚。
這人到底在說什么胡話!
糊涂!
謝寅禮沒有給她糾結(jié)的時間,直接把人給拽了起來,然后自己蹲下,示意溫梨踩著他的肩膀爬上去,謝寅禮的身高將近一米八五,站起來的瞬間竟讓溫梨攀到了石洞的邊緣,男人灼熱的手指像鐵鉗般穩(wěn)穩(wěn)扣在她的腳腕處,帶來無限的力量。
直到摸著地面,溫梨都還有種云里霧里的恍惚感,她第一次發(fā)自內(nèi)心道:“謝寅禮,你真是個好人!”
謝寅禮不輕不重的用大拇指碾了碾她的腳踝,意有所指:“你出了事,我得負(fù)責(zé),總不能賠上一輩子。”
“……”
不想嫁給他的話還歷歷在目,這時候提起有點(diǎn)尷尬,溫梨爬上去后,捶了捶發(fā)麻的腿,罕見的露出笑容:“我想辦法拉你上來?!?br>
謝寅禮凝視著她,漆黑的眸子匿在陰影里,看不清情緒。
“晚了。”
溫梨忽然心慌得厲害,她條件反射的朝著那處角落望去。
只見剛才還沉睡著的蟒蛇此刻搖曳著來到了謝寅禮身側(cè),它嘴巴微張著,露出了里面尖銳的獠牙,豎瞳里閃爍著嗜血光芒,一股強(qiáng)悍到令人心悸的氣息直逼面門,這洞可能困不住它,謝寅禮咬緊了后槽牙,厲聲呵斥道:“跑!”
說時遲那時快,
溫梨像‘炮彈’似的彈射了起來,消失在洞口。
謝寅禮懸著的心終于死掉,還不等他喘口氣,就見洞口傳來急促的呼喊聲,伴隨著柴刀的掉落。
“把刀接?。⒘怂。?!”
“別告訴我你連這點(diǎn)本事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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