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老賊”的都市小說類型小說,《我做扒手那些年》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藍榮武愛國,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他點了點頭,“對,貓爺我這雙眼睛看人準(zhǔn)的很,十有八九是雷子!”“為什么才和我說?”我問他嘆了口氣,“十二年前你瘦得像個小雞仔似得,和那個人也不像,這些年我又一直在南方,要不是告老還鄉(xiāng),哪能再遇到你?”我真想呸他一臉口水,你也配用“告老還鄉(xiāng)”四個字?“昨天你走以后,還是老九和我說起你的事情,我這才隱約想起這碼事!話說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和當(dāng)年那個找孩子的真像,只不過那人要大上五六歲……”我耷拉下了眼皮...

我做扒手那些年 在線試讀


“嗯吶,再說話我就是你孫……”沒說完,他就捂住了嘴,把最后一個“子”字憋了回去。

車停了,上來三個小子。

我一眼就認了出來,上車的這幾位都是干[輪活]的[鑷子把]。

按照過去的榮門五種買賣說,公共汽車上行竊同樣屬于[輪子錢],稱之為叫[蹬小輪],也叫[踩小輪]。

這些人很容易辨認。

他們從來不拿正眼看人,更不會與誰對視。

上車后小眼神兒亂飄,落點都是乘客的包或衣兜。

他們那雙手一般不會露出來,不是插兜里,就是用報紙或雜志遮擋著。

身后這孫子又張嘴了,“是金老九的人!”

我抱著肩膀看向窗外。

這個時間車上的人不算多,這三位也是不開眼,不知怎么就盯上了我。

一個瘦高個站在了我旁邊,隨著車搖搖晃晃,有時還故意碰我一下,想看看我的反應(yīng)。

我閉上了眼睛。

不一會兒,一把鑷子悄悄伸進了我羽絨服外兜。

這個兜里有盒紅梅煙,一個打火機,還有不到一百塊的零錢。

我抱著肩膀的左手伸進了懷里,不等他往出抽鑷子,兩根手指隔著口袋就夾在了上面。

我始終還是那個姿勢,閉著眼睛隨車搖晃。

可那兩根手指卻像臺鉗一樣,無論這家伙怎么用力往出抽,都紋絲不動。

車停了,這小子鑷子也不要了,松開手拉著兩個同伙就下了車,屁都沒敢放一個。

氣動門關(guān)上了,緩緩開動。

唐孫子在我耳邊笑道:“哥你太壞了,那小子憋得像大便干燥似的……”

我嘆了口氣,這貨不止話癆,還真埋汰!

下車后,我隨手將那把鑷子扔進了路邊的垃圾桶里。

這座大廈在長江路旁,大堂寬敞明亮,對我們這樣的人來說,這里是另一個世界。

那家公司叫磐龍建筑工程公司,在大廈9層。

大堂里人來人往,沒人攔我們,大大方方走進電梯,唐大腦袋用衣袖墊著手指,按下了10層。

我不由暗暗點頭,這貨看著豬頭豬腦,其實經(jīng)驗豐富,大智若愚。

我什么都沒問,干[飛活]的,有他們自己的套路和手法。

10層走廊沒什么人,他溜進了走廊盡頭的設(shè)備間,很快扛著一架合梯出來了,腦袋上還頂了個滿是白灰的破帽子。

帽子其實并不小,只是他腦袋太大,看著有些滑稽。

他做了個手勢,意思讓我等他。

我做了個放心的手勢,他扛著合梯就進了消防通道。

閑來無事,我跑到衛(wèi)生間蹲了一會兒,出來后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回來了,正靠在消防間鐵門上抽煙。

我倆從消防樓梯往下走,到了二樓,他說去撒泡尿。

我明白,他這是去看衛(wèi)生間窗戶能不能打開,一樓和二樓的都要看,所有退路都得提前踩好點兒。

十幾分鐘后,我倆出了大廈。

他說這家公司規(guī)模不小,占了整整一層。

老板姓黃,辦公室就在最里面,門上是球鎖,如果那些文件不在[硬磚]里,這事兒幾分鐘就能解決。

我問他:“如果是在[硬磚]里呢?”

“那就得浪費兩分鐘!”

我還真有些驚訝,昨晚我和藍榮沒說謊,開鎖是我的短板。

在我印象中,保險柜可不是家常門鎖,那玩意兒并不好開,他兩分鐘就能打開?

坐在一家餃子館里,他看出了我的疑問,點了三盤酸菜豬肉的餃子后說:

“市面上常見的[硬磚]有永發(fā)、虎牌、艾譜、迪堡和金虎,其中也就迪堡難度稍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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