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文大咖“雪迦”最新創(chuàng)作上線的小說《未婚夫追求真愛?我攻略了美強慘男主》,是質量非常高的一部霸道總裁,許粟梁寒墨是文里的關鍵人物,超爽情節(jié)主要講述的是:今天許粟確實出了一口氣,她跟著梁寒墨走,沒有理會梁牧之,梁牧之一定會氣死但……就長遠來說,她還沒有和梁牧之徹底決裂的決心畢竟兩家人這么多年的交情,她的顧忌很多,甚至想到了付婉雯,付婉雯要是知道她為梁寒墨工作,一定也會生氣梁寒墨見她不語,說:“我明白了”許粟一著急,手都放下來了,“你明白什么了?”“你還是選梁牧之,”他語氣很淡,沒有情緒,“意料之中”“不是的!”...

第14章 想讓她全身遍布這樣的痕跡。 閱讀最新章節(jié)


梁寒墨知道有些人習慣窩里橫,但許粟不屬于這種。

她在她父母面前都會乖,只在他這里橫。

她說不要乖,說到做到,無論如何不肯穿外套,還嚷嚷著要繼續(xù)喝酒。

眼看她起身,搖搖晃晃要去找酒保,他忍無可忍,將人生拖硬拽,拉到了大廳側面的走廊。

這里沒有人,安靜許多,燈光也是簡單的白熾光,他嘗試再次和她溝通,“許粟?!?br>
許粟面頰酡紅,眼底盈盈有水光,揉著自己被他拖拽過的手腕,聲音嬌憨:“好疼啊?!?br>
她皮膚細嫩,手腕那一圈已經紅了,他盯著看了幾秒,視線回到她委屈的臉上,兩種想法在腦中交織:

有些后悔剛剛用力太過。

但,又想讓她全身遍布這樣的痕跡。

許粟抬著手腕給他看,“你看,都有紅印了?!?br>
梁寒墨瞳仁黑沉,語氣不似往日那般平靜,“再鬧,我讓你渾身都是紅印?!?br>
許粟杏眼圓睜,似乎是真被嚇唬到了,呆呆看著他。

梁寒墨抬手扯了下襯衣領口,有些燥熱,他剛想趁勢帶她走,有腳步聲傳來。

走廊盡頭的洗手間里出來一個流里流氣的男人,往這邊走,一眼瞥見許粟,視線直勾勾地就往她濕漉漉的胸口去了。

梁寒墨一側身,攬住許粟的細腰,徹底阻隔了男人的視線。

待男人悻悻離開,梁寒墨垂眼,許粟身上白色的襯衫胸口半透,水痕描畫出淺粉色內衣的明晰輪廓,兩片晃眼的軟白在她的呼吸下一起一伏。

他喉頭一緊,迅速移開視線,卻忘了還在她腰間的手。

許粟好像被人環(huán)抱著,酒精勾出她心底隱晦的、對親密關系的渴求,她情不自禁伸出手,摟住他的腰。

梁寒墨身體一僵。

她臉頰在他胸口蹭了蹭,全然不顧自己沾染的酒液也沾濕了他的衣服,低聲呢喃:“都沒有人抱過我……”

其實也不是沒有,只是她此時想不起。

許何平從來不抱她,但在她很小的時候,趙念巧是會抱她的。

只是后來,趙念巧懷孕,注意力全都轉移到二胎上面,再后來流了產,她和許何平成日爭吵,許粟再也沒有從自己的母親這里得到過一個擁抱。

梁寒墨默了片刻,將手肘上掛著的那件羽絨服披在她身上,“走吧,送你回去?!?br>
許粟這次沒有掙扎,衣服勉強披在身上,但她死死抱著他,這樣子根本沒法走。

酒液浸透兩人相貼的單薄布料,她抱得太緊,他能明顯感覺到那對他而言十分陌生的柔軟,因而不大能冷靜思考,就這樣任由她抱了片刻,他發(fā)覺心口處襯衣也濕了。

低頭一看,許粟臉埋在他胸口,肩頭微微顫抖。

梁寒墨見過酒后發(fā)瘋的,酒后吐真言的,酒后鼻涕一把淚一把的,但今天,他第一次見到三合一。

他的手攥緊,又松開,慢慢抬起來,最后落在她頭上,輕輕揉了下她的頭發(fā),“送你回學校,好不好?”

許粟大概是作妖作夠了,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安靜地在他懷里點頭。

不過她還是不撒手。

他意識到,得由他來終止這個擁抱,但這對他來說有點難。

他說:“你這樣,我沒法走路?!?br>
“能走。”她說著,挪了一小步,“可以橫著走?!?br>
梁寒墨:“……”

他多少被這個醉鬼折騰得有點崩潰,嘆了口氣,剛抬起手試圖將她拉開一點,就見她忽然捂嘴。

他腦中警鈴大作,終于想起還有一種人——酒后嘔吐。

幾乎是他后退的同一秒,許粟已經“嘔”的一聲,吐了出來。

梁寒墨殺人的心都有了。

他拖著許粟去了洗手間,在公共區(qū)域的洗手臺清理自己身上,一邊抽著空給代駕打了個電話。

簡單擦洗之后,襯衣前襟徹底濕透,他沉著臉瞥許粟。

她吐得很妙,全在他身上,她一點污穢不沾,他逼著她漱口,洗了把臉。

這會兒他很強勢,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許粟洗完臉,嘀嘀咕咕:“好兇哦。”

“梁牧之不兇,你怎么不去折騰他?”他語氣不善,說完又覺得沒意思。

和一個醉鬼還能講什么道理不成。

許粟好像是被他的話刺到了,抿著嘴唇低著頭,不說話了。

梁寒墨帶著她離開酒吧,本來想送她回學校,但現(xiàn)在他換衣服這事兒刻不容緩,他叫代駕直接開去了他住的酒店。

上樓進門,他將許粟推進客廳的洗手間,“你在這里洗一下?!?br>
然后他去了自己臥室的洗手間,快速洗澡,換衣服。

等他再出來,客廳是空的,洗手間也是空的,許粟不見蹤影。

他心口一緊,邁步往門口走,彎身換鞋之前,卻瞥見了客臥打開的門。

他立刻走了進去。

這里沒開燈,但客廳的光照射進來,他看清了床上側躺著的人。

許粟蜷縮著身體,呼吸均勻綿長。

他心下一松。

身子一側,他靠住門框,長久而安靜地注視著床上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酒液浸濕的衣料粘在身上不舒服,她自己將領口拽了拽,衣領變了形,于是光影交錯的一道線,就這樣落在醒目的一片軟白上,她毫無知覺。

梁寒墨沒有移開目光,鷹隼一般的眼眸像是在無聲丈量自己的獵物。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

他站直身,輕手輕腳靠近,拉開被子給她蓋好,這才轉身出去。

翌日。

許粟睜眼,頭痛欲裂。

她對酒精沒有耐受力,這次斷片了,只能想起自己和梁寒墨還有周赫去了酒吧,自己裝模作樣要了龍舌蘭,之后的一切,她全都想不起來。

原來醉酒是這種感覺。

她瞇著眼,辨認了一陣,這是梁寒墨住處的客房,她上次來過。

想要摸到手機看個時間的時候,卻找不到手機。

她起身,慌慌張張跑到客廳。

梁寒墨正要從臥室出來,正單手系襯衣袖扣。

她看到他,立刻問:“我手機呢?我說好今天和楊雪去圖書館上自習的。”

梁寒墨指了指沙發(fā)。

她的羽絨服昨晚被脫下扔在沙發(fā)上,她趕緊過去,從衣兜里拿出手機,按下開機鍵。

等待的過程里,她揉著發(fā)脹的太陽穴,坐到了沙發(fā)上,又抬手攏了攏散亂的發(fā)絲。

這會兒清醒了,只覺得自己昨晚真的是太大膽了。

梁寒墨問她:“你只關心手機?”

她睇向他,困惑不解,“圖書館座位很難占的,我得和楊雪說一聲,不然她占了我沒去,多不好意思,而且一夜沒回去我確實該和她解釋一下?!?br>
“你還知道不好意思。”梁寒墨別開眼。

許粟一頭霧水,“你什么意思?”

梁寒墨拿著水杯,在飲水機接了水,才接她的話,但并不是回答問題,“宿醉,在我的房間里醒過來,關于昨晚你就沒什么想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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