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橋鄭童是懸疑驚悚小說《詭秘檔案》中涉及到的靈魂人物,二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看點十足,作者“張橋”正在潛心更新后續(xù)情節(jié)中,梗概:我想了半天,唯一能想出的答案就是:這個人,有我家的鑰匙,他想給我造成一種假象,所以悄悄打開了門,把信丟在了屋子里。我覺得不安全,如果有一個不明身份的人,可以隨時無聲無息的進入到自己的家里,那樣的感覺相當不好。更讓我忐忑的是,我爸究竟遇到了什么樣的事?他這次出去顯然不是出差,他去做別的事了。這封信...

第三章 賴叔 試讀章節(jié)

盡管這封信讓我的情緒波瀾起伏,不過當我看完它的時候,就迅速分析出了一點信背后的事情。而且,這種感覺讓我心頭的不安嗖嗖的躥著,很快就達到了頂峰。 信確實是我爸寫的,但信送到我手里的方式太不正常了。送信人采取這種方式,顯然是不想讓我知道他是誰,可最重要的是,這封信是怎么送到屋子里來的?防盜門外有一道門檻,不可能順著門縫什么的塞進來。我想了半天,唯一能想出的答案就是:這個人,有我家的鑰匙,他想給我造成一種假象,所以悄悄打開了門,把信丟在了屋子里。 我覺得不安全,如果有一個不明身份的人,可以隨時無聲無息的進入到自己的家里,那樣的感覺相當不好。 更讓我忐忑的是,我爸究竟遇到了什么樣的事?他這次出去顯然不是出差,他去做別的事了。這封信里的一言一語,都有一種訣別和遺言的意思。 我沉默著坐了很久,就站起身,走向了我爸的臥室。如果在平時,我不敢隨便出入他的房間,其實我是個家教很嚴的人,我在心底畏懼自己的父親。 按照信里的提示,我找到了床下的那只箱子。很大的一只密碼箱,我拖動箱子出來時,感覺有點分量,不過如果不打開,不可能知道里面是什么。這是我爸給我留的東西,我想不出他這樣一個嚴肅又古板的人,會給我留下什么。 我用密碼打開了箱子,打開的那一刻,我和張橋的眼睛就仿佛被一片光給照射的睜不開了,猛的抽了一口冷氣。 “你爸真闊氣?!睆垬蜻七谱欤恼f了一句話。 滿滿一皮箱的現(xiàn)金,全部都是百元鈔,整整齊齊的疊放著,我根本估算不出這些錢的具體數(shù)目。隨之,我爸的身影瞬間就變的很模糊,讓我不可抑制的產(chǎn)生了很多猜測。 可以說,他的形象,猛然間發(fā)生了變化。他對我不能說吝嗇,但卻非常的仔細,從小到大,我的零花錢都是按時間精準發(fā)放的。錢肯定不夠花,尤其是我大了以后,不過我知道他的艱辛,我一直認為,家里都是靠他那點微薄的工資度日的,所以我不找他亂要錢,真沒轍的時候自己會想辦法。 一個不怎么說話,生活樸素到極點的老地質(zhì)隊員,他從什么地方弄來這么多錢? “必須找到他?!蔽遗镜暮仙舷渥?,剛一起身,就又想起了那封信,他留下了信,就表示我不可能再找到他了,但我被這些問題困擾著,心里像好幾只爪子在不停地撓動。我想著,即便找不到他,至少也要弄清楚,他到什么地方去了,干什么去了。 之后,我就什么都沒做,定上了表,強迫自己睡覺。我打算到我爸的單位去問一下,從小到大,我沒有去單位找過他,因為他上班的地方是在省城,而且他不允許我來回亂跑。 這一夜我?guī)缀鯖]怎么合眼,各種想法不斷沖擊著腦海。到了天亮,我匆匆忙忙就把張橋給喊起來,坐最早的一班車,朝省城趕。我隱約記得我爸過去和我說過,他上班的地方是第四礦產(chǎn)地質(zhì)調(diào)查院。 我和張橋在省城打聽了很久,七繞八繞的找到了這個地方。但是還沒有進門,就被看門的大爺給攔住了,我說我找鄭立夫,他就用哪種很懷疑的目光看著我,然后告訴我,這個地方?jīng)]這個人。 “別開玩笑了?!蔽矣悬c急:“大爺,你什么時候來這里看門的,鄭立夫是我爸,我找他有事。” “我在這兒二十一年了。”這大爺愈發(fā)的懷疑我是想朝里面混,把我和張橋堵在外面。我們交涉了很久,到了最后,我終于相信了,我爸不在這里。 無法形容這一刻我的心情,有一種孤獨從我內(nèi)心的最深處電流一般的流過全身,侵襲著每一個細胞。 和我相依為命這么多年的爸爸,他騙了我?他根本就不在這里上班? 張橋把我拉走了,因為他看出這個大爺也急眼了,為了不惹麻煩,不得不退避一下。在回去的車上,我不停的在回想過去的一些事,如果用冷靜的心態(tài)去看待這些,那么就會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很多東西,其實早已經(jīng)無形中滲入了我的生活,只需要一個偶然或者必然的事情,這些東西就會被催化。 也就是說,有的東西是注定的,即便現(xiàn)在不出現(xiàn),過上若干時間,它也會改變我的生活。 張橋問我怎么辦,因為他一直覺得我的腦子比他的好用,可現(xiàn)在,我也沒辦法了。 回到家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的腳步很沉重,身體乏力。但當我打開房門時,一眼就看到了屋內(nèi)的地面上,又躺著一封信。我的心砰砰跳動了幾下,不由自主的就在屋內(nèi)掃視。 這個送信的人,又來了。 屋子里面沒有任何異常,我反手就關(guān)上了門,張橋的表情也變得有點怪異,到了此刻,連他也能看出這些不正常的情況。 這封信比之前的那封要薄,可能只有一張紙。我拆開之后,那張紙上又顯出了幾個很熟悉的字跡。 真有事,可以去找賴叔叔。 字跡后面是個電話號碼,我能看出這依然是我爸的筆跡。我遲疑了,如果昨天的那封信還算情理之中,那么今天這封信就很奇怪。我爸究竟在什么地方?估計不會太遠,否則他怎么可能這么快時間就托人把信給送到? “賴叔叔是誰?” “我爸的一個朋友?!?當張橋問起賴叔的時候,我腦子里就出現(xiàn)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和藹中年人的影子。他叫賴衛(wèi)國,是我爸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之一,也是我家的常客,每次我爸出差回來休息時,賴叔會經(jīng)常上門,兩個人仿佛有永遠都聊不完的話題。我跟賴叔說不上非常熟,但見過很多面,對這個人,我還算了解的。 這估計是我目前唯一可以追尋的線索了,我沒有半分鐘遲疑,馬上就拿起電話給賴叔打了過去,我說我有事,但沒有具體說什么事,只是說事兒非常嚴重,已經(jīng)到了要命的地步。 賴叔在電話那邊考慮了一下,他說他有點事走不開,讓我到碧海云天1012去找他。而且他特地囑咐我,只能我一個人去。 我趕到碧海云天的時候,賴叔就一個人呆著。雖然在我來之前,他已經(jīng)盡力收拾了房間,但我還是能看出,他在整理東西,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幾乎把房間的所有角落都給塞滿了。如果在平時,我可能不會想那么多,可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一些事情已經(jīng)讓我的神經(jīng)有點過敏了,我覺得賴叔的動機比較怪,家里不能呆著,非要到賓館里來? 賴叔的脾氣很溫和,他給我倒了茶,問我有什么事。其實在來之前我已經(jīng)想好了,不用拐彎抹角,可以直接問他。因為那封信上寫的明明白白的,如果賴叔不知道一些事情,我爸不可能讓我有事來找他。 “賴叔。”我盡力讓自己裝的很自然,在沙發(fā)上伸了伸懶腰:“我爸到哪兒去了?” “怎么了,手頭緊了?”賴叔笑了笑:“你爸爸有些事情要辦,暫時離家一段時間,事情辦好以后會回來。你要是缺錢用,我這里給你拿一些?!?“不不不,賴叔?!蔽沂箘诺膿u著頭,攥著茶杯:“你知道,我需要的不是這個?!?這句話其實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我只想用這種方式告訴賴叔,我已經(jīng)了解到了一些事,沒有必要再跟我打馬虎。 不出所料,賴叔的笑容漸漸淡了下來,他低頭喝了口茶,又抬眼看看我,我對著他歪了歪頭,催促他回答。 “你爸爸到哪里去,這個我確實不清楚,真不清楚?!?賴叔沒有回答我的誠意,我來回套問了幾遍,他一句痛快話都不肯說。我心里已經(jīng)急了,卻暫時沒有流露出來,放下手里的杯子,踱到窗戶前,一把拉開窗簾。 賴叔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直到我拉開窗簾時,他才飛快的起身,想拉住我。但我的動作也很快,翻身就跳上窗臺,一條腿跨出窗戶,朝下面看了看。賓館在十一樓,一眼看下去就有點頭暈。 “賴叔?!蔽一仡^看著賴叔,另條腿也跨了出去,兩手抓著窗戶框:“你知道我是個敗家子,沒我爸養(yǎng)著,我遲早得餓死,早死早托生,你要是真不肯說實話,我也不怪你,等我爸辦完事回來以后,你告訴他,說我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