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夫人,小公爺他又去進修男德了》中有很多細(xì)節(jié)處的設(shè)計都非常的出彩,通過此我們也可以看出“明月落枝”的創(chuàng)作能力,可以將舒妤季澤懷等人描繪的如此鮮活,以下是《報告夫人,小公爺他又去進修男德了》內(nèi)容介紹:二房就舒妤這么一個嫡女,她娘親葉氏去世得早葉家為她準(zhǔn)備的一大堆嫁妝都鎖在二房私庫里二夫人的娘家葉家才是真正的百年大族,那私庫里珍珠翡翠,金銀玉器,古玩字畫,不計其數(shù)她正愁沒法子從里頭騙點兒東西出來,機會就這么送上門來了!真是天助她也!“那行吧,今天的事,我就先寬宏大量的原諒你了,你若對我好點兒,這事我自然不會往上頭說去”舒妤委屈的抿了抿唇,低聲下氣道,“我明白了,好姐姐”“我先走了,你自...
舒妤嘆了口氣,“祖母,查一查吧。咱們伯府若不嚴(yán)查,今兒是江公子,明兒是別的公子可如何是好?那咱們伯府姑娘的名聲才是真的不要了?!?br>
劉氏被舒妤的回答一噎。
她故意瞞下劉郎中的事兒,將這事兒當(dāng)做一筆糊涂賬,只希望舒妤應(yīng)下江家的婚事便徹底一干二凈。
可沒想到往日里傻乎乎的舒妤卻不依不饒起來。
“母親,你看看阿櫻??!她連嘉兒的命都不顧了啊,這種事兒怎么能查?弄得大張旗鼓的,不是叫別人家看我們笑話嗎!”劉氏氣得伏在一旁直哭。
若是上輩子,舒妤早就心疼自己這位大伯母了,必然要上前安慰一番才是。
可現(xiàn)在,她滿心滿眼里只有恨,只覺得她虛偽,做作,惡心,可惡,狠毒。
顧老夫人咳了幾聲,對舒妤道,“阿櫻,那永安侯府的小侯爺是個生性風(fēng)流的紈绔子弟,這些年眠花宿柳,后院兒也不清凈,早前,就聽說有個通房懷了他的兒子,再過兩月他的庶長子就該出生了。”
她頓了頓,繼續(xù)道,“這樣的人家,門第本就比我們伯府高,齊大非偶,你嫁過去也只會受累給人做后娘?!?br>
“而且我們聽說,那小侯爺并不喜歡你這個指腹為婚的未婚妻,早就在想著退婚的事兒,若你當(dāng)真被侯府退了婚,日后在這汴京,哪個府里還敢娶你?既然如此,你還不如現(xiàn)在就退后一步,選擇江公子?!?br>
老夫人慈祥的笑道,“江公子才貌雙全,再加上我們伯府幫持,在汴京謀個一官半職也不是什么難事兒,阿櫻,你可愿意?”
一時間,永壽堂安靜下來,幾個長輩殷切的目光就這么肆無忌憚的落在舒妤身上。
江隱亦緊緊提著心臟,狹長的雙眸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精光。
他知道,舒妤不會拒絕,她心里有自己,一定會選擇嫁給他。
舒妤秀眉緊蹙,似在懊惱,也似在思考。
她知道,所有人都在等她的回答。
所以故作為難。
她沉默的時間越長,他們幾人心里就越難耐。
等時間差不多了,他們也越發(fā)焦躁了。
她才唇角微彎,抬起頭。
正要擲地有聲說出“我不愿意”四個字時,外間突然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一個小廝。
“老夫人!伯爺!不好了!”
顧伯言煩躁的怒道,“蠢奴才,慌慌張張做什么?!”
那小廝急得滿頭發(fā)汗,一看就是一路急急忙忙飛奔進來報信的,“伯爺,不好了!永安侯府來人了!”
如石破天驚,一石激起千層浪。
顧老夫人連同劉氏猛地站起來,“什么?”
小廝咽了咽口水道,“來的是永安侯府的大管家富貴叔,身后還跟著四五個侯府管事兒,都是往日里咱們見得著面兒的。”
顧伯言驚了,永安侯府搞這么大陣仗,莫非現(xiàn)下就是來退婚的?
他一時間沒了主意,急得轉(zhuǎn)頭看向顧老夫人,“母親,您看,這可如何是好?”
顧老夫人手拄著拐杖,眼里閃過疑惑。
不過她到底是見過風(fēng)浪的人,穩(wěn)重不少,“慌什么,侯府好歹也是伯府的親家,能出什么事兒,大驚小怪的,走,我們?nèi)タ纯础!?br>
話雖這么說,她心里也有些打鼓。
畢竟一個徒有富貴的伯府與那功勛出身的永安侯府比起來,可以說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侯府雖有這么個親家,可從來沒跟伯府走動過。
今兒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能讓在侯府有頭有臉的富貴叔親自前來,怕是——有什么蹊蹺。
她正還想著其中關(guān)節(jié),就聽永壽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交疊的腳步聲。
一道洪亮的男聲在門口響起,“老夫人!今日未經(jīng)通稟,老奴便私自前來向老夫人問個好,顧老夫人,應(yīng)該不怪老奴吧?”
場面就這么猛地尷尬住了。
顧家人心里是怪的,面上卻不敢怪。
江隱還在永壽堂內(nèi),富貴叔帶著人已經(jīng)進了永壽堂,四個年輕管事,頭上覆著雪花,手上都端著紅布蓋著的木盒,一溜站得筆直。
看起來就像是來退婚的!
伯府幾人,一見這陣仗,便渾身緊繃,如臨大敵。
看到堂中的少男少女,富貴叔一愣,眨了眨銳利的老眼,“咦呀,這是什么情況——”
“這——”
顧伯言與劉氏當(dāng)下已經(jīng)尷尬得說不出話來。
劉氏心里氣永安侯府的人不懂規(guī)矩,竟然直接闖到后院來,可又沒膽子說話,只一個勁兒的揪著顧伯言的衣袖,給他使眼色,“老爺,快說話??!”
可顧伯言是個清閑文官,哪里敢跟侯府的人叫板。
更何況,這位富貴叔,當(dāng)年可是跟著老侯爺上過戰(zhàn)場,救過老侯爺性命的大功臣。
他縮了縮脖子當(dāng)鵪鶉,啥話也不敢說。
顧老夫人嫌棄的睨他們夫妻一眼,看來,只有她一人能扛起伯府重任了。
遂將江隱擋在自己身后,轉(zhuǎn)移話題,客客氣氣笑道,“不過是家里的奴才偷了姑娘的首飾出去典賣,被我們抓住了,現(xiàn)下正問罪呢,不知道富貴叔今日前來,可是小侯爺有事吩咐?”
江隱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顧老夫人竟然將他堂堂一個榜眼說成賊,他心里到底不悅,不過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他刻意低了低頭,沒讓人看清他的樣貌。
富貴叔哈哈笑了兩聲,為人爽朗精明,人家后宅內(nèi)院兒的事兒也不會故意逾矩去深究。
“哈!哈!不知府上二姑娘可在?還請老夫人將二姑娘請過來。”
大家心神頓時一緊,腦子都懵了。
完全不知道侯府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又生怕侯府知道了些什么,故意來找茬兒。
畢竟這種丑事傳出去,不光對顧家的名聲不好,日后,顧嘉想再與侯府結(jié)緣就很難了。
今日在富貴叔面前,萬萬不能出紕漏。
顧老夫人神情微微慌亂,正準(zhǔn)備找個幌子遮掩一下。
卻見舒妤出其不意的走上前來,對著富貴叔微微欠身行禮,“貴叔,我就是伯府二姑娘,舒妤?!?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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