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驚華:王妃暴躁不好惹》男女主角林冰清顧北城,是小說寫手怡然所寫。精彩內(nèi)容:林冰清到張郎中家,淘米,生火,洗衣,烙餅……忙得不亦樂乎等張郎中洗漱好,她已將早飯都擺了上來“聽說,你們被孫家趕出來了?”正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林冰清給了他一個“你消息真靈通”的表情“正想求郎中一件事,我這兒有張百兩的銀票,求郎中換我些碎銀子,好讓我爹還了孫家的恩情”張郎中看著銀票心里震驚,臉上卻是不咸不淡的樣子,“這銀子……”林冰清忙道:“我求陳貨郎賣玉賺來的,這玉是打小就掛在我脖...
“那丫頭長什么樣?”
沉默很久的顧北城突然開口打斷了某人的碎碎念。
“你個瞎子就不要老牛吃嫩草了,人丫頭過了年才十一,你過了年,都快十六了,長什么樣跟你有個毛線關(guān)系?”
顧北城:“……”好想用抹布塞住他那張嘴啊。
“明兒開始,由這丫頭幫你治病,反正你是將死的人了,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br>
張?zhí)搼讯旧嗤?,嫌不太過癮,又補了一句:“我估摸著,死馬的可能性更大些?!?br>
顧北城冷笑一聲,突然從手里彈出個什么東西,準(zhǔn)確無誤的彈到張毒舌的嘴里。
“咳……咳……咳……你他娘的給我吃了什么?”
“老鼠屎!”
“臭瞎子,你迫害恩人,你不得好死……啊啊啊??!”
……
寒冬打雷,雷聲陣陣。
李青兒翻了個身,看到她的主子睜著兩只黑亮的眼睛,心漏一拍。
“阿淵姐,你怎么還不睡?”
“你先睡吧,我想會事情?!?br>
李青兒自打來到高家,對林冰清的愛如潮水,替主子排憂解難是她最大的心愿。
“是在郎中家受欺負(fù)了嗎?”
那個姓張的郎中整天對阿淵姐呼來喝去的,不是個東西,真想咬死他。
林冰清搖搖頭,突然蹭的一下從被窩里坐起來,“青兒,你說那幫官爺?shù)降自谡沂裁???br>
“不是說抓逃犯嗎?”
林冰清眼角一跳,臉色唰的一下變了。
莫非……那張郎中和他侄兒是朝廷的逃犯?
不可能?。?br>
自她懂事起,張郎中好像就在孫家莊生根了,要抓,也不會等到今天再來抓?
莫非是沖他們娘倆來的?
這個念頭一起,林冰清自己把自己嚇得渾身一哆嗦。
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前世謝家找上門是在明年冬天。
謝家為什么會找上門?
他們怎么會知道她們娘倆還活著?
是不是因為自己的重生,所有的齒輪都變成了變化,所以在時間上提前了?
林冰清苦思良久,實在找不出個頭緒,只能長嘆一聲:“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
“阿淵姐,什么樹啊,風(fēng)啊的,我怎么聽不明白?”
林冰清苦笑了一下,“青兒,你別管這個,你說一個男人臉和手,長得比女人還好看,這男人會是什么人?”
李青兒長這么大,還沒有出過孫家莊,腦子里完全想象不出怎么可能會有這樣的男人。
“不會是妖孽吧!”
林冰清一聽這話,頓時像漏了氣的皮球仰躺在床上。
連沒什么見識的李青兒都說是妖孽了,看來……郎中和他的那個侄兒真的不是普通人??!
這一夜,林冰清像條泥鰍一樣,在床上翻來覆去很久,直到天色將明時,才將將入睡。
第二天,她頂著兩只烏黑烏黑的眼圈去了郎中家。
而此刻的張郎中,頂著一個雞窩頭,打著哈欠從房間里走出來。
兩人打了個照面,都被對方的“玉顏”嚇了一跳。
林冰清小跑過去,“師傅早?!?br>
張郎中從眼白里很艱難的擠出一些眼淚,“今兒個你不用跟我出診,在家侍候我侄兒。”
“師傅,那可不行,我現(xiàn)在是您的藥童,不是您的丫鬟,伺候的事情讓青兒做。”
“你……”
“我還是陪您出診。”
不管那幾個官兵是不是謝家找來的,她以不變應(yīng)萬變。
銀針在手,天下我有。
學(xué)好藥,醫(yī),針,走遍天下都不怕,
張郎中心里“嘖”了一聲,心想,嘿,這世上還有女子見了那瞎子的長相,不起什么波瀾的?
“來,來,來,丫頭,咱們做個交易?!?br>
“師傅您說?!?br>
“你幫我侄兒行針去毒,我把我渾身十八般武藝都教給你,你看怎么樣?”
“成交?!绷直暹B個停頓都沒有,喜滋滋的一口應(yīng)下。
張郎中沒想到她答得這么痛快,無聲的翻了個白眼。反正吧,別人痛快的事情,通常他都不太痛快。
“你確定能將我侄兒的病治好?”
林冰清認(rèn)真的想了想,“早晚兩次行針,配合著藥浴,就算不能斷根,至少娶妻生子是沒問題的?!?br>
張郎中:“……”瞎子開竅晚,娶妻生子怎么著也得十年后,能多活十年,他也算對得起他的娘。
“那就行針吧,還愣著干什么?”
林冰清輕輕的笑了下,“師傅,您拉著我,我怎么行針?!?br>
“啊?”
張郎中一垂眼,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拽著人家小丫頭的辮子。
天啦嚕!
怎么就那么手欠呢!
張郎中嚇得一縮手,用力的甩了幾下袖子,背手而去。
……
這時,李青兒端著托盤走出來。
“青兒,把早飯給我吧,你回去陪娘。”
“阿淵姐,那我先回去了?!?br>
李青兒把托盤遞過去,撒了腿的跑開了。她現(xiàn)在肩負(fù)著兩家人一日六餐,還得跟著高嬸學(xué)做針線,時間不夠用?。?br>
林冰清走到東廂房前,深吸口氣,“師傅侄兒,早飯好了,天冷擱外頭會涼,我?guī)湍诉M來吧?!?br>
師傅侄兒?
我?
顧北城摸了摸鼻子,表情寡淡如水。
片刻后,他撩了下長袍,擺出個端正的坐姿,面色冷淡的答了兩個字:“進來。”
林冰清推門而入,不敢抬眼看,把托盤放在桌上。
“師傅侄兒,師傅說從今兒開始讓我?guī)湍嗅?,早晚各兩次,您先吃早飯,吃完洗漱一下,我?guī)湍嗅槨!?br>
“暮之?!?br>
“啊?”林冰清目光閃了下,一頭霧水。
“我的字?!?br>
林冰清猛的抬起頭。
他還有字?
床上盤腿而坐的男人,深色的眸,淡色的唇,一身灰袍雖然簡單,卻給人一種驚世駭俗的風(fēng)姿。
如果不是眼瞎破壞了整張臉的美感,這真的是一個被老天雕刻過的男人。
暮之?
怪好聽的。
“小丫頭,眼睛往哪里看?”顧北城冷冷的揚了揚眉。
林冰清將目光收回,垂下眼簾,濃密卷翹的長睫掩去了眸中萬千情緒。
這家伙明明看不見,卻能察覺出她在看他,這份敏銳感不知道較常人高出幾倍!
顧北城從袖中掏出一塊金子,放在桌上。
“受人恩惠,無以回報,這金子你收下,驅(qū)毒一事請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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