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夢雪清魂”的優(yōu)質(zhì)好文,《改嫁新婚夜,重生的亡夫回來了》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唐寧安薛星辰,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yīng)人心,作品介紹:唐寧安想到她初見到薛星辰的驚艷,覺得自己的想法和選擇無比正確她是用了原主的身體,替她好好孝順父母可以,但她愿意守寡且已經(jīng)為亡夫傷心欲絕重病離世輪到她來,她自然是要按照自己的心意去活著!唐寧安說話時的口吻語重心長,聽得謝昀心里一陣陣發(fā)脹泛著疼意謝昀深吸一口氣,伸手又要去抓唐寧安說出了他自成婚后許久都不曾說過的情話,“安安,我在外九死一生心中只惦記著你,你當真要辜負我嗎?”他那副深情款款的樣子...
夜明星稀,層疊錯落的庭院里,高大的樹木間,偶爾傳來幾聲不知名的鳥叫聲。
房間里,透過層疊的紗帳,可以看到雕刻精美的架子床上,蜷縮著一個滿頭大汗的少女。
她白皙的臉頰通紅,雙眉緊皺,似乎正在做著什么噩夢。
不知過了多久,少女突然睜開雙眼,直愣愣的看著床頂,整個人仿佛被定格了般,一動不動。
好一會兒,她才像被松開桎梏般,重重吐出一口濁氣。
唐寧安的眼神變了又變,坐起身來,下床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冷茶水,一口飲盡。
本來夜里,她的貼身丫鬟應(yīng)該睡在屋里的矮榻上,隨時等她吩咐。
但因為她還保留著現(xiàn)代的習慣,睡覺的時候不喜歡有外人在旁邊,就把丫鬟都遣了出去。
也幸好,旁邊沒人,能讓她輕松的釋放自己的情緒。
冰冷的茶水入肚,唐寧安這才感覺自己的身體是鮮活的,剛剛夢里發(fā)生的一切,恍惚讓她已經(jīng)過完了短暫又悲催的一生。
如今冷靜下來思考,她想,那可能是原主的前世今生。
為什么這么說呢?
原因很簡單,夢中所發(fā)生的一切,人名,地名,都跟現(xiàn)實對得上。
前半段跟她穿來之前,原主的經(jīng)歷更是沒有半分出入。
而后半段,她現(xiàn)在只想說一句,先前只把謝昀扒光扔出去真的是太便宜他了。
謝昀他,該死啊!
唐寧安本人,是戶部尚書府的嫡二小姐,從小受盡寵愛。
十八歲那年,狀元打馬游街時,對外表俊朗的新科狀元謝昀一見鐘情。
一個深閨中幻想浪漫情愛的大家閨秀,一個汲汲營營想要擠進上層名流的寒門才子,短短數(shù)月,便成了京城中一段纏綿悱惻的佳話。
直到大婚嫁給謝昀,作為尚書千金的唐寧安人生都是很順遂的。
除了嫁給謝昀之前,謝昀的爹去世,他們趁著熱孝成親,卻不能圓房,算是原主這輩子死之前的一個大遺憾。
可她的前世,嫁給目的不純的謝昀,便是她人生苦難的開始。
夢里,謝昀也的確是在外出公差時出了意外跌下山崖,活不見人死不見尸,那邊便往京城傳回來消息,謝昀因公殉職,死了。
原主得知夫君死訊,悲痛欲絕,險些堅持不住跟著去了。
可她念著還有年邁的婆母要侍奉,家里父母雙親,兄弟姐妹都擔心她,要是她真的走了,不知道他們該有多傷心,便強撐著讓自己振作起來。
但是,她的振作,在那個惡毒婆婆眼里,卻是冷心冷肝,完全不把她兒子的死活放在心上。
一個農(nóng)村老太太,在兒子死后,露出了她殘忍,刻薄,尖酸的真面目。
她每天都來原主的院子里咒罵,什么喪門星,克夫的黑寡婦,惦記著野漢子的蕩婦,總之,什么難聽罵什么,一日日的在原主的心頭凌遲。
原主一個大家閨秀,哪里受得了這個,郁郁寡歡臥病在床。
要不是她娘親時不時來謝家看望她,發(fā)現(xiàn)她重病以后請來名醫(yī)為她診治,她可能就直接病入膏肓,撒手人寰。
等原主病好,她娘實在看不得女兒被這么磋磨,又是威脅,又是給好處,總算讓老太太消停過自己的日子,不再來找原主的麻煩。
就這么過了一年。
有一天,原主的房里突然闖進來一個陌生的男人,她驚懼交加,讓陪侍的丫鬟把人攆走。
這男人會點拳腳功夫,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自然奈何不了他。
但出乎原主意料的是,男人也并沒有對她做什么,而是拿走了她的一條肚兜,又在她身上掐了幾個印子就干脆利落的翻窗走人。
原主預(yù)感不好,但實在不明白男人要做什么。
除了在場的丫鬟,這件事更不敢宣揚出去,否則她的名節(jié)就全毀了。
她每天惴惴不安,又不知道該怎么辦,那個男人她不認識,更不是謝府的人,只能讓丫鬟偷偷的去外面找人。
讓原主萬萬沒想到的是。
時隔三天,她心心念念的夫君謝昀,竟然回來了。
原來,他當時掉下懸崖后沒有死,而是被進山采藥的村民救了,并且?guī)Щ丶抑行蒺B(yǎng)。
也難怪當時官府的衙役進山找人,除了些殘破的衣料,沒有看到他的蹤影。
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他的傷勢很重,特別是腿腳不良于行,花了快一年的時間才把傷養(yǎng)好,路途遙遠回到京都就將近一個月的路程。
當晚,謝昀陪自己的娘用完晚餐,就來到原主的院子里,要跟她圓房。
本來能跟自己心愛的人共結(jié)連理,原主是很樂意的,可她身上那天那個陌生男人掐出的印子還沒有完全褪去,紅紅紫紫的實在是見不得人。
主要是,她也心虛。
剛開始借口推脫,但謝昀態(tài)度罕見的強硬,口口聲聲在外一年對她無比想念,語言動作將她撩撥的沒辦法,只能半推半就的從了。
衣服剛脫下,那印子露出來。
謝昀當即臉色大變,質(zhì)問原主印子是怎么來的。
原主一瞬間如同大冬天一盆冷水潑到頭頂,怎么解釋謝昀都不信,最后實話實說,謝昀更是氣的拂袖離去。
唐寧安想到這的時候,依稀還能感覺到那晚原主的絕望,心中隱隱作痛。
接著,沒過兩天,謝昀就找到了那個男人,并且搜出他藏著的肚兜。
男人承認自己跟原主有私情,只不過顧念著她守寡還沒滿一年才沒有越雷池,兩人早已許諾三年后,就成親離開京都,遠走高飛。
結(jié)果可想而知。
謝昀大怒,指責原主不守婦道,種種證據(jù),又讓原主百口莫辯。
愛人的不信任,無名人的栽贓污蔑,名節(jié)受損,讓本來以為夫君歸來可以和和美美過日子的原主心如死灰,一頭撞向木柱。
但可惜,她沒死。
醒過來以后,父母都在身邊,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
縱然唐秉文夫妻是不相信女兒會做出這種事情,但證據(jù)確鑿,也無從辯駁。
一旦讓謝昀把這件事情鬧開,唐寧安就沒有辦法在京都立足,只能削了頭發(fā)去寺廟做姑子。
謝昀要休妻,唐秉文自然不同意,這樣他女兒想要再嫁就會狠狠低人一頭。
最后,一番討價還價。
唐寧安嫁到謝家時豐厚的嫁妝,以及唐秉文會幫謝昀辦兩件事幫他在朝廷立足,換來一紙和離書。
至此,唐寧安總算從謝家脫身,且名節(jié)沒有受損。
當然,對于這件事,京都的流言蜚語少不了,無法避免。
被愛人棄之如敝履,唐寧安如同行尸走肉般在唐家待了幾天,就辭別父母要去寺廟清修,否則她寧愿死。
唐秉文沒辦法,只能同意。
活著即使不在身邊,還能去看一眼,要是死了,那就真的死了,再也沒有相見的那一天。
本來,如果兩個人的故事到這里結(jié)束,一切都將歸于平靜。
三個月后。
謝昀因為巡查有功,還差點喪命,一半補償一半獎勵,官升兩級。
與此同時。
他的身邊,出現(xiàn)一個長相清麗的年輕女子,距離兩人的婚期還有不到一個月。
而原主一心禮佛,兩耳不聞窗外事,這件事本來影響不到她。
但在京城的唐秉文咽不下這口氣,暗暗調(diào)查年輕女子的來歷,這才發(fā)現(xiàn)謝昀當初在外養(yǎng)傷就跟這個女人有勾結(jié)。
他為官幾十載,一下便聯(lián)想到女兒當初被誣陷與人有染的蹊蹺之處便在這里。
有了方向,便著手開始細細調(diào)查。
卻不想,因為母親生病唐寧安回家來探望,聽到謝昀要成婚的消息,當即接受不了要去找謝昀。
她再次表示自己的無辜,以及愿意跟新人一起分享夫君的想法。
但是謝昀好不容易擺脫唐寧安,正是官途順利新人入懷的風光時刻,怎么可能重新接納她回來?
唐寧安再次失魂落魄的離開京城,回到寺廟。
唐秉文得知這個事情后,心下對女兒癡戀謝昀的事無奈至極,可謝昀做事極其謹慎,看似不尋常,卻沒留下任何可用的證據(jù)。
他也沒有實質(zhì)性的東西擺在女兒面前讓她死心。
時間又過去半年。
有一天,一個豐腴貌美,打扮華麗的女人出現(xiàn)在原主身前,頭上插著原主嫁妝里的發(fā)簪,手腕上戴的,是原主嫁妝里的翡翠鐲子。
她告訴原主,當初那個毀了原主清白的陌生男子,是謝昀特地花錢找來的。
謝昀早就回京都了,暗中部署這一切,只是為了,讓原主給她騰位子。
因為,她就是那個救了謝昀,并且悉心照顧陪伴了他近一年的救命恩人,林月。
謝昀為什么不直接休妻呢?
原因很簡單,他一個才入朝的小官沒辦法跟貴為戶部尚書的唐秉文勢力相抗衡,只能拿捏住原主的把柄,這樣既能得到好處,還不會被唐秉文報復(fù)。
事實上,謝昀的計劃圓滿實施。
可原主,何其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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