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每日一問,夫人今天心動了嗎》內(nèi)容精彩,“油炸冰激凌”寫作功底很厲害,很多故事情節(jié)充滿驚喜,云寄歡秦攜更是擁有超高的人氣,總之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將軍每日一問,夫人今天心動了嗎》內(nèi)容概括:“云寄歡?”她怎么來了?過去三年,她給她下了那么多帖子,云寄歡一次都沒敢來,怎么偏偏今天就來了?魏娉婷的神色整個僵在臉上,活像是見鬼了一樣不多時,云寄歡已經(jīng)帶著楚楚和飛絮近前,她嫣然一笑,一副親昵的模樣:“郡主干嘛看見我跟看見鬼一樣?不是郡主請我來的嗎?三年給我下了那么多帖子,再不來倒顯得我傲慢了”魏娉婷呆怔不語,眼睛只盯著她身上的衣裳一旁的慕容珂也看著云寄歡身上的衣裳巧不巧,云寄歡今日身...
“將軍?”
云寄歡推開門,凈室里彌漫著一層淡淡的水氣,水氣之中,那原本用來隔檔的屏風(fēng)倒在了地上。
秦攜坐在月牙凳上,后背繃直,他側(cè)低著頭,嘴角咬住了紗布的一端,另外一端纏在手上,正在認(rèn)真地給自己包扎肩上的傷口,但顯然有些費勁。
男人只穿著褲子,上身是幾條凌亂的布條,即便隔著幾步遠,云寄歡還是清晰地看到了他身上緊實的肌肉,一塊一塊的,在幾條紗布下若隱若現(xiàn),宛若一尊雕塑一般。
云寄歡看了好幾眼,才結(jié)結(jié)巴巴道:“將將軍……需要幫忙嗎?”
男人似才注意到她的存在,緩緩抬起了頭。
他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點了點頭:“有勞?!?br>
說罷,他便轉(zhuǎn)過頭去,背對著云寄歡。
云寄歡抬腳向他走去,心里十分羞恥,視線卻忍不住一直往他身上瞟。
跟他的臉一樣,他的身上也是那么白,在這昏黃的燭火里,實在是,太……誘人了。
短短幾步的距離,云寄歡卻走的極為煎熬,腦子里不是其他,全是飛絮那句“中看,更中用”。
云寄歡的臉唰地一下又燙了起來,她深呼一口氣,堪堪穩(wěn)了穩(wěn)呼吸。
待繞過傾倒的屏風(fēng)來到他身后,這才才發(fā)現(xiàn),那箭傷貫穿了他整個身體,白色的紗布上還洇著血。除此之外,他的腰背各處還有大大小小的舊疤,看得人觸目驚心。
云寄歡腦中的遐思盡去,取而代之的是肅穆的敬重之情。
“傷在后背,你夠不著怎么不讓人幫你?”
“不喜歡。”秦攜頓了頓,又道:“不喜歡麻煩別人。”
云寄歡自然而然的接道:“以后我?guī)湍??!?br>
她接過他手邊的紗布,手掌撫上他的身體,男人的身體微微顫了一下。
“疼?”云寄歡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無事?!?br>
秦攜搖了搖頭,眼睛一眼不錯地一旁的墻面,墻上倒映著兩個人影。
她的手落下,好似從身后環(huán)抱住了他。
秦攜勾了勾唇角。
那屏風(fēng),倒得值。
……
不多時,傷口包扎好了,云寄歡也意識到了另外一個難題——沐浴完畢,接下來就該‘睡覺’了。
一想到要和一個男人躺在一張床上,云寄歡的身體立即緊繃了起來。
“包好了,我叫人來收拾一下。”
云寄歡借故留在了凈室,先叫人收拾完凈室,又在泡澡桶了泡到皮膚起皺,細細擦了兩遍的香膏,這才磨磨蹭蹭的踏進了內(nèi)室。
內(nèi)室里靜謐無聲,云寄歡瞄了一眼床榻方向,只見秦攜靜臥在床榻外側(cè),一動不動的,已然是睡著了的模樣。
云寄歡頓時長松了口氣,大步走到桌前,吹了燈,借著透進來的月光悄悄從秦攜的腳邊爬上了床。
很顯然,秦攜這人一看就是對她不感興趣。
跟她同房,大概也只是為了掩人耳目,為了……體面。
對,一定是為了體面。
他們畢竟是天家賜婚,就算他不喜歡自己,也得做做樣子給外人看著,省得被言官抓到了小尾巴大書特書,扣個不服圣命什么的,那群言官最能牽強附會了。
他現(xiàn)在正風(fēng)頭無兩,盯著他的人不知有多少,他行事謹(jǐn)慎一些也是人之常情。
云寄歡很快為秦攜的行為找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頓時心安。
夜色已深,她昨夜又一宿未眠,早已疲憊不已,舒心躺下后沒一會兒便沉沉閉上了眼睛。
秦攜在昏暗的夜色中緩緩睜開眼,回想著方才云寄歡像一只貓一樣,貓著腰鬼鬼祟祟爬上床的模樣,忍不住悄悄勾起了唇。
他側(cè)身伸出了手,輕輕一勾,便把人勾到了懷里。
相比第一晚女人還會不適的皺下眉,今晚的云寄歡乖的很。
許是因為太累了。
一宿未眠,又哭了一場。
秦攜攬緊了懷里的女人,將下巴抵在她的頭上,輕輕道:“對不起?!?br>
他為他今天的口出惡言道歉。
心里有鬼,別有居心的,一直都是他。
……
云寄歡一宿好眠,只覺今日的床榻格外舒坦,被窩里的溫度也恰到好處。
她饜足的睜開了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凌厲的側(cè)顏——深邃的眉眼,挺拔的鼻梁,直直扎進了她的眼睛里,直接把她給嚇蒙了。
她竟躺在了秦攜的懷里?。?br>
更可怕的是,她的手環(huán)著她的腰,一條腿也搭在了他的身上。
怎么看都像是她主動投懷送抱,死死勾纏的模樣。
一大清早,云寄歡嚇掉了半個魂。
真是見鬼了,她記得自己睡相一直很好呀。
好在,秦攜還沒醒,一切還來得及。
云寄歡悄悄看了秦攜一眼,悉悉索索地抬起了腿,收回了手。
本要直接起身的,偏偏就在這時,身側(cè)的男人胳膊忽然動了動。
云寄歡一個激靈,直接躺倒,像個球一樣迅速滾到了內(nèi)側(cè)。
她僵著身體,屏著呼吸一動也不敢動,直到聽到男人起身穿衣出門,這才仰面放松了身體,長呼出一口氣。
這種睡眠,折壽呀!
“小姐?!?br>
飛絮不知什么時候進來了,站在床頭,一臉期待的看著她。
云寄歡坐了起來:“別想歪,什么都沒發(fā)生?!?br>
飛絮抿了抿嘴,嫌棄道:“小姐,你定力可真好,這都能忍住?!?br>
云寄歡:……
“你腦袋里天天裝的什么呀?”云寄歡頓了頓,“我不喜歡他,我怎么下手?”也不能光看皮囊呀,她又不是那采花大盜,見著個好看的就撲上去。
飛絮換上了認(rèn)真的表情,又道:“方才我在外頭,聽到凌侍衛(wèi)和凌副將說話,今日朝堂上鬧翻天了,不管是言官還是武將們,全都在彈劾將軍,說將軍居功自傲,不敬先帝……要撤回將軍府的所有封賞,讓將軍交出軍權(quán)?!?br>
云寄歡一默,如她所料,果然是她的誥命惹出來的風(fēng)波。
“小姐,將軍是小姐現(xiàn)在唯一能倚仗的,就算不喜歡,小姐是不是也得抓牢?”
云寄歡愣了一下,不得不承認(rèn),飛絮確實有些說服她。
她跟秦攜注定是要綁在一起的,能過的輕松一點,她為什么非要去吃苦頭?
“行吧,那我再給他打根絳子?!痹萍臍g仰起小下巴說道。
云寄歡雖然嘴上說只給秦攜打根絲絳,但還是很積極的為秦攜尋找宋七公的下落,也特意請楚楚過來,詢問她姐姐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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