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司弦月的《讓你攻略攝政王,沒讓你當(dāng)古代富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你說斷就斷?”男人摁滅了煙,語調(diào)輕慢,不屑南詩雙手緊緊交握著,“對不起,我沒有辦法,如果可以選擇,我也不想這樣”“那我給你的那一百萬,怎么算?”南詩立刻道,“我會想辦法還給你的”“你拿什么還?”男人不屑地嗤笑,“讓你未婚夫還,還是再去賣一次?”南詩的心臟突然揪著疼,就連眼眶也泛紅了“那你想讓我怎么做?”她的情緒突然就崩潰了所有人都在拿捏她,逼著她,她就像個寵物,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和決定,...
那雙涼薄的黑眸里帶著譏諷,直直地盯著南詩的臉。
這張臉長的極美,膚若凝脂,盈盈秋水的眼眸中透著幾分嬌媚,那張紅唇不妝而赤,嬌嫩欲滴,美的驚心動魄……
這副模樣,長的跟她親生母親宋霜霜有幾分相似。
宋霜霜當(dāng)年可是A市出了名的美人,生出的女兒,自然不差。
只是,二十年前,年僅七歲的他在爺爺?shù)牟》块T口,親眼看到宋霜霜給他爺爺喂了一支藥。
第二天,爺爺就死了。
當(dāng)時,宋霜霜在爺爺?shù)脑岫Y上哭的肝腸寸斷,演技高超。
她的女兒倒是和她一脈相承,那么下賤,一邊演清高,一邊還能爬他的床。
想到這,男主掐著她脖子的手越收越緊……
“疼!”
南詩吃痛,啞著嗓音,艱難地發(fā)出了一陣低呼聲。
聽到她的聲音,厲墨時回過神,不動聲色地松開了手。
南詩的心臟仿佛在瞬間停止跳動,整個人仿佛浸入了寒冬臘月冰涼的河水里,凍的她五臟六腑都在痛。
今天,她就不該求厲墨時!
“對不起,是我太冒昧了,請你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南芷晴,我、我這就下車?!?br>
她慌張地解開安全帶,然后飛快地下了車,一刻都不敢多加停留。
關(guān)上車門的那瞬間,車子就如同黑夜里的獵豹般疾馳而去,她的眼淚也情不自禁地飆了出來。
站在原地,望著前方的茫茫黑夜,南詩的心臟抽痛。
她掐著掌心,一步一步地往山下走去。
突然,手機彈出一條微信。
黑色頭像:來酒店。
她閉了閉眼,抬手擦掉眼淚,走到山下打車去了酒店。
踏進總統(tǒng)套房的時候,南詩隱約中,能感覺到房間里亮著燈,看來,那人來的比自己還更早。
南詩熟練地摸著墻壁,繞過旁邊的障礙,走到了床邊。
男人熟悉的味道近在咫尺,她還沒有開口說話,男人就突然吻住了她的唇。
忽然,咸咸的淚水落下,男人的洶涌的吻也停了下來。
南詩小聲啜泣著,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咬著牙,“對不起,我去洗把臉,馬上就回來。”
她正要轉(zhuǎn)身去洗手間,男人卻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抱到自己腿上,緊緊環(huán)抱著她的手臂。
南詩整個人一怔。
坐在他腿上,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這樣憐惜而又疼愛的舉動,是她從來沒有擁有過的。
南詩的淚水忽然就止住了,恍惚間,她聽見男人喑啞的嗓音響起,在這黑夜里格外沉重。
“受委屈了?”
男人突如其來的關(guān)心,讓南詩的眼淚又忍不住刷刷掉了下來。
淚水一顆顆滴落在男人手背上,他抱著南詩的手又緊了緊。
“有什么委屈,不妨跟我說說?!?br>
南詩再也繃不住,抽噎著控訴,“現(xiàn)在人真的是太壞了,我明明沒有拿她的東西,她卻說我拿了,而且還在監(jiān)控上動手腳,逼著我嫁給她兒子?!?br>
“我只不過跟她兒子見了一面,不知道她為什么非得這樣逼我,天底下女人那么多,又不是只有我一個!”
“最可恨的是我爸,就好像我是個累贅,迫不及待地想把我丟出去……”
“如果我真的嫁給他了,以后就不能再出來見你了?!?br>
這句話,算是說到了男人的心坎上,南詩能感覺說完后,男人抱著她的手越收越緊。
“見不到我,你會很難過?”
南詩一滯,沒想到男人會突然這么問,一時間竟然答不上來。
“我、我沒想過這個問題?!?br>
男人的嗓音有些沙啞,“那你現(xiàn)在好好想想?!?br>
南詩垂眸,很聽話地認真思考著,男人雖然有時候也很霸道,要她要的有點兇,但總體來說,各取所需,也沒有欺負過她。
況且,要是再也不能見到他,也就沒了錢,外婆恐怕也不能繼續(xù)治病了。
媽媽已經(jīng)走了,這個世界上,外婆就是她唯一的親人,她要讓外婆好好的。
南詩用力點了點頭,“肯定會難過的。”
男人的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深深嗅著她的香氣,語調(diào)刻意嘶啞,“小可憐。”
南詩抿了抿唇,“不過你放心,我會去想辦法的,我本來也不想嫁?!?br>
男人注視著南詩的臉,蒙在眼睛上的黑布已經(jīng)被淚水浸濕,臉上也是斑駁的淚痕,他心疼地親了親她的臉。
溫?zé)岬臍庀⒃谀樕希显娪X得酥酥麻麻的。
她忍不住往后縮了縮。
男人卻直接吻住了她的唇,掠奪著她的一切。
夜,漸漸深沉。
結(jié)束后,南詩疲倦地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一動不想動。
迷迷糊糊間,她感覺到男人的指腹一直在自己鎖骨下方摩挲著,那一片地方,都有他指腹的痕跡。
南詩驟然驚醒。
上次跟厲墨時,他專門在這個地方留下了痕跡,應(yīng)該還沒有消失。
這個男人該不會發(fā)現(xiàn)了吧?
她心上就像是壓了幾千斤的秤砣似的,喘不過氣來。
如果男人看到痕跡,發(fā)現(xiàn)自己跟別人也發(fā)生過關(guān)系,一定會大發(fā)雷霆。
她動了動,想要往旁邊躲,但男人卻不依不饒,也跟了過來,手根本就沒有離開那個地方。
他是發(fā)現(xiàn)了嗎?
可房間這么黑,應(yīng)該看不到吧?
南詩的心理防線幾乎快要崩潰。
越想,她就越是緊張。
她心臟狂跳著,猛地抬手抓住了男人的手,思索再三,還是決定把這件事情坦白,否則她永遠都睡不安穩(wěn)。
“你、你都看到了吧?這個是……”
話音未落,男人卻再次堵住了她的唇瓣,所有的話,被咽進了肚子里。
兩小時后,男人起身去了浴室沖澡。
聽著里面?zhèn)鱽淼膰W嘩水聲,南詩不清楚他剛才有沒有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跡。
她不敢去賭。
保險起見,南詩還是決定在男人出來之前,先離開這里。
麻利地撿起衣服穿好,南詩逃一樣地離開了酒店。
浴室里的水聲停下,男人下半身圍著浴巾走了出來,頭發(fā)凌亂,濕噠噠的還在滴水,精壯的小腹八塊腹肌很結(jié)實,倒三角的身材精雕細琢,十分完美。
他目光落在床上,空空如也,南詩已經(jīng)走了。
深邃的眸頃刻間冷了下來。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屏幕上閃爍著周北兩個字。
男人按下接通鍵,“怎么?”
周北語氣微帶急促,“厲總,我們的人查到南家最近又開始生產(chǎn)二十面前的那種藥,并且,他們跟M國史蒂文家族的人,有著密切聯(lián)系?!?br>
厲墨時的眼眸冷若冰霜,一股寒意悄然蔓延全身,終于要露出狐貍尾巴了是么?
“派人盯緊……”
忽然,他敏銳地察覺到門口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匆匆忙忙,仿佛是一路小跑著來的——
他的眼眸,突然間就凝固了。
南詩剛到樓下,正準(zhǔn)備打車回去,忽然想到自己的包包沒拿,手機還在包里面,又匆匆跑回去。
最近事情太多,記性真的不太好了。
連包包這么重要的東西也能忘記,還好是放在房間里了。
她一路小跑著來到了剛才的房間,熟練地輸入密碼,開門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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