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被厭棄的白月光重生,全員火葬場》“弄糖兒”的作品之一,霜月霜月頭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我只想問你們—個問題,在連雨意圖傷害我的時候,你們是真的不知情嗎?”她頓了頓,選擇看向了晏少瑾偽裝力最薄弱的晏少瑾在她失望的目光下,晏少瑾眸光果然閃爍不定,露出了心虛,連帶著神態(tài)也變得溫順,“姐姐,我……”不等他將后半句話說出口霜月便打斷了他,垂著睫翼,—副失望至極的模樣,“好了,你不用再說了,我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晏少瑾—下子慌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的本意不是害你?。 薄獩]留神就承認(rèn)了...
霜月正驚疑不定。
心里在猜,是不是她父母告訴的許哥。
還是說……她一直在被人監(jiān)視調(diào)查?
后者的猜想簡直讓她心悸,她一時沒控制住情緒。
許添章按了密碼,回頭一瞥見她的臉色,顏色很淺的棕眸不由一凝,“在想什么?”
霜月忙收斂心神,輕松的笑笑,“沒什么,就是忽然好奇,許哥是怎么知道我轉(zhuǎn)專業(yè)的事的?”
外面天黑,連帶著屋里都黑涔涔。
許添章按了下墻壁上的開關(guān)開了燈,“仲生聿猜到的,他看到你在商學(xué)院上課。”
霜月差點(diǎn)忘了,仲生聿也在S大,而且也學(xué)的商科,會被他瞧見倒也正常,她心里的猜疑被打消。
“這樣啊,我都沒注意到他?!?br>
許添章?lián)P眉,“仲生聿聽到你這句話會傷心的?!?br>
傷心嗎?霜月不覺得。
雖然在外界看來,她跟三個竹馬的關(guān)系都很好,但實(shí)際上,霜月對晏少瑾和許添章的熟悉與親近是遠(yuǎn)超仲生聿的。
因?yàn)橹偕菜?,對感情真的很淡漠?br>
…
公寓一直有人打掃,里面非常干凈與整潔。
冰箱里還準(zhǔn)備了些速凍食物。
看著外面烏沉沉的天,霜月連了網(wǎng),便在沙發(fā)上無聊的刷手機(jī),等著雨勢稍微小點(diǎn)。
她登了微博小號。
Stasius正巧在線,問她在做什么。
霜月對著客廳的玻璃拍了張照片,下雨,等雨?;蛘哂曜冃』丶?。
Stasius:S市今天也下雨,不過大雨要明早才會停。
霜月微微驚訝,Stasius跟她在同一所城市!
明早才停嗎?她立刻點(diǎn)開天氣預(yù)報(bào),果然上面寫著暴雨黃色預(yù)警,大風(fēng)藍(lán)色預(yù)警。
Stasius:你要想走最好盡快,不然等道路積水車更難行駛。
這話勸動了霜月,她瞥了眼書房,正要跟許添章說一句自己準(zhǔn)備離開了,就見他從書房出來,神情帶著歉意,“我剛看了通知,雨要半夜才會停?!?br>
“不然今晚就在這兒留宿吧,我睡沙發(fā),你睡我房間?!?br>
“啊,不用了吧,我讓德叔開車接我。”霜月想都沒想拒絕。
許添章勾唇,開玩笑說:“怎么,怕我?。颗挛铱梢詫㈤T反鎖,這門鎖質(zhì)量都很好,防得住我,你可以放心?!?br>
許添章對外形象一直很正人君子。
同輩人喜歡跟他結(jié)交,長輩們更是放心他。
就算霜月留宿的事告訴溫父溫母,他們也不會反對。
按理說,霜月沒什么可防他的,但就是心里不愿意,況且外面的天氣也沒惡劣到非留宿不可的地步。
霜月依舊搖頭,“許哥剛從國外回來,還陪我看音樂劇,已經(jīng)很累了,更應(yīng)該好好休息才對,我可不好意思占著你的臥室?!?br>
許添章給她倒了杯水,微笑說:“只是倒時差,沒你說的那么辛苦。留下吧,德叔都五十歲了,這樣的天氣讓他開車接你,你忍心嗎?”
他真的很了解霜月。
知道她是個很善良的性子。
霜月咬著下唇,一下子就遲疑了。
許添章輕輕一笑,“小時候又不是沒在我家留宿過,怎么現(xiàn)在這么見外?!笨此聞恿藙哟?,“好了,再拒絕我可是會傷心的。”
登時有東西堵在霜月的喉嚨里。
她哽的說不出話,在許添章溫柔又不容拒絕的攻勢下節(jié)節(jié)敗退。
她微微仰頭,看著許添章燈光下溫文爾雅的面容。
心臟一縮。
人真的很容易受感情的影響一葉障目。
以前她對許添章一心信任,對于他的優(yōu)秀也多少有些崇拜,所以看到的所有事都被美化,可現(xiàn)在扒開那片葉子,她忽然看到了很多以前沒發(fā)現(xiàn)的事。
比如他明明離霜月很遠(yuǎn),卻好像輕易就能知道霜月的所有事。
又譬如許添章溫和下藏著的強(qiáng)勢。
霜月托著頭,突然頭很疼。
‘不要留下來’這五個字好像信號彈在她腦袋里炸開。
她抿著玻璃杯中的溫水,試圖讓自己重新變得冷靜。沒發(fā)現(xiàn)的是,她面上已經(jīng)失去了血色,透著引人憐惜的蒼白,抿著杯口的唇卻嬌艷如血。
許添章看在眼里。
安靜的氛圍是被手機(jī)鈴聲打破的。
霜月回過神,拿起手機(jī)一看,居然是德叔打來的。
德叔問她在哪,要來接自己,并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路上了。
霜月“騰”的起身,動作帶著一種解脫,“德叔就在附近,許哥,我先走了。”
許添章薄唇微抿,這次沒制止,而是看著霜月拎著包下了樓。
等霜月進(jìn)了電梯,無形的壓力才小了點(diǎn),按了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
德叔趕來還要一段時間。
霜月就在公寓的一樓大廳等著。
大概過了有二十分鐘,手機(jī)才再度響起,德叔的車已經(jīng)停在了樓下。霜月包里有折疊的遮陽傘,遮陽傘隔絕了雨幕,但她仍是覺得后背森冷,仿佛有股視線附在她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上車前,霜月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眼六樓的方向。
一片烏黑,燈不知道什么時候滅了。
什么也看不見。
霜月沒多想,收回傘進(jìn)了車?yán)铩?br>
而此時許添章正站在窗前,垂眸看著她離開的背影。
他指間夾了根煙,煙霧繚繞,那點(diǎn)火光在黑暗里明明滅滅,襯得他的神色愈發(fā)晦澀難辨。
…
車已經(jīng)平穩(wěn)開在車道上。
霜月一邊用紙巾擦著手,一邊對德叔露出一抹感謝的笑意,“這樣的天氣,我爸還讓你來接我,辛苦德叔了。”
德叔爽朗笑笑,“不辛苦,又不是白干,這不是每個月都能領(lǐng)工資嘛。”
“不過不是溫老板通知的我。”
“嗯?那是誰?”
德叔搖頭,“我也不知道,是個陌生號碼,讓我給你打電話去接你,應(yīng)該是你哪個朋友吧?!?br>
朋友?
唯一知道她被困在朋友家的,好像就只有Stasius。
霜月心頭狐疑,難道是他?
想法剛閃過,德叔就又補(bǔ)充說聽聲音是個女的。
女聲?Stasius是男的。
霜月沒再多想,算了,不管是誰都算幫了她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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