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厲爺別虐了,夫人跳樓了》是“厲霆琛”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第8章蘇清予低頭看了一眼,白紙上赫然寫著陵園的地址難道他妹妹已經(jīng)死了?可他妹妹之死跟自己爸爸有什么關(guān)系?蘇清予對蘇啟平的了解他絕對不會傷害一個小姑娘知道兩人也不會多透露什么,蘇清予也就沒有繼續(xù)為難兩人,一路安靜到厲宅再次來到熟悉的地方,蘇清予百感交集陳嶺禮貌的詢問:“太太要下去嗎?”“不用了,我在這等他就是”她和厲霆琛最后的交集只剩下離婚,她不想橫生枝節(jié),更何況這里的一草一木都承載了兩人...
車?yán)锖馨察o,白媛媛因為著急聲音很大,蘇清予清楚的聽到“清塵”兩個字。
還記得她拿到驗孕報告單的那天,就滿懷希望沖到厲霆琛懷中,“阿琛,你要當(dāng)爸爸了!我們有孩子了!孩子名字我都想好了,如果是女孩就叫厲傾塵,男孩就叫厲清塵,取自我們兩人的名字,你說好不好?”
她多希望自己聽錯了,可是厲霆琛并沒有躲閃她的目光干脆利落的回答:“他叫厲清塵。”
“混蛋!”
蘇清予揚手就是一巴掌,這一次他沒有躲閃,讓她扇了個正著。
“你竟然讓她生的孩子叫我們孩子的名字!”
孩子就是蘇清予最后的防線,眼淚就像是珠子一樣斷裂,蘇清予瘋了一般撲向他,“你這個惡魔,為什么老天爺要奪走寶寶的生命,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啊?”
喪失理智的蘇清予一下又一下狠狠捶打在厲霆琛的身上,“他不配叫這個名字!”
厲霆琛抓住她的雙手一邊吩咐著陳峰,“去麓海居?!?br>
蘇清予情緒更加激動,“馬上就到民政局了,你要走也得離了婚再走。”
“孩子高燒不退,我必須馬上過去?!?br>
蘇清予怒道:“我爸還躺在醫(yī)院昏迷不醒,催債的護(hù)士逼得我連醫(yī)院都不敢進(jìn)去!你孩子的命是命,我爸的命就不是命了?”
提到蘇啟平厲霆琛臉上的冷意泛濫,“蘇啟平也配和清塵相提并論?”
蘇清予氣得又打算撲過來狠狠扇他一巴掌,雙手被鉗制得死死的,厲霆琛一聲暴喝:“鬧夠了沒有?”
蘇清予看著車頭調(diào)轉(zhuǎn),明明過了這個彎就到了民政局。
男人為了防止她再反抗,將她死死禁錮在懷中,從前最依戀的懷抱,卻成了禁錮她的囚牢。
他的力氣很大,她虛弱得掙脫不開,只能無能的狂怒:“你就那么愛白媛媛嗎?”
厲霆琛有些失神,抱住蘇清予的瞬間他才發(fā)現(xiàn)這丫頭何止是瘦了一點,比起一年前簡直判若兩人,隔著衣服都覺得硌人。
曾經(jīng)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嬌花卻日漸枯萎,這真的是他想要的嗎?
當(dāng)他剛剛生起質(zhì)疑的想法,腦中就浮現(xiàn)出那具死狀凄慘的女尸,放在蘇清予腰間的手一點點收緊。
再抬起頭來時他眼里的心疼消失,只剩下無盡的冰冷。
“蘇清予,你再鬧一次信不信我馬上讓人拔掉蘇啟平的氧氣管?”
蘇清予雙手緊緊揪住他的衣服,眼淚浸濕了他的襯衣。
明明曾說不會讓她流淚,可如今她所有的眼淚都是他帶來的。
車廂里的空氣沉默得讓人覺得窒息,她冷靜了下來,推開他的身體正襟危坐。
蘇清予吸了吸鼻子開口:“你要去看你兒子這是你的自由,但不能因為你的事打亂了我們原本的計劃,你不用擔(dān)心我會再死纏著你不放,這個婚就算你不想離我也離定了,我沒撿垃圾的習(xí)慣。”
厲霆琛聽到垃圾兩個字皺了皺眉,蘇清予不管不顧繼續(xù)道:“我承認(rèn)過去我太天真,對你還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看明白了,握不住的骨灰渣不如揚了它!你把錢給我,你有空了再補個手續(xù),我保證隨叫隨到,絕不反悔?!?br>
“如果我不給呢?”
蘇清予對上他漆黑的雙瞳,剛剛才哭過的眼睛就像是雨后的青山格外明亮,透著清澈的寒,“那我就從車上跳下去,救不了我爸我也沒必要活著?!?br>
厲霆琛拿出支票寫了一個數(shù)字給她,“剩下的五百萬離了婚再支付。”
蘇清予勾唇冷笑,“你是有多怕我不和你離婚?放心,就你這樣的男人我多留一秒都是惡心自己,停車。”
她拿了支票狠狠甩上門,頭也沒有回離開。
爸爸總算有救了!
蘇清予兌換了支票,第一時間付清了醫(yī)療費,第二件事她打車去了陳嶺給她的那個地址。
那是私人高檔墓園,里面埋葬的人非富即貴,厲老太太也是埋在這的,蘇清予買了老太太最喜歡的風(fēng)鈴花。
沒花多久的時間蘇清予便找到了一座新墳,新墳的四周竟然種著一圈梅樹。
梅樹已經(jīng)長出了花骨朵,再過不久就會盛開。
冰冷的墓碑上刻著一個陌生的名字,“厲嵐蕊之墓?!?br>
她知道厲霆琛很疼愛妹妹,妹妹走丟后就成了他心上的禁忌,再不讓別人提起,所以她并不知道妹妹的一切。
嵐蕊,這就是她的名字嗎?蘇清予并沒有聽過。
她蹲下身,看著墓碑上的照片,應(yīng)該是厲嵐蕊走丟之前五、六歲的照片,粉雕玉琢肉嘟嘟的小臉,眉眼間隱約能看到厲霆琛的影子。
蘇清予還是沒有任何頭緒,她用手機(jī)拍下照片當(dāng)做唯一的線索。
她放下給老太太買的風(fēng)鈴花,跪在嵐蕊的墓碑前面絮絮叨叨:“小蕊,我叫蘇清予,要是你活著應(yīng)該得叫我一聲大嫂,不,應(yīng)該是前大嫂才是,抱歉,以這樣的方式認(rèn)識你,我一定會查出殺害你的真兇......”
老太太的陵墓就在不遠(yuǎn)處,照片上的老太太慈眉善目,維持著當(dāng)年的音容笑貌。
蘇清予從口袋里摸了一個早上烤的紅薯放到墓碑前,“奶奶,我來看您了,又到冬天了,沒有您和我搶紅薯,紅薯都沒有了味道。”
她站著有些累了,便坐在了墓碑旁,仿佛老太太還活著一般和她敘舊。
“奶奶,對不起,我沒有保住那個孩子,不過厲霆琛這個不要臉的已經(jīng)給你們厲家延續(xù)了香火,您不用再擔(dān)心后繼無人了?!?br>
“奶奶,他變了,不再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人了,以前他說會替我遮風(fēng)擋雨,可如今我所有的風(fēng)雨都是他帶來的,您如果還活著,一定不會讓他那樣對我吧?!?br>
蘇清予笑得勉強(qiáng):“奶奶,我和厲霆琛馬上就要離婚了,您以前說過要是他敢欺負(fù)我,您死了也會從棺材里爬出來打爆他的頭,我活不久了,等過些日子我就下來陪您,咱們一起爬出來打爆他的頭好不好?”
“奶奶,死亡是什么感覺?黑不黑?我害怕有小蟲子咬我怎么辦?”
“奶奶,要不我多給您燒些紙錢您給我存著,我下來了以后你給我買套八百平的大別墅吧?”
“奶奶,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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