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韻王泰是《系統(tǒng):我在古代帶家族起飛》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李三爺”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我真是好奇,你們的銀票都是從哪里來的?”“不會是放印子……”“我給!”劉洪打斷秦韻的話,眼睛里仿佛淬了毒秦韻嗤笑,恐怕還真是只見他從懷里掏出—萬兩的銀票交給秦韻,咬牙切齒地道:“你們王家可以走了吧?”劉梅瞪大眼睛,想不到他身上真的有錢回想過往他在自己面前哭窮的樣子,—時間只覺得自己就是—個傻子,眼淚再—次落了下來秦韻不忘繼續(xù)戳心:“你哭什么,他身上還有不止是他,你嫂子,你老娘,你的侄兒...
門后。
王承的舅母張氏尷尬地看著他們,她穿的豎領(lǐng)的藍色大衫,底下是一條胭脂紅的馬面裙。盤著發(fā),戴了金嵚寶石花冠,鬢邊添了一對貴氣的金簪,圓餅似的臉上隱忍著怒氣,一雙深凹的眼睛銳利逼人,看起來非常不好相與。
王承卻高興地喊道:“大舅母,早知道您在這兒我們就不用硬闖了。”
完完全全一個地主家的傻缺兒子。
秦韻也嘲諷道:“是啊。張夫人看來恭候多時了?!?br>
張氏皮笑肉不笑的,一臉難堪道:“老夫人怎么想到來我們府上了?”
秦韻看向王承:“這孩子惦記你們,非要我送他過來?!?br>
“他大舅舅呢?”
張氏連忙道:“他大舅舅公務繁忙,不在府上?!?br>
秦韻一邊往里走,一邊道:“還是在吧,有些事情不當著他面說清楚,我怕這孩子不死心。”
張氏臉色很難看地跟上,連王承叫她幾次大舅母她都不應。
等到了待客的廳堂,剛坐下沒一會劉洪就來了。
三十來歲的年紀,身材微胖,留著胡須。腳步先是一滯,明顯不想進來。
就在他猶豫時,秦韻率先喊道:“劉侯爺來了?”
劉洪捋著胡須,裝作一臉吃驚的樣子道:“老夫人,承兒,你們怎么來了?”
“我聽說今日府上很忙,還打發(fā)了不少下人。”
秦韻嗤笑道:“侯爺消息很靈通啊,那早該想到這孩子會來才是?!?br>
“他總是對我說,大舅舅,大舅母對他視如己出,關(guān)愛有加。如今我們府上出了點事,但都是他父親做的惡。這孩子還年少,與他不相干?!?br>
“我尋思著侯爺夫婦既然如此珍愛他,索性送他來府上避一避,日后就交給侯爺管教,不知道侯爺可愿意?”
王承一臉期待地朝劉洪夫婦看去,眼睛里的光彩煥然一新。
劉洪還未說話,張氏就輕咳兩聲,一臉不情愿地說道:“老夫人這話說得奇怪,這孩子的爹娘都還在世,怎么輪到一個當大舅舅的來管?”
劉洪皺眉,但沒有反駁,只是看了妻子一眼。嫌棄她把話說得太難聽了,老夫人畢竟還有誥命在呢。
張氏冷哼一聲,不做言語。
王承眼睛的光彩驟然一愣,隨即緩緩消失。
但他依舊不死心,緊緊盯著大舅舅劉洪,期盼他能說點什么。
只聽劉洪道:“老夫人見諒。您老人家親自托付,按理說不該拒絕。”
“只是我膝下兩子三女,實在是過于疲憊,不敢接此重任?!?br>
“但您放心,將來這孩子長大,我一定盡力給他保一門好親事?!?br>
秦韻看向劉洪,似笑非笑道:“怎么?不是你們許了這孩子親事,說要將女兒嫁給他的?”
張氏急忙否認道:“怎么可能?”
劉洪也皺著眉頭道:“我們兩家還是姻親,就沒有必要親上加親了,定是這孩子聽錯了?!?br>
王承連忙反駁道:“我沒有,大舅舅,您從前說過的,會將芳表妹許配給我。”
張氏怒道:“你大舅舅說的玩笑話你也信?真是個呆子!”
劉洪道:“承兒,你已經(jīng)長大了,應該肩負起振興你們王家的家業(yè),心思怎么可以停留在兒女私情上?”
“快跟你祖母回去吧,等過兩日你們出京時,大舅舅會前去送你們一程?!?br>
王承臉色刷地白了,不敢置信道:“大舅舅,你騙我?”
劉洪惱羞成怒道:“你這孩子,怎么說話的?什么叫騙?”
“許婚事是需要三媒六聘的,隨口之言,那是逗你們小孩子玩的?!?br>
“你自己分不清楚,還來怪大舅舅?”
王承眼淚滾落出來,倔強道:“我要見芳表妹?!?br>
張氏道:“男女七歲不同席,你今年多大了,還想見你表妹?”
“真是不知羞恥!”
劉洪道:“快跟你祖母回去吧,你芳表妹如今要議親了,怎能與外男見面?”
王承蹩腳地解釋道:“可……芳表妹與我情投意合,說好非我不嫁的?!?br>
秦韻低頭喝茶,抿唇不語,心里卻在思量。
大孫兒又可憐又慫包,最主要還天真!
真是一點人間疾苦都沒有吃到啊,連看人的臉色都不會。
而且還蠢,天真就算了,還自以為是。
看來不讓他吃點苦頭是不行了。
【系統(tǒng),有沒有什么劉家的把柄?】
系統(tǒng)【有的,他們家這老宅翻新過,是劉氏出的銀子,一共三千兩】
【還有你最喜歡的青玉五松落地屏風和玉五子登科杯,這兩件都是皇上御賜給你的,他們最害怕暴露。那玉五子登科杯還是張氏從王承手里騙去的】
秦韻的目光微微一亮,有把柄就好,這下先等劉洪和張氏蹦跶好了。
至于這兩件珍貴之物和銀子,到時候她一定是要收回去的。
這時張氏還在怒罵王承。“混賬東西,你們小時候過家家的話也拿出來說,你存了心要毀了你表妹的名聲?”
劉洪拍桌怒斥道:“你越說越不像話了,怪不得今日和你祖母登門,原來是你爹娘沒有把你教好,讓你做個混賬無賴來了!”
王承低垂著頭,眼淚簌簌地落。
委屈地辯解:“不是的,根本就不是的……”
“是你們……是你們變了!”
“閉嘴!不知天高地厚的豎子,若非你祖母在這兒,我定要往你臉上招呼?!?br>
張氏氣急敗壞,眼里兇相畢露。
劉洪也發(fā)怒道:“你雖然是我的外甥,可你若是再敢胡言亂語,休怪我將你趕出去?!?br>
王承還在哭,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了。
明明……之前都說好的,可是現(xiàn)在,都變了。
是因為他們家被抄了,他再也不能繼承定國公府的爵位了?
可大舅舅和大舅母怎么會是這樣的人,王承簡直不敢相信。
秦韻放下茶杯,不輕不重地發(fā)出聲響。
張氏和劉洪當即調(diào)整一下呼吸,重新坐了下來。
秦韻道:“你們也不用嚇唬孩子了,橫豎我們王家還有兩日才走,倒不必急于一時?!?br>
“只是犯人有錯尚且可以用錢贖身,以忠勇侯府的門第,保一個尚未有錯的孩子足矣。你們既然不愿,我們王家也不勉強?!?br>
“說起來我們王家的長孫送到你們府上做上門女婿,是難聽了點,但那是對我們王家來說。既然我們王家都不在意,你們劉家何必耿耿于懷呢?”
“劉侯爺,你說是吧?”
劉洪著急道:“可這沒有必要親上加親???我妹妹還在你們府上呢,她可是你們王家的嫡長媳?!?br>
秦韻道:“有沒有必要,全看劉侯爺怎么想了。”
“我們王家是落魄了,但老身的誥命還在,難保沒有東山再起的時候?!?br>
“更何況人情貴在雪中送炭,你們劉家?guī)瓦@一回,說不定將來我們王家回饋更大呢?”
劉洪猶豫了,看了一眼哭泣的王承,想著妹妹素日最是照顧他們,幫她留下一個兒子也不是不可以,萬一以后王家真的崛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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