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的開掛人生》,是作者大大“冬元元”近日來異?;鸨囊徊扛叻旨炎?,故事里的主要描寫對象是沈慕惜傅司霆。小說精彩內(nèi)容概述:管家下意識抬頭看去,正撞上一張驚心動魄的臉。眉目烏黑,膚色勝雪,長長密密的睫毛下,眼睛如同一泓春水,明澈流波,秀美的翹鼻下唇瓣柔軟,色如紅櫻,濃密蓬松的長發(fā)像黑色錦緞一樣順滑,自然垂落在風衣上,越發(fā)顯得一張臉小而精致。她不過隨意往那里一站,便如明珠生暈,美玉瑩光,瑰艷到令人不敢直視,連她腳下的燈光仿...

第1章 試讀章節(jié)


帝京,芳昌別墅區(qū)。

夜色昏沉, 阮家獨棟別墅內(nèi)外的燈全都亮著,外墻上淺米色的石材泛著一層朦朧的光澤,被車燈一晃,又劃過一抹絢爛的流光。

一輛線條流暢的豪車從院門駛?cè)耄┻^花園,緩緩停在草坪旁邊的主樓門前。

早已等候多時的管家上前一步,剛要打開車門,就見一只雪白而纖細的手已經(jīng)輕輕把后排車門推開,隨后一條筆直修長的腿跨了出來。

管家下意識抬頭看去,正撞上一張驚心動魄的臉。

眉目烏黑,膚色勝雪,長長密密的睫毛下,眼睛如同一泓春水,明澈流波,秀美的翹鼻下唇瓣柔軟,色如紅櫻,濃密蓬松的長發(fā)像黑色錦緞一樣順滑,自然垂落在風衣上,越發(fā)顯得一張臉小而精致。

她不過隨意往那里一站,便如明珠生暈,美玉瑩光,瑰艷到令人不敢直視,連她腳下的燈光仿佛都被這美色逼退了幾寸。

然而她雖然容顏偏艷,氣質(zhì)卻極為清冷尊貴,全身上下帶著說不出來的威勢,眼神瞥過來時管家不由自主就低下了頭。

低頭后管家心里還滿是震驚。

不是說接回來這個大小姐從小在鄉(xiāng)下長大嗎?聽說還住在山里,然而這外貌氣場,簡直比在阮家富貴養(yǎng)成的阮如曼還出色一萬倍。

不,準確的說,管家見過帝京這么多名媛千金,還從來沒見過哪個人能給他這種感覺。

想到阮家的計劃,管家后背一涼,突然覺得有些不安。

他躬身,小心地開口:“歡迎大小姐回家,老爺夫人都在餐廳里等您,我?guī)^去?!?br>
“在餐廳?”江懷雪似笑非笑,“流落在外的親生女兒回家,他們倒是淡定?!?br>
管家噤若寒蟬,腰也躬得更低了。

這其中的故事確實復雜離奇,如今帝京同圈子傳得沸沸揚揚,沒幾個人不知道的。

阮家養(yǎng)了十九年的女兒阮如曼竟然不是親生的,親生女兒反而失散在偏遠鄉(xiāng)村。

一時之間不少豪門都紛紛做起親子鑒定,生怕自家也出現(xiàn)這種抱錯孩子的意外。

而阮家既然知道了有個親生女兒在外面,自然不會置之不顧,今天就是迎接真正的大小姐回家的日子。

只不過阮家從管家到園丁都看出來了,阮父阮母的架勢,明顯是對這位真千金不怎么上心啊。

也是,都說生恩不如養(yǎng)恩,對于父母來說也是一樣的,一邊是養(yǎng)在膝下朝夕相處,一邊是雖有血緣但素未謀面,偏心前者是難免的事情。

管家甚至知道,阮父阮母之所以沒有出門迎接,就是忙著安慰傷心難過的阮如曼。

只是不知道這位真千金會不會有怨氣了。

聽她剛才說的話,頗有諷刺之意,但她語氣冷淡,似乎又并不在意。

管家一時之間拿不準她的態(tài)度,不敢輕易開口。

好在江懷雪并沒有在這件事上糾纏:“帶路吧?!?br>
管家松了一口氣,連忙在前面引路,帶著她從主樓進去,又乘室內(nèi)電梯下到負一層的餐廳。

餐廳里,阮父阮母及阮如曼正坐在餐桌前說話。

阮如曼低著頭,眼眶通紅,阮母輕言細語地安慰她。

“……沒關(guān)系的,無非就是多住了個人,家里這么大,如果你不想碰見她,你們可能連面都見不到。”

阮如曼泫然欲泣:“可是,可是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她才是爸媽的親生女兒,我不是……”

阮母拍拍她的手:“要不是老太太把事情鬧這么大,我和你爸沒法裝作不知道,我們都不想接她回來?!?br>
“再說你那個婚約,我們正愁找不到辦法,她回來不是正好解決問題嗎?”

阮母想到自己看過的那些文字資料,皺起眉頭:“你才是我們從小養(yǎng)到大的女兒,容貌禮儀都是名媛標準,她一個山里出來的孩子,還不知道多粗魯上不得臺面,就算外人看到,也只會覺得你好?!?br>
說到這里,一直翻看報紙的阮父也插了句話。

“回頭告訴她別亂跑,省得在外面丟了咱們?nèi)罴业哪槨!?br>
這個“她”顯然指的是江懷雪。

阮如曼柔聲道:“沒關(guān)系的,我可以教姐姐?!?br>
嘴上這么說,阮如曼心里卻放松許多。

豪門千金并不是那么容易當?shù)模瑥氖兰胰饲殛P(guān)系網(wǎng),到家教禮儀容貌才華,都需要從童年時就慢慢培養(yǎng)。

這些后天養(yǎng)成的東西,才是名媛們引以為傲的根本,天生的血緣代表不了什么。

一個在山區(qū)生活了十幾年的孩子,不可能融入進她們的圈子里。

想明白這件事后,阮如曼近日來一直苦悶的心情稍有緩解,她調(diào)整了下坐姿,決定以最好的姿態(tài)面對那位馬上要到來的真正的“阮小姐”。

電梯響起“?!钡囊宦?,餐廳里的三人同時抬頭看去。

一個穿著風衣的高挑身影當先踏出電梯,管家恭敬地跟在她身后。

餐廳雖然在負一層,但并不在地下,旁邊一側(cè)是大幅落地窗,窗外是庭院花園,晚風吹過草木,從其中一個半開的窗口吹進來,拂動來人的衣角和長發(fā)。

上方高懸的歐式鎏金水晶吊燈和窗外夾道旁的路燈交相輝映,在她身上繪出一圈迷離的光暈,然而那光暈蔓延到她臉上時,卻悄無聲息的暗了下來,就像是星光再繁密,也無法與月亮爭輝。

她停在餐桌面前,居高臨下掃了一圈在場的三個人,淡淡道:“我是江懷雪?!?br>
阮父阮母如夢初醒,剛才還口口聲聲說江懷雪一定“粗魯上不得臺面”的阮母,訕訕站起來,竟然有些緊張。

“懷雪,坐了一天車累了吧?快坐快坐,馮叔,讓廚房上菜?!?br>
馮管家應(yīng)了一聲。

江懷雪在阮母和阮如曼對面拉開椅子,坦蕩自如地坐下來,看不出半點拘謹。

唯一的外人離開,氣氛莫名的有些尷尬,還是阮父咳了一聲,對著江懷雪道:“過來的路上怎么樣,一切還順利嗎?”

江懷雪:“還好。”

阮父又問:“你的入學材料什么的都準備好了嗎?”

江懷雪:“好了?!?br>
阮父皺皺眉:“我看你和曼曼一樣,都是去年夏天高考完的,為什么高中畢業(yè)后沒有繼續(xù)讀書?”

江懷雪竟然一年多沒有上學,要知道阮如曼今年都已經(jīng)大二開學了。

不過問完以后,他不用江懷雪回答,已經(jīng)想到了,還能因為什么,肯定是成績不好。

畢竟是山區(qū)里長大的,讀到高中畢業(yè)也算可以。

阮父說:“為了給你安排這所大學,我捐了一棟樓,花費不小。你在學校里如果跟不上課程,可以問問曼曼,把你們安排在同一個專業(yè)也是為了方便彼此照顧?!?br>
江懷雪:“哦?!?br>
她不冷不熱的樣子讓阮父有些惱怒,疑心她故意給他難堪,但看她表情如常,神態(tài)中并沒有叛逆的意思,又覺得她可能只是天生性格內(nèi)向,不善言辭。

說到底,阮家人并不了解江懷雪,她雖然態(tài)度生疏,但有問必答,挑不出什么毛病來。

廚房準備好的菜依次端上,餐桌上一片安靜,除了江懷雪悠然用飯,其他人都心不在焉。

阮母之前還百般看不上江懷雪,然而現(xiàn)在看著對面細嚼慢咽的少女,心底有種奇怪的滿意情緒升騰而起。

她說:“懷雪,還沒給你介紹,這是如曼,曼曼性格很好,你們年齡又差不多,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找她。”

她對著江懷雪說完,又跟阮如曼說:“曼曼,這是你懷雪姐姐,從今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你叫姐姐就好?!?br>
阮如曼的眼神從江懷雪烏黑柔亮的長發(fā)滑到她線條優(yōu)美的肩背上,在她隨意但優(yōu)雅的坐姿上頓了頓,最后才落到那張清艷絕倫的臉上。

她放在腿上的手指緊緊掐住了掌心,慢慢道:“姐姐?!?br>
這就是基因的力量嗎?

江懷雪明明只是一個在山村里長大的孩子,卻沒有一點市井之氣,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美,也沒有一處不尊貴。

她的站姿坐姿身體線條,比她這個從小訓練的名媛還更名媛,處在富麗堂皇的豪宅中,也沒有流露出半點不適應(yīng),仿佛一直生活在條件優(yōu)渥的環(huán)境里。

原來真的有人天生就能做到這樣。

江懷雪不知道她不過就是正常走了幾步路,說了幾句話,就讓阮如曼想了那么多東西。

但她知道阮如曼并不是真心歡迎自己,因此放下筷子,隨意道:“年齡一樣大,不必叫姐姐,叫我江懷雪就好。”

阮父眉頭一皺:“你現(xiàn)在還姓江?明天我叫人帶你去改名?!?br>
江懷雪拒絕了:“姓江挺好的,不用改。”

“有什么好?”阮母不贊同,“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了阮家,是阮家大小姐,怎么能姓江?!?br>
江懷雪淡然道:“哦,我跟阮姓沒有緣分?!?br>
這話讓其他三個人的臉色都變了。

江懷雪一出生就和阮如曼被抱錯,聽說是跟著一個姓江的老人生活,沒有爸媽。如今她說自己跟阮姓沒有緣分,豈不是在責怪阮父阮母這些年的缺席?

阮如曼咬了咬唇,委屈道:“姐姐的意思,是說這都是我的錯嗎?”

江懷雪詫異地挑眉:“你怎么會這么想?”

她和阮家確實沒有緣分,倒不是因為抱錯不抱錯孩子的原因,而是阮家人和她自己的命格導致的,區(qū)區(qū)一個阮如曼,還影響不了那么大。

因此,她如實回答:“你想多了,你還不夠資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