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溫沁祎周廷衍的霸道總裁《當滿級大佬錯綁我后》,是近期深得讀者青睞的一篇霸道總裁,作者“水春樹”所著,主要講述的是:周廷衍坐她對面,在外公身邊他先給劉老師和外公斟了茶,又倒好—杯遞到溫沁祎面前,“溫小姐,喝點茶潤潤嗓”怕是說想他說累了溫沁祎雙手接過,微微低頭致謝,“謝謝周先生”還沒等她抬頭,—顆水珠兒從她發(fā)頂流下,順著額頭,流到俏挺的鼻尖上,懸住欲掉不掉那副模樣,不知道有多惹人發(fā)笑水珠兒是在屏風那邊時,周廷衍濕發(fā)上落來的溫沁祎只好單手捏杯,另—手在鼻尖上點了下,沾下了那顆水珠兒對面,周廷衍先是...

當滿級大佬錯綁我后 閱讀精彩章節(jié)


陳韻聆回家前,特意問過保姆,周廷衍父親在外應酬,還沒回家。

她一進門就鉆進浴室,好久才出來。

兒子周廷琛在碩大的別墅里敲架子鼓,叮叮咣咣,踩著節(jié)奏,點著頭,一停不停。

陳韻聆裹著淺粉色睡裙走近,“媽咪回來了,你看不見嗎?”

十五歲的周廷琛身高已經(jīng)一米八,清瘦帥氣。

沒有周廷衍做對比,也是好看得不行。

周廷琛扔下鼓槌,雙手舉到頭頂鼓掌,“歡迎歡迎,熱烈歡迎?!?br>
他又想起什么,“對了,媽,昨天聽你講電話,今天去見我哥了?”

想起周廷衍,陳韻聆心頭猛地一顫,“你哥?你倒是叫得親昵,雙腿被誰踢碎的,忘了?”

那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只是披了一副上好皮囊,蒙騙了世人的眼睛。

從前只是覺得周廷衍太冷太傲,直到今天他發(fā)了槍,并把槍口抵向自己,陳韻聆才算見識,他是有天大的膽識。

不過,想起周廷衍痛苦不堪的模樣,陳韻聆心里暗暗好受了些。

周廷琛仰躺到椅子靠背上,四肢修長懶散,沒個正形。

“媽,你又來,腿不早就好了,一點沒耽誤我長身體。”

“媽,你知道么,語文老師是我哥同學,她說我哥當年在學校特別受女生歡迎,下晚自習都得提前走,有本校,也有他校的女生堵他,那時候我哥一個人住,你和爸就那么放心?”

一口一個他哥!

兒子話沒說完,陳韻聆踩著室內(nèi)高跟鞋,噠噠噠上了樓。

“又怎么了?”周廷琛起身,青春瘦高的身體一躍,在空氣中做了個虛空的投籃動作。

“三分,漂亮!”

樓梯上,陳韻聆的鞋跟敲得更響。

-

盛北郊邊坐落一片洋房,清一色通體白色小洋房。

樓面雕花精巧,每幢都是三層高。

一輛酷黑色梅賽德斯在一幢洋樓前停下,溫則行,溫沁祎一前一后下了車。

一進客廳溫沁祎就催促溫則行去浴室,“小叔,你先去洗澡,我去做飯?!?br>
“好~”溫則行摸摸自己胡茬,拖著滿身疲憊向浴室走,“這是嫌棄小叔邋遢了。”

“不邋遢,小叔最帥?!?br>
溫沁祎話一出,腦海里忽然現(xiàn)出另一張俊臉。

是周廷衍赤著上身,唇角銜著煙假寐的樣子。

煙霧將他每一寸棱角,每一分輪廓勾勒得更加迷人,夢幻。

溫沁祎想起今天分開時,對周廷衍脫口而出的葷話:不僅想吻,還想睡……

他那條一用力就凸起青筋的脖子,更用力時又要性感成什么樣?

是汗珠滾過筋絡,流向鎖骨,又在胸腹肌上動蕩顛簸嗎?

溫沁祎雙手拍拍滾熱的臉頰,噔噔噔跑去樓上換衣服,自己簡直瘋了!

半小時后。

兩盤飄香的晚飯已經(jīng)擺在餐桌上。

是香香的炒米飯,上面碼好一串香煎鵝肝,配切片的牛油果,兩根橘色手指胡蘿卜,再撒上黑胡椒粉。

溫則行洗了澡出來,胡子刮得干凈,整個人清爽起來。

他單穿一條大短褲,赤著上身,黑色關公紋身在背上活靈活現(xiàn)。

“溫則行,你把衣服穿上!”

溫沁祎在廚房切水果,伸著脖子喊人。

“我知道啊?!睖貏t行拖著長調(diào),踩著拖鞋往樓上走,“浴室不是沒有上衣么?!?br>
“你快點下來,飯好了?!睖厍叩t補充。

其實,她不忍心看溫則行的紋身。

是他從大學退學那年,要拿回酒店管理權,遭親屬暗算,脊背被砍下一道長長刀傷。

黑色紋身上,關公手中持的刀有多長,那道被掩蓋的刀疤就有多長。

溫則行很快下了樓,直接走去廚房,“琬琬,你要冰啤不?”

“要!”溫沁祎在餐廳應他。

溫則行拿回幾個小瓶冰啤坐下,一嗅到飯菜的香味,表情就很滿足。

直到吃下一口,又趕緊抬頭表揚,“比咱家酒店廚子做得好吃。”

溫沁祎在對面開啤酒,“小叔,我不在,你是不是一口飯都沒吃?”

溫則行倒是沒遮掩,“侄女弄丟了,哪還有臉吃飯?”

“我自己丟的?!?br>
“是我弄丟的?!?br>
……

晚飯過后,溫則行去刷碗,擦地,溫沁祎不太舒服,直接上了樓。

夜晚,半夢半醒間,她又燒了一次。

吃過周廷衍給她的藥,再醒來已經(jīng)是翌日下午四點多。

很漫長的一覺,整個人元氣滿滿。

家里安安靜靜,洗過澡后,剛一開臥房門,溫沁祎就看見了門上掛的袋子。

一部手機,一張補好的電話卡。

她剛一開機,就有電話進來。

是科三教練的渾厚聲音,“小溫,這兩天你怎么不來練車?電話也不接,明天一早考試,忘了?”

“對不起教練,”溫沁祎真給忘了,“我現(xiàn)在能去練嗎?”

教練不太高興,學員不過,他們扣錢。

“等你到駕校車都收了,這樣,你明天早點來,三條線各跑一遍,到時候閉眼考吧。”

閉眼考……

隔天,溫沁祎起了個大早,長發(fā)挽成一顆高高丸子。

上身套一件米色寬松T恤,下身一條短款鯊魚褲,腳上登一雙考科二時穿的小白鞋。

腿在衣下晃,又白又直。

溫則行已經(jīng)西裝革履坐在主駕,送完溫沁祎,他還有事要回公司。

車子在兩排高高綠樹中穿行,清早的葉片上垂著顆顆露珠。

陽光穿過樹葉間隙落向地面,空氣也清新得很。

“如果這次沒過,干脆就買個證?!毙∈暹呴_車邊說。

“如果沒有私家車搗亂,應該能過?!睖厍叩t答。

她昨晚把三條線路背得爛熟,哪個節(jié)點該做什么項目全在腦子里。

“行,考過給你買禮物?!?br>
“法拉利?”

“別做夢?!?br>
-

昨夜,周廷衍從軍區(qū)出來時已經(jīng)已經(jīng)深夜,緊隨又回了公司。

一夜未眠。

早八點,溫沁祎和眾多學員在待考區(qū)等待考試。

駕校工作人員在考試線路上清車,臨時停的全部給清走。

一時間,擠滿各個駕校的教練車,私家車的路面干凈,暢通起來。

那輛行駛而來的邁巴赫便愈發(fā)顯眼,加長版,通體暗黑锃亮,看不見車內(nèi)的人,人影都看不清。

也引得無數(shù)考生行注目禮。

溫沁祎考試號碼靠前,是第一批考生。

此時已經(jīng)在考試車前給考官遞了身份證,正進行繞車一周。

“她什么打扮?下身晾一雙白腿,沒穿褲子似的?!敝芡⒀茉诤笞鶈柛兑啊?br>
本來他在車里就要睡著,偏偏開到這邊車子減了速,周廷衍又醒了。

剛掀開眼簾,就看見溫沁祎從考試大廳出來。

晨光明晃,她白得發(fā)光,尤其那雙腿。

付野一邊開車,一邊看車內(nèi)后視鏡笑,“老板,那叫下衣失蹤?!?br>
周廷衍從車載冰箱里取出一杯冰美式,淡淡說:“在家穿穿還差不多?!?br>
見老板要喝咖啡,付野減了速。

倒車鏡里,溫沁祎的7號考試車已經(jīng)打了左轉(zhuǎn)燈,緩緩上路。

“停車等一會兒?!敝芡⒀茉诤竺姘l(fā)話,嗓音盡是熬夜后的疲倦。

“明白。”付野立即減速,停在路邊。

考試線路上的私家車不少,但溫沁祎開得算是順利。

直到快做直線行駛時,后面跟來一輛紅色阿爾法。

它要超車,又不超,晃人玩。

狗人,溫沁祎手心一熱,就怕進入直線行駛時,他忽然超車擋過來。

溫沁祎視線將要從倒車鏡離開,準備提速時,一輛邁巴赫忽地追過來,擋住了阿爾法。

邁巴赫減速,穩(wěn)穩(wěn)跟在溫沁祎考試車后面,阿爾法再也沒露頭。

直線行駛很快通過,溫沁祎松一口氣。

奇怪的是,一直到靠邊停車,考試結束,那輛邁巴赫始終跟在后面,給她擋車,保駕護航。

溫沁祎從主駕下來,換考官開回考試起點。

而那輛邁巴赫毫不避諱地開過來,與考試車肩并肩。

接而,暗黑色窗子緩緩下落,露出后座周廷衍的臉。

“過了沒?”他嗓音發(fā)啞地問。

溫沁祎沒想到,一直跟著,護著自己的人竟是周廷衍。

“過了,謝謝?!彼_考試車后座車門,邁進一條腿。

“褲子太丑,捐了吧。”周廷衍長指間捏了杯咖啡,沒有任何表情地說。

隨后,加長版邁巴赫升了車窗,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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