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小說推薦,先拋夫,后棄子,轉(zhuǎn)身我再嫁權(quán)貴是舟歡創(chuàng)作的一部古代言情,講述的是江慈趙懷安之間愛恨糾纏的故事。小說精彩部分:在澄州那種小地方,幾百兩聘金已是頂天了多養(yǎng)了周錦繡幾年,便養(yǎng)出了一萬兩銀子他們想想,都覺得值了!當(dāng)下便和趙懷安敲定了婚期,為免夜長夢多,婚事就定在當(dāng)月的月末,也就是十天之后趙懷安原本覺得倉促了,但周家叔伯口口聲聲說出門在外許久,澄州老家那邊還有許多事情等著他們回去處理,實在不能再耽擱了趙老夫人也覺得盡快辦為妙她有自己的打算辦的快些,銀子便快些帶回去,再加上倉促之間,婚禮上的事,也就沒那...
翠兒為江慈小心處理了傷口后,上了藥,用紗布包扎,她一邊包扎,一邊掉淚,“將軍從前不是這樣的,他現(xiàn)在是有了別人,就事事都覺得姑娘不對,將軍這是忘恩負(fù)義!”
她之前還不明白為何江慈想和離。
現(xiàn)在總算懂了。
娶平妻、納小妾并沒什么。
重要的是,這個男人的心已不在了。
不僅不在了,而且處處隔應(yīng)人!
她看著都覺得心里針扎似的痛。
難以想象江慈什么感受。
越是這么想,翠兒就越是替江慈委屈。
眼淚是止也止不住。
江慈瞧著她哭的像個淚人似的,反倒替她抹淚安慰她,“傻丫頭,既然知道他是忘恩負(fù)義之人,便不值得咱們哭,這趙家,亦不是咱們真正的歸屬地?!?br>
翠兒委屈巴巴的抬起頭來,心中仍舊忐忑不安,“那雪姐兒和騰哥兒呢?”
僅是和離,已是將女子扒下一層皮了。
更何況,還有一雙兒女。
江慈抿了抿唇,“趙懷安見議思遷,老太太小人心性,那周錦繡更是不知懷揣什么陰謀進(jìn)府,他日,周錦繡誕下孩兒,他們一家和和美美,雪兒和騰兒定會被冷落!”
周錦繡在澄州苦等趙懷安九年。
這份心性,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將來她誕下孩兒,要除去雪兒和騰兒這兩塊絆腳石,易如反掌。
她不愿在趙家被磋磨,雪兒和騰兒若是跟她一塊離開,頂多會受些閑言碎語,往后的前程一定會比在趙家強(qiáng)。
可兩孩子畢竟年歲不小,未必會依她所想行事。
用過晚飯后,江慈親自下廚做了些云片糕,讓翠兒叫了趙凝雪和趙瑾騰來吃。
她想過了,昨兒個是她太心急了。
孩子們還小,一時之間分不清真假好壞。
她這個做娘的,不能著急。
也無需惺惺作態(tài)。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趙凝雪和趙瑾騰剛在趙老太太院子里用了晚膳。
翠兒去叫的時候,他們原本是不想過來的,可趙瑾騰聽說有云片糕吃,便嚷嚷著要吃,趙凝雪也只得跟著他一塊來了。
“娘,我要吃云片糕!”
趙瑾騰一進(jìn)江慈的院子就嚷了起來。
趙凝雪因為前日和江慈鬧的有些不愉快,臉色不是太好。
進(jìn)門后,也沒和江慈打招呼,只跟在趙瑾騰身后,慢吞吞的挪著步子。
直到江慈拿了一塊云片糕塞到趙凝雪手里,趙凝雪才小聲喊了句,“娘!”
又偷偷觀察江慈的臉色。
見江慈并沒有不高興,這才放下心來吃。
心道,她娘應(yīng)該是想通了。
“娘,你做的云片糕真好吃!”趙瑾騰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道。
江慈摸了摸趙瑾騰的頭,囑咐,“慢些吃,即便好吃也不能多吃,夜里吃多了容易積食!”
翠兒煮了壺菊花茶,給江慈和兩位小主子一人倒了一杯。
江慈喝著菊花茶,看著趙凝雪和越瑾騰吃東西。
心中暖暖的。
仿佛昔日的時光又回來了。
“娘,你會做桃花酥嗎?”趙瑾騰突然問道。
江慈搖搖頭。
這些年,她掌家繁忙,抽空學(xué)會做云片糕,已是不易,哪還有時間去學(xué)其他?
趙瑾騰道,“錦繡娘就會做桃花酥,她不僅會做桃花酥,她還會做杏仁糕、糖片糕,做的可好吃了!”
江慈臉上的笑容僵住。
她知道孩子最是天真無邪,可聽著趙瑾騰說這話,她心里還是針扎一樣痛。
“是嗎?”
趙瑾騰點了點頭,“錦繡娘不僅會做好吃的,還會做風(fēng)箏,錦繡娘做的風(fēng)箏飛的可高了,上回爹帶我們?nèi)シ诺娘L(fēng)箏,就是錦繡娘做的!”
江慈愣了愣,神情有些恍惚,“她會的可真多!”
心里卻明鏡似的,周錦繡為了籠絡(luò)趙家眾人的心,怕是下了不少功夫。
趙瑾騰沒發(fā)現(xiàn)江慈的異樣,趙凝雪發(fā)現(xiàn)了。
她眉頭皺了皺。
她還以為娘想通了,原來沒有!
娘打心底里還是不接受錦繡娘,弟弟一說到錦繡娘,娘的臉色就不好看了。
趙凝雪放下手中的云片糕,臉色冷了冷,一本正經(jīng),“人活著各憑本事,錦繡娘會的東西多,那是她勤奮,不像娘,每天悠閑慣了,多算一會帳,都說腰酸背痛,娘真應(yīng)該好好跟錦繡娘學(xué)學(xué)!”
江慈看向趙凝雪。
她今天根本沒打算插嘴有關(guān)周錦繡的任何事。
可她的沉默,在趙凝雪看來,就是犯了忌。
就成了嫉妒。
她看著趙凝雪疾言厲色教訓(xùn)她的模樣,突然有那么一瞬間的疲憊。
疲憊到無力。
趙凝雪見江慈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她梗了梗脖子,“娘不必這么看著我,我說的話,娘好好想想,什么時候想明白了,什么時候再來找我和弟弟。”
說罷,趙凝雪拉起趙瑾騰,“我們走!”
趙瑾騰原本還不愿意走。
正巧這時,院子外頭有人喊,“雪姐兒、騰哥兒可在里面?”
趙凝雪應(yīng)了一聲。
外頭的人說道,“錦繡夫人命人送了些蓮子糕和果酥糖來,請雪姐兒和騰哥兒去吃!”
趙瑾騰一聽有蓮子糕和果酥糖,雙眼一亮,立馬丟了手中的云片糕,兩腿一蹬,就一溜煙的跑出了江慈的院子。
趙凝雪也跟著走了。
翠兒氣的滿面通紅。
“那賤蹄子,分明就是見不得哥兒和姐兒來姑娘這里,哥兒和姐兒都是姑娘的孩子,她難不成還想搶不成?”
趙凝雪和趙瑾騰也真是的。
怎么能被那賤蹄子的人一叫,就丟下姑娘走了?
這不是戳姑娘的心窩子么?
“算了,別說了!”
江慈看著亂七八糟丟在桌上的云片糕,那是她花了一下午的時間親手做的。
以前,她每次做云片糕,雪兒和騰兒都不舍得浪費半分,如今,這些往日被他們視作珍寶的云片糕,卻比不上那人的蓮子糕和果酥糖。
江慈默默的喝了一口菊花茶,眼底有些疲色,“翠兒,趙懷安呢?”
趙懷安知道周錦繡將孩子從她院子里叫走嗎?
翠兒眼神閃了閃,她方才去老太太院子里叫雪姐兒和騰哥兒,并沒有瞧見趙懷安在,之后問了一嘴老太太院子里的下人,他們說……
見翠兒半天不說話,江慈隱隱猜到了什么,“趙懷安不在府中?”
“是!”
江慈嗤笑一聲,“是周錦繡的娘家人來了,趙懷安出府招待去了吧?”
翠兒見江慈已經(jīng)猜到了,也不再瞞她,“老太太院子里的人說,周家叔伯來了,說是來談聘禮的事,這幾日都住在外頭的客棧中,周錦繡也暫時搬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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