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編推薦小說《長嫂難為,清冷權(quán)臣入夜輕哄》,主角云嬌潘寧情緒飽滿,該小說精彩片段非?;鸨黄鹂纯催@本小說吧:待云嬌用過午飯后,帶著斂秋去了降安堂,陳文巧就等在正堂,聽到石媽媽來報,說大娘子來了,她便捂著頭唉聲嘆氣著“兒媳見過母親”云嬌一進(jìn)來就聽到了陳文巧的唉聲嘆氣,她隱下唇邊笑意,知道她這是在等著她問呢來時的路上她就想好了,這錢,她不能不給,不然被潘峰知道了,她就會在這府里落得個不孝祖母的罪名,只會更加舉步維艱但要給,她也得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出了這份力,更要給老夫人留下個好印...

第4章 不知嫂嫂想告誰 在線試讀


說好不碰她,結(jié)果她這勾人的話一出,他便覺得自己渾身都燒騰了起來。

潘寧自覺自己不是什么情欲旺盛的人,可偏偏面對云嬌無意的招惹,總是難以抑制。

“你想要孩子嗎?”

他的手落在她的小腹上,啞著嗓音問了一句,云嬌羞紅了臉,輕點頭:“夫君想要嗎?”

她反問一句,潘寧喉結(jié)滾動,微微仰頭過去,吻住了她的唇。

他不想要什么孩子,他想要的,是她。

只不過這話,也只能在心底說說罷了。

顧及她的傷,他也沒敢放肆,只是拉著女娘一雙素白的手,做盡了浪蕩事,那酥油餅最終也沒能進(jìn)了云嬌的肚子。

翌日醒來的時候,云嬌都覺自己的手腕有些酸痛,剛坐起身,掀開紗幔,便聽斂秋的腳步聲有些急:“大娘子,方娘子來了。”

“方妙?”

云嬌疑惑出聲,就聽斂秋回了一句是。

這方妙是她遠(yuǎn)房表妹,因著夫家也在揚州做生意,她還未出嫁前,同她走得最近,漸漸地,兩人就成了閨中好友。

“快給我梳妝。”

方妙夫家在揚州做絲綢生意,平日里忙得很,只有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兩人才有碰面的機會,這不年不節(jié)地來尋她,實在奇怪。

斂秋應(yīng)下,扶著她起來,很快給她梳妝好。

內(nèi)堂里,一身青衣的女子正焦急地等著,見到云嬌出來,她急忙上前拉住她的手道:“表姐,表姐,求您救救我夫君?!?br>
她撲通一聲跪下,云嬌自然是聽到了這聲,她拉著方妙的手讓她起身道:“先別急,發(fā)生了什么事?”

來時她這心里就不安穩(wěn),果真是出了事情。

方妙抬手擦干凈眼淚,同斂秋一道將云嬌扶著坐下,而后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將事情原委告訴云嬌。

絲綢利潤本就高,方妙的夫君單永成又是經(jīng)商的一把好手,所以兩人成婚不到三年,就將生意做到了揚州,還打通了官府的門路。

專門給京城的貴人提供絲綢。

那日,單永成剛同人談成一筆生意,那邊的東家便說要做東,請他去金玉樓吃酒,這金玉樓可是揚州最大的花樓。

單永成和方妙夫妻感情和睦,一年前,方妙還生下一子,單永成的后院也無妾侍,他自然是不想去這樣的地方,讓方妙多想。

但對面可是他的金主,若是拂了人家的面子,今后相處起來難免不好,半推半就下便去了,也就是金玉樓這一夜......

“他們帶著他去了永成賭坊,一夜之間便將家中產(chǎn)業(yè)盡數(shù)抵押,他們,他們說,若是我不拿出一千兩黃金來,便要將這些產(chǎn)業(yè)全部沒收走。”

“表姐,我實在沒了辦法,知曉你在潘家過得也不容易,可......”

若非走投無路,她怎會來麻煩云嬌。

方妙哽咽一聲,別過頭,伸手將眼淚擦去,云嬌聽著她的話,眉頭皺起問道:“和表妹夫做生意的那人,你可認(rèn)識?”

聽到云嬌問話,方妙搖搖頭道:“我不認(rèn)識,這些對外的生意,都是夫君在做,不過介紹的人,我認(rèn)識?!?br>
想到這里,她面露幾分難色:“是葉梅,也是云夫人的遠(yuǎn)房親戚?!?br>
聽到這話,云嬌的手不自覺地握緊,深吸一口氣:“你先別急,這樣,妙妙,你附耳過來?!?br>
方妙點頭,靠近了云嬌,她看不見,她便貼心地拉著她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耳朵,而后云嬌轉(zhuǎn)頭,對著方妙吩咐一番。

“好,我知道了,表姐,要不還是等我回來一起去......”

她有些擔(dān)心云嬌。

“若這真的是場局,一定會有人盯著你的一舉一動,包括你來潘府的行蹤?!?br>
“按照我說的辦就好,剩下的,我會讓斂秋去尋你的?!?br>
云嬌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撫,早在方妙說完去金玉樓乃是有人宴請的時候,她就察覺到了不對勁,這件事,絕對沒這么簡單。

方妙不敢拖累云嬌,點頭起身離開了這里去辦事。

“斂秋,備馬車,去知州府?!?br>
說罷,云嬌深吸一口氣,她和潘寧沒什么交集,如今卻要因為自己的事情來尋他幫助,還是備一份禮給他吧。

不過知州府人多眼雜,等晚些時候他若歸家再說。

斂秋很快回來,扶著云嬌從后門離開,馬車悠悠朝著知州府駛?cè)ァ?br>
知州府坐落在揚州的僻靜之處,幾座不同的院落隔開,形成了不同的領(lǐng)域,潘寧掌管刑牢,行事果決,雷厲風(fēng)行,更是深得揚州知州的喜愛。

待馬車停下,云嬌從馬車上下來,這還是她嫁到潘府后第一次出門,有些不太適應(yīng)。

“大娘子?!?br>
潘寧早就收到了斂秋的傳信,所以讓余皓來門口等著她們。

“余侍衛(wèi),我想見二爺?!?br>
聽到這一句,余皓笑道:“二爺還在與各位大人議事,大娘子在偏房稍作歇息可好?”

云嬌聽到他的話,再焦急也只能點頭應(yīng)下,他忙的是正事,理應(yīng)如此。

帶著云嬌和斂秋進(jìn)了知州府,穿過回廊便到了潘寧的屋子,平日里,若是知州府案件繁多,需要通宵達(dá)旦的時候,他就會歇在這里。

不過這幾日,托云嬌的福,他倒是回潘府回得勤快。

讓云嬌坐下后,余皓上前給她倒了一杯茶說道:“大娘子請用茶。”

云嬌聽到余皓的話,點了點頭,這知州府她雖然看不見,但一進(jìn)到這里頭就有些不自在,都說民怕官,還真是沒說錯。

也難怪潘寧身上的氣勢,令人退避三舍了。

“見過司寇?!?br>
正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聽門外傳來了其他衙役的問好聲,隨后,有人抬步走進(jìn)屋子里,無端帶來些肅殺之意,卻在見到云嬌的那一瞬收斂起來。

“嫂嫂安好?!?br>
男人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冷冽,聽得云嬌不自覺的咽了下口水,她要起身,潘寧攔住她:“就當(dāng)在家里,不必多禮,嫂嫂尋我,所為何事?”

潘寧走上前,將手中的東西放到桌子上,男人一身青色官袍不掩氣度,那雙向來無波瀾的眼眸中卻含著幾分淺笑。

他當(dāng)然知道她所為何事,不過是一句明知故問,心知肚明,想將她留在這里,久一些罷了。

“我想,告官?!?br>
“二爺,我是婦道人家,不知梁國律法,若是欺詐罪,應(yīng)當(dāng)如何判處?”

云嬌捏著手中的帕子,嗓音有些發(fā)緊地循著他的聲音看去,她不知道,上座的男人,雙腿交疊,唇角彎起,手中握著枚玉佩,姿態(tài)是說不出的賞心悅目。

看著她緊張的樣子,只覺可愛。

“輕者施以肉刑,流放千里,重者處以絞刑,腰斬亦或車裂?!?br>
“不知嫂嫂想告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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