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寵妃當?shù)溃旱弁醯膵尚U皇妃“西風羽”的作品之一,裘凈研裘錦蘭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翁嵐天闊步走了過來,先是破開了圍著她的兩個漢子,而后緊張的走近她,一副噓寒問暖的表情,“娘子,我錯了,我這就跟你回去!”走近裘凈妍,他眼眸輕眨,攬住她的腰身,低聲下氣說著:“娘子啊……下次可千萬別翻墻進來了,萬一傷到了身子骨怎么辦?就算你不在乎,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辦?”水池中的男男女女不是指著翁嵐天笑,有的說他怕老婆,軟骨頭,而那些煙花女子則是掩嘴偷笑,偷偷覬覦著,這俊雅不凡的相公!裘凈妍什么也沒做...
而此時,窗外的燈火突然大亮,喊聲遠遠傳來!
“里面的人快出來!不然的話可就要放火了!”
他們發(fā)現(xiàn)了被開鎖的門,于是迅速稟報了太子,讓其中的個別體質好的侍衛(wèi)吃下幾顆解毒丸,才敢拿著火把稍稍靠近些,所以他們是遠遠扯著嗓子大喊,而不敢直接闖進來!
景善似乎也發(fā)現(xiàn)不對勁,從裘凈妍的膝蓋上站起了,拼命的扯動鎖鏈,似乎……知道他們一來,姐姐就要走,于是瘋狂的扯著鎖鏈宣泄自己的意愿!
裘凈妍拉住了相當于自虐的他,將他抱進了懷中,緊緊摟著,“景善乖,別擔心,姐姐有辦法進來就有辦法出去!”
“聽話,好好的,等姐姐來接你?!彼f完,站起了身來,打開一側的窗戶,將手中的信號彈放了出去。
原本裘凈妍還以為,信號發(fā)出去,好歹也要等一會兒,誰料,才放出去不久,殿內地面處就傳來了動靜兒。
猶見,一塊地板被緩緩挪了開!
是誰,居然挖了地道?!
那挪開的地板下,并沒有裘凈妍想象中的有人上來,而是一個白色紙團扔了進來!再看下面,并沒有人上來迎接她。
裘凈妍失笑,看來是怕被毒氣攻擊,所以才只敢扔紙團吧?撿起地上的紙團,打開一看,果真是翁嵐天的字跡:進地道,先走!
既然地道都挖了,何不把裘景善一起帶走?她剛準備去抱景善,倏爾一個紙團又拋了進來!
孩子莫帶,待尋到神醫(yī)再另行商議。
裘凈妍一時沖動的頭腦,頓時冷靜了下來,沒錯,神醫(yī)還沒找到,如何帶景善出去?
再看向裘景善,正眨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瞅著她。
“景善,你已經(jīng)長大了,應該知道事情輕重,倘若姐姐現(xiàn)在帶你走,那么不出皇宮便會有人中毒,很快就會被人發(fā)現(xiàn)我們。所以姐姐要先出去,尋找抑制你身體毒素的解藥,才能帶你出去,懂嗎?”
裘凈妍摸著他的臉蛋,試圖跟他解釋,盡管不知他能否聽懂。
裘景善居然眨著輕輕點了點頭,站起身子遠離了她。
咬了咬唇,她勉強撐起絲笑意,在這種環(huán)境中長大的孩子,想必要比普通孩子聽話的多。
沒有再猶豫,她朝地道走去,下了地道地板又被恢復了原狀,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地道下,迎接裘凈妍的,是一副‘全副武裝’的趙九。
他遠遠的站著,身上穿了身銀色奇怪布料的衣服,捂著口鼻,對她比劃了比劃手勢,示意跟著他走。
兩人蜷縮在地道里,以并不算快的速度前進,一直走了大概半個時辰,才算能直立起身子,趙九率先爬了上去!
裘凈妍則是一手扶墻,一手扶著腰的喘息著,彎腰彎了那么久,她又沒內力護體早已累得快直不起腰來了!
片刻后,看見從下面伸下來一只手,以為是上去后拉她的趙九,那手一用力將她拽了上去。
打上去后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不是趙九,而是,他的主子。怪不得人那手溫暖的有些熟悉。
再看看一旁靠著墻壁的趙九,身體微斜,倒像是被人給推了一把似的,不過她現(xiàn)在沒功夫研究這個。
眼前云淡風輕的翁嵐天,唇角笑意勾起,“怎么樣,沒事吧?”
裘凈妍輕輕點頭,看了看四周,當看到屋里那盞獨屬于宮廷的宮燈,她頓時皺眉,“這還是在宮里?既然你能挖地道,為何不直接挖到宮外?”
翁嵐天無辜聳肩笑笑,“因為這里是我的地方。既然挖地道,自然要挖個離我近點的?!?br>
“你的地方?你不是被監(jiān)禁了嗎?”她挑眉問著。
趙九走了過來,抖了抖身上的灰塵,“裘姑娘算說對了,主子是被軟禁,不過是被軟禁在宮里?!?br>
裘凈妍掃了眼這主仆倆,又看了看趙九從身上拿出來的一把藥丸,估計也是避毒之類的,望向翁嵐天道:“如果他們查出來,不是可以順藤摸瓜直接查到你這里嗎?”
“你是在關心我嗎?”翁嵐天無聲笑著,輕輕轉動了手上的扳指,將那邊轉向了血紅之眼。
倏爾,她似想到了什么,怪不得在下地道的時候,那里還有幾個人貼著墻壁站著,他們不會是那個時候已經(jīng)打算封住地道了吧?
或許,現(xiàn)在已經(jīng)堵了半截了……
她不問下次救景善怎么救,因為翁嵐天肯定會說,有一便有二,如果不被人發(fā)現(xiàn),第二次挖起來,肯定事半功倍。
此時。
另一個身穿黑衣的人悄然進了屋子,對著翁嵐天俯首道:“主子,太子殿下派人封鎖了皇宮所有通道!并且開始了挖地三尺的搜索,估計很快就會搜到主子這邊兒!”
趙九換好了衣服,陰陽怪氣的走過來說著。
“看來,這次太子是下了決心,一定要將裘姑娘你給抓住??!上次你偷偷進去,因為大白天的,太子怕打草驚蛇,這次……可沒那么容易躲過嘍?!蔽虓固煳⒋鬼钏迹瑔栔敲A報的手下,“現(xiàn)在搜到那里了?有哪些宮殿是搜過的?”
“回主子。目前正在搜朝陽宮,太子將所有朝陽宮的妃子都暫時遷了出來,并且瞞天過海,令人不得通知皇上太后。目前,正在秀女殿搜索,繡女們目前被遣到了前面花園,由侍衛(wèi)集中看管。”黑衣手下井井有條的回報著。
“繼續(xù)打探?!蔽虓固燧p輕揮手,這黑衣手下立刻領命退下。
趙九看了看同時都在沉思的主子和裘凈妍,都這種關鍵時刻了,這兩人都在裝什么淡定?!
幾乎同一時刻,裘凈妍和翁嵐天的目光都落到了她這身衣服上,只是兩人的想法卻不盡想通。
她看向自己這一身衣服,都差點忘了穿的什么,皇宮侍衛(wèi)服,身上還掛著令牌,如果混進皇宮侍衛(wèi)軍,伺機接近皇城門,或許可以出去……
翁嵐天也是先若有所思看了看她的衣服,而后又看了看趙九,比對了比對兩人身形,對著趙九一使眼色!
趙九指了指自己,又不可思議的比劃了比劃裘凈妍,一副不可能的樣子,站過去一比身高,差半個頭!
猶見,翁嵐天的視線看了看他的鞋。
裘凈妍看了看這交換神色的主仆倆,剛疑惑這兩人比劃的啥,便見趙九已經(jīng)看向她,“跟我進來?!?br>
不過一刻鐘的功夫,裘凈妍再出來,與趙九赫然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兩個人。
翁嵐天當初進宮,明面上只帶了趙九一個手下,所以也只有他可以明目張膽的出現(xiàn)在皇宮而不引人猜疑。
裘凈妍很不適應的踩了踩鞋子,墊高了幾公分自然很不適應,摸摸了僵硬的臉上,看著自然,實則很不舒服。
“你只要跟著我,什么話也不用說,我問你,你就點點頭。”翁嵐天看了看她的樣子,走過去,將她的兩側頭發(fā)揪了一簇下來,“趙九往常愛留一揪,說看起來風流瀟灑……”
一旁的趙九默默低下頭,沒想到他說過的話,主子還記得怎么清楚。
“讓我打扮成這樣,是要去哪兒?”裘凈妍頗不習慣的學著趙九的形態(tài),抬首問著。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蔽虓固炷⒊?,整了整衣服,趙九忙打開門,恭送主子出去。
去秀女殿?
裘凈妍并未有所驚訝,抬步跟了上去,卻剛走一步,就被趙九叫住.
趙九刻意在屋子走了一圈,貌似在說:爺平日里,走路都是這樣走的!卻見裘凈妍只是淡淡掃了他眼,出了屋子,留下一句。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又不是剛認識他,趙九走路,主子不在的時候趾高氣揚,抬頭挺胸。主子在的時候,低頭冷著臉,裝酷。
趙九抽著張黑臉,望著走的有模有樣的裘凈妍,摸了摸頭頂,學的倒挺快!
秀女殿。
秀女殿前的花園中,積聚了許多進宮選秀的秀女。因為夜晚突襲,所以并未梳妝,多半是披著外衣便出來了,幾人一堆積聚到一起,提心吊膽的看著來回巡邏搜索的皇宮侍衛(wèi)。
“殿下,發(fā)生什么事了?”
翁嵐天神色微緊的問著,云白色暗紋長袍略顯皺褶,披著件紫紋單衣,步伐略顯緊湊。
赫連澤離看到他前來,忙迎了上去,免了他的禮,“宮里進了賊,一時間不知逃到了哪里,為了避免賊人逃出皇宮,本宮才趁著夜色搜索!”
跟在翁嵐天身后的裘凈妍,頂著趙九面皮下的眉毛略揚了揚,怪不得翁嵐天路上把身上衣服弄的皺皺巴巴,原來是騙人的。
這男人,演戲也演的這么真,想想一個人剛剛半夜著急起床,衣服定然是難免弄皺,外衣也顧不得穿便過來,這讓太子如何不感動?
話說回來,她倒是真的好奇了,這個翁嵐天到底是什么人?
“殿下不必著急,皇宮銅墻鐵壁,賊人怎可如此輕易逃脫?只要封鎖嚴密,嚴查內人,絕對不會被他逃掉……”翁嵐天披著的紫袍被風吹動,側顏在夜色下顯的愈發(fā)幽暗,緩聲說著。
赫連澤離被一語覺醒,目光如炬頓時掃過了自身周邊的人,濃眉一挑,“若不是居士提醒,本宮現(xiàn)在還想不到!居士說的對,若不是宮里有人,那賊人怎會逃的之快!”
翁嵐天微垂的臉色略陰,微微一笑道。
“殿下稍安勿躁。能把賊人弄進宮,再弄出的,一定是經(jīng)常出入皇宮的。殿下只要查查這一兩日有誰進出過皇宮,再一一排查,定然會順藤摸瓜,找到賊人及其黨羽?!?br>
“沒錯。多謝居士提醒,皇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與其怎么忙碌無功的找著,不如放長線釣大魚,那把一伙賊人給端了!”赫連澤離恍然道著,而后又吩咐屬下撤銷對皇宮的搜索,嚴謹對進出宮之人盤查。
“殿下英明……”翁嵐天俯首笑道。
世事難料,而這太子殿下滿世界找的一伙賊人,正好端端的站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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