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謝柏庭是《病嬌世子快放手》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弱水一瓢”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梳妝臺前,蘇棠看著銅鏡中的自己,不得不說這張臉生的夠美皮膚白嫩光滑,宛若凝脂,唇不點(diǎn)而紅,眉不畫而翠,眼眸清亮如寶石,流光溢彩嬤嬤站著一旁看的都驚艷,她們信王府二姑娘容貌已經(jīng)美的無可挑剔了,可被蘇姑娘這么一襯,都要遜色三分丫鬟幫蘇棠打扮,都不知道從何下手,梳妝多遮瑕,而這張臉無暇可遮,正如那句: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丫鬟只伺候蘇棠穿上嫁衣,挽了發(fā)髻,戴上御賜的鳳冠霞帔前院派人來催,嬤嬤...
蘇棠只到過松鶴堂一回,只記得大概的路,半道上問了個丫鬟,才沒走錯路。
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謝柔和謝薇她們過來,蘇棠腳步放慢幾分,正好到院門口碰上。
謝柔上下掃了蘇棠一眼,后槽牙咬緊,不過是個私生子的女兒,竟然長的比云二姑娘還要漂亮,這一身云錦穿在她身上,美的人心生妒恨,不過再漂亮也沒用,還不是要守寡的命。
謝薇福身行禮,道,“大哥真是的,大嫂才嫁過來,他就讓你一個人來給祖母請安。”
“他原要陪我一起來,是我見他身子虛弱沒讓,”蘇棠語氣溫和。
謝柔瞥了謝薇道,“你明知道大哥不會陪她來,還故意這么說,你這不是讓大嫂難堪嗎?”
“府里上下誰不知道大哥喜歡云二姑娘,他是昏迷不醒不知道,不然就是死也不會娶大嫂過門的,等你沖喜完,有你好日子過的?!?br>
蘇棠也不生氣,笑了一聲。
謝柔最討厭她這樣了,有話不說,她說的話有什么可值得笑的?!
謝柔氣的咬牙,“你笑什么?!”
果然容易激怒,蘇棠笑道,“我笑你存心激將我沒用,我心底門兒清呢,就算相公再喜歡云二姑娘又如何,我出嫁沖喜是皇上下的旨,就算將來相公病愈,再迎她過門,最多也只能給她一個平妻之位,她永遠(yuǎn)都越不過我去。”
永遠(yuǎn)……
這兩個字蘇棠咬的很緊。
效果很顯著,謝柔瞬間就變了臉,這么明顯的嘲諷,她又怎么會聽不出來。
她娘嫁給父王快二十年了,出嫁就是側(cè)妃,名義上是平妻,但世家大族為了確保嫡庶有別,根本沒有平妻一說,也就圖一個臉面好看,可不是沒有越過去,就算有父王的疼愛,也不是正妻,被壓了一頭。
見謝柔氣的要打人了,極力的忍著,“平妻怎么了?我娘是不屑正妻之位,不然她想要,父王早給了!”
死鴨子嘴硬,就南康郡主那樣子像是不在乎嫡妃之位的人嗎,這話說的她自己都不信吧。
“是嗎?昨兒父王讓你娘給我敬茶,可見相公在父王心底位置不低,母憑子貴,子憑母貴,不論哪個,母妃在父王心底都必然有一席之地。”
蘇棠語氣淡然,但表情卻帶著譏諷,深深的刺疼著謝柔的心,氣的她手一抬,把擋路的蘇棠推開。
蘇棠就站著院門口,謝柔這一推,她往院門上撞去。
哐當(dāng)。
有碎裂聲傳來。
眾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半夏的驚呼聲就傳開了,“老夫人賞的碧玉鐲!”
書房內(nèi)。
謝柏庭在看書。
陳青閃身出現(xiàn),道,“爺,大少奶奶太聰明了?!?br>
謝柏庭抬頭看了陳青一眼,昨兒夸她大膽,今兒夸她聰明,倒是贊不絕口了。
“她又做什么了?”謝柏庭問的隨意。
陳青回道,“大少奶奶和大姑娘在松鶴院門口起了爭執(zhí),大少奶奶激將大姑娘推了她一把,撞碎了玉鐲,這會兒正和老夫人告狀,要大姑娘賠她一只一模一樣的?!?br>
謝柏庭,“……”
再說蘇棠,和半夏把碎裂的玉鐲撿起來,就去和老夫人告狀了。
雙手捧著玉鐲,一臉的委屈,“老夫人賞我的玉鐲色澤瑩潤,一看就價值不菲,我原想戴回門,讓我爹娘安心,我在靖南王府過的很好,現(xiàn)在就這么給碎了,是我辜負(fù)了老夫人的賞賜。”
老夫人臉色鐵青,一旁二太太坐在那里道,“這玉鐲可不止是價值不菲,它還是老夫人的心頭好,是老王爺生前送給老夫人的,說是代代相傳之物。”
“你是咱們靖南王府大少奶奶,這才傳給你,結(jié)果這鐲子到你手里第二天就給碎了,這也太不吉利了?!?br>
原來這鐲子背后還有這么大的意義。
玉鐲越貴重,意義越非凡,損毀玉鐲就罰的越重。
得虧她多留了個心眼,這代代相傳的東西,謝柏庭不一定能背的下來。
蘇棠指著謝柔道,“是她推我,我才撞壞玉鐲的?!?br>
謝柔氣的咬牙,道,“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在院門口是故意激將我,引我推你,這玉鐲你早就弄碎了,怕祖母責(zé)罰你,才算計(jì)我!”
她還以為要費(fèi)一番力氣才能知道這玉鐲是誰要算計(jì)她,沒想到這么快就不打自招了。
蘇棠看著老夫人,“大姑娘推我,以至玉鐲被撞,她不知悔改,還污蔑我栽贓算計(jì)她,請老夫人給我做主?!?br>
謝柔氣瘋了,她也看著老夫人道,“祖母,我是推了她,但她哪來的臉面說我做的不對,她要不推云二姑娘,她就不會嫁給大哥沖喜了,她就是算計(jì)我!請祖母給我做主!”
兩人叫委屈一聲比一聲大,吵的老夫人頭疼,外面南康郡主和三太太、四太太進(jìn)來,聞言道,“是不是玉鐲有問題,檢查一下不就知道了?!?br>
她親自走到蘇棠面前檢查。
蘇棠就那么雙手捧著玉鐲,南康郡主看了半天,先是鎮(zhèn)定,漸漸的眉頭就蹙緊了。
連番了好幾遍,也沒有在玉鐲斷裂處找到黏合過的痕跡,早被酒水溶解了。
沒有痕跡,就證明不了玉鐲早就斷了,蘇棠是蓄意栽贓她女兒。
南康郡主道,“我怎么瞧著不像是老夫人慣常戴的那只玉鐲?”
這話一出,蘇棠就知道老夫人真正賞她的那只意義非凡的鐲子被南康郡主用只假的偷梁換柱了。
蘇棠捧著玉鐲給老夫人看,老夫人一眼就看出不是她送的那只。
蘇棠吶吶道,“怎么會不是呢,老夫人賞的玉鐲送到靜墨軒,我今兒早上才拿出來戴啊,若是假的,那真玉鐲豈不是被人給偷了?”
話音一落,外面進(jìn)來一丫鬟,福身道,“大少奶奶,信王府派來接您回門的馬車到了?!?br>
蘇棠對半夏道,“去回了信王府來接我的人,就說我有事正忙,今天可能趕不及回去了,讓他們明天再來接我。”
半夏轉(zhuǎn)身要走,被二太太叫住,她詫異的看著蘇棠,“大少奶奶不準(zhǔn)備今天回門了?”
蘇棠眼神黯淡,“我也想回去,但老夫人把那么貴重的玉鐲賞賜給了我,我卻沒能護(hù)好弄丟了,我就是回去,心底也積著事,待不安穩(wěn),還是先把玉鐲找到再回不遲?!?br>
說完,蘇棠看向老夫人道,“我這就回靜墨軒查玉鐲,就是掘地三尺,我也要把玉鐲刨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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