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傾心著作,許玉燒許承郢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她本該是受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卻最終成了無人在意的孤兒“送我回青州吧!”許玉燒側(cè)頭看著他,臉色依舊蒼白,“父親見不到我,不會心煩意亂我在青州,過得很好”“別說傻話,父親不會送你回青州”陳國公心情十分矛盾,這個女兒確實被他仇視了十幾年,可看著她那張臉,哪里還仇視得起來?沒有了那些脂粉遮蔽,她酷似生母她暈倒之前說的那句話,就像劍一樣刺向他的胸口“莊子里頭,我養(yǎng)了一窩雞,一群山羊,十三頭牛,還...
正如瑾寧所言,一晚上都沒有什么風波,晚膳雖不精致,卻也沒有刻薄她,一葷一素,還配了個蘑菇湯。
瑾寧睡得很安穩(wěn),這些被褥不是母親當年的,但是,睡在母親曾經(jīng)睡過的房間,讓她覺得很安寧。
她從不知道母親長什么模樣,從莊子里到國公府,都不曾見過母親的畫像。
在青州的瑤亭莊子里,有些大娘會給她形容母親的長相。
鄉(xiāng)下人沒有多少形容詞,就說她長得好看,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
可誰又不是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呢?因此,瑾寧沒有辦法構(gòu)成一張完整的母親圖。
但是,在棗莊里的這一晚,她做了一個夢。
夢見一個身穿青色緞子的女人款款走來,坐在她的床邊,伸手撫摸她的臉。
是一種超乎夢幻的真實感。
她看到一張臉,一張溫柔和藹的臉,眼底是深深的寵溺。
醒來之后,她整個枕頭都是濕的。
她想努力回憶夢里那個女人的容貌,可那張臉卻漸漸地隱沒在濃霧之中,她怎么也想不起來了。
悵然許久才慢慢地起床。
石榴進來伺候,有些得意地道:“三小姐,長孫將軍和幾位大人過來了,夫人說您若是醒來便出去見個禮?!?br>
瑾寧眸子里的黯淡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精明的光芒,“長孫將軍來做什么?”
“說是今日官員休沐,長孫大人又待命在家,便邀約了幾名官員一同過來避暑。”石榴道。
“嗯,幫我梳洗一下,我馬上就過去。”瑾寧道。
今日來的除了長孫拔夫婦之外,還有明威將軍夫婦,宣化郎將夫婦,昭武校尉夫婦,最后一人是京兆府的張大人,他沒有帶妻子出席。
除了張大人之外,其余的都是長孫拔的麾下。
不過,張大人出現(xiàn)在這里,確實讓瑾寧有些意外。
前生便知,張大人為官清廉,且不愛與朝中群臣來往,鮮少應(yīng)酬,如今長孫拔正被調(diào)查之中,他怎么不避嫌反而往上湊?
長孫氏含笑道:“瑾寧,見過幾位大人?!?br>
瑾寧要上前見禮,但是張大人卻道:“縣主身份貴重,該是我等向縣主行禮才是?!?br>
說完,便規(guī)矩拱手作揖。
瑾寧連忙便虛托了一下,道:“小女愧不敢當,張大人是京師衙門的大人,是百姓的父母官,小女拜見大人才是?!?br>
說完,她福身見禮,“小女許玉燒見過大人!”
張大人含笑看著她,眸光頗有幾分贊賞,“縣主眉目清明,雖為女兒身卻正氣凜然,不愧是護國公的掌上明珠,虎父無犬女?。 ?br>
無論是前生還是今生,瑾寧聽過許多次人家這樣說了。
父親昔日的威風,她不曾見過,但是想必知道的人是不能忘的。
總有一些心懷寬廣的人,敬畏那些真正有本事的人,不論他如今官階高低。
被張大人這么一說,幾位夫人便走出來跟瑾寧見禮。
這些武將的夫人,容貌都不算十分出色,但是穿著十分華貴。
長孫拔的妻子楊氏是個面容黝黑的女人,三角眼,眉毛雜亂,顯得十分兇狠。
她和長孫拔站在一起,有強大的反差感。
長孫拔給人一種憨厚的感覺,而楊氏則讓人覺得兇狠。
她長相粗糙便罷,身形也十分壯實,那一身華貴的緞子穿在她的身上,沒有讓她看上去貴氣,反而顯得越發(fā)的丑陋。
陳瑾瑞見大家都見過禮了,便上前笑著道:“瑾寧,你是這莊子的主人,難得幾位將軍大人和夫人大駕光臨,你這個主人怎么也得盡一下地主之誼,領(lǐng)幾位夫人到山莊里四處走走吧,我和嫣兒陪你一同去?!?br>
瑾寧臉上帶笑,福身請道:“諸位夫人若不嫌棄地方簡陋,便隨小女四處看看去。”
她吹了呼哨,小黑竄著進來,她一手抱起,“請吧!”
楊氏低聲道:“大家小姐總是抱著個臟兮兮的狗,惡心不惡心?”
長孫嫣兒拉了楊氏一把,示意她別做聲。
一行人,帶著數(shù)名仆婦,浩浩蕩蕩地往莊子外頭走去。
六月天氣,一大早便十分炎熱了。
幸好棗莊地勢高,有風,還算舒適,只不過,山野地方,少不了是有蚊子。
明威將軍夫人手里搖著團扇,滿臉的不耐煩,“這什么破地方?這么多蚊子,我臉上被咬了好幾口了?!?br>
校尉夫人笑著道:“你這嫩膚嫩肉的,哪里經(jīng)得住蚊子叮咬?且日頭馬上就毒辣起來了,不如尋個陰涼的地方,再叫人熏點艾草驅(qū)蚊子,我們坐下來喝口茶吧?!?br>
楊氏回頭訓斥瑾寧,“你怎么一點準備功夫都沒做?明知道幾位夫人要來,就應(yīng)該事先叫人準備艾草香包驅(qū)蚊蟲?!?br>
瑾寧一改之前的恭謹,板起臉冷冷地道:“你們腦子是堆草的嗎?明知道來這山野地方,自己不備下艾草還好意思抱怨?活該你們被蚊子叮咬?!?br>
楊氏臉色一變,“你說什么?有你這樣說話的嗎?你是棗莊的主人,客人來了你不是該打招呼嗎?”
“誰的客人誰招呼?我陪你們出來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彼δ樧拥氐?。
楊氏自從長孫拔當了將軍之后,便不曾聽過這種不給面子的話,當下氣得臉上肌肉發(fā)抖,指著瑾寧便怒道:“你有多大的面子?敢當著這么多位夫人面前放肆?我今天便替你父親好好管教你一下?!?br>
“你試試?”瑾寧冷冷地道。
陳瑾瑞上前,攔開瑾寧和楊氏,對楊氏道:“舅媽別生氣,瑾寧不是沖你,是沖我和嫣兒,她對我和嫣兒有些不滿?!?br>
那幾位夫人聽了這話,紛紛指責道:“哪里有這樣做主人家的?怠慢客人不說,還對長輩口出惡言,國公爺也不知道怎么教女兒的,教得這般刁蠻?!?br>
楊氏忿忿地哼了一聲,對瑾寧道:“我今日先不與你計較,等回去之后,我定要告知國公爺,讓他好好管束你?!?br>
陳瑾瑞連忙告罪,給諸位夫人賠不是,然后命管家?guī)е鴰孜环蛉说經(jīng)鐾つ沁呅_,安排茶水。
管家是一路尾隨來的,聽得陳瑾瑞吩咐,便發(fā)揮了八面玲瓏的本事,把幾位夫人往水庫邊上的涼亭里帶。
陳瑾瑞等諸位夫人走后,冷著臉對瑾寧道:“你不該對舅媽口出惡言,有這么多位夫人在,叫人笑話了。”
長孫嫣兒站在一旁,輕聲道:“算了,表姐,瑾寧表姐是因為我的緣故才會遷怒母親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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