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快穿成皇子,他靠著系統(tǒng)殺伐果斷》,講述主角秦陽墨離的甜蜜故事,作者“不吃小狗肉”傾心編著中,主要講述的是:“哪條狗在叫!”聽見董丘大吼,從窩棚之中鉆出七個大漢,圍著一個斜眼員外走了過來看見秦陽八尺身軀,眾人一怔,員外當即暗示周遭漢子去叫人“你們兩個,剛才叫什么?”員外冷哼著,冷戾問道董丘見眼前員外桀驁模樣,當即一愣,旋即滿目通紅道:“你等是活膩歪了!為何百姓們?nèi)巳私允且荒槻松?,官府要求的標準,可是給每一個農(nóng)工三斤糧食,怎么臉上會有這么多疲色?”員外臉上橫肉擰到一起,冷笑道:“你哪只狗眼看見,這些...

快穿成皇子,他靠著系統(tǒng)殺伐果斷 免費試讀


御戎府。

總兵郭洛靠在城墻之上,向著一旁的胡人大漢冷哼道:

“達利可汗,頭汗的意思,可是叫你們立馬返回草原,你的人卻還在瀚州流動,這可是忤逆了頭汗的命令!”

一旁的達頭可汗心中冷笑,“你不過是我們鮮卑的一條狗,還敢拿頭汗壓我?!?br>
他輕笑著道:

“郭總兵莫非是心疼瀚州的兩腳羊了,我的勇士們還沒吃飽,你讓他們餓著肚子離開?”

郭洛冷哼一聲,“你愿意殺多少百姓我不管,御戎府城墻外高內(nèi)低,若是瀚州有人攻來,根本不能守,頭汗給我的命令,可是調(diào)軍前往狼城?!?br>
“更何況,我的探子回報,瀚州城多了秦王帶來的一萬兵馬,你要是貪婪瀚州城的富有,把牙崩掉了,別怪我沒提醒你!”

達頭哈哈大笑道:“你以為我不知道所謂的秦王是誰?若是論關(guān)系,他還得稱我一聲舅舅呢!”

“我這個乖外甥,他懂得什么叫打仗,一萬兵馬在他手里,不過就是一萬頭待宰的羔羊罷了?!?br>
旋即,達頭抽出腰間馬鞭,向著城下走去,臨走時大笑著道:

“郭總兵,去領(lǐng)頭汗給你的爵位吧,本汗要帶著兒郎們,去瀚州城發(fā)財了!”

郭洛看著達頭可汗的身影消失在城墻之上,原本淡漠的臉色之上,顯現(xiàn)出狠戾笑容。

“這個蠢貨,一旦動了瀚州城,可是關(guān)乎著周圍五個重鎮(zhèn)人馬的輜重,豈能讓他這么輕易離開?!?br>
“不過也好,把達悉部的男人全都折在瀚州,我也正好接收達悉部草原上的人口和牧場?!?br>
“屆時憑我手下七萬人馬,待到合適時機,滅了頭汗,成為鮮卑之主,也不是沒有可能!”

郭洛心中越想越興奮,眼眸之上不斷顯現(xiàn)貪婪之色。

“鮮卑的狗?哼!真當老子叛離宣朝,是為了你們那所謂的封王嗎?!?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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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

號角震動,連綿不絕的軍隊,從后瀚大營而出,躍過瀚州城,向著前線而去。

中軍秦字大纛下,秦陽看著周遭胡亂丟棄的尸體,蹙著的眉頭始終未曾舒展下來。

他想象過鮮卑對待百姓的殘忍,可當看見渾身赤裸的女人,雙眼空洞的抱著襁褓中的死嬰時,還是不由的心頭一顫。

至于男人們的頭顱,早就被割下,高懸在木桿之上。

整片瀚州大地,烤肉味混雜著煙塵,不斷灌入人的口鼻,到處都是凄慘的哭聲,如同阿鼻地獄一般。

為了不引發(fā)瘟疫,秦陽一路行軍,一路命令手下將遇見的尸體焚燒。

原本麻木的剩余百姓,當?shù)弥仃柕拇筌娨c鮮卑胡騎廝殺時,紛紛滿目通紅的對著大軍不斷磕頭。

“秦王殿下,求您多殺幾個鮮卑畜生,為我的女兒報仇??!”

一路之上,盡是祈求。

要不是秦陽派人強制監(jiān)督,許多百姓已經(jīng)準備好,跟著他與鮮卑人去同歸于盡。

此次秦陽從后瀚大營,又調(diào)動了一萬軍甲,每人都身披布甲,利用瀚州城中所得的兩千匹戰(zhàn)馬,武裝了兩千騎兵。

八千兩米巨漢,外加兩千騎兵,聲勢卻比尋常軍隊十萬兵馬還要浩大。

在處理掉踏過博望河的鮮卑斥候后,博望河連片的鮮卑騎兵,終于出現(xiàn)在秦陽面前。

秦陽雙眼微瞇,望著河水兩岸的鮮卑騎兵,他倒是不擔心手下的一萬人馬打不過。

就怕一開戰(zhàn),若是鮮卑騎兵們發(fā)覺打不過,勢必要騎馬就跑,到時候在瀚州再次分散開,還是他的麻煩。

博望河前,木魯克看著眼前列陣的秦王軍,嘴角不由露出一抹笑容。

探子已經(jīng)回報,眼前秦軍一共一萬之眾,八千步軍,兩千騎軍,可他手下可是一萬騎兵。

這個秦王果真是個蠢貨,有城池不守,竟然調(diào)動全部力量出來跟他們野戰(zhàn)。

倒是正中他的下懷!

“稟報王子!達頭大汗已帶兩萬騎兵,從御敵府前來,兩個時辰內(nèi)必到!大汗有令,讓您務(wù)必牽制住眼前秦軍,不能叫他們返回瀚州城!”

木魯克點點頭,一想到瀚州城內(nèi)數(shù)不盡的糧食綢緞,還有那些富貴人家白膩如雪的小姐們,他不由感覺一陣熱血上涌。

“前軍趁他們立足未穩(wěn),開始進攻!”

“另外,督促還沒有過河的各部落,想吃肉的趕快過河,屬于我們達奚族的好日子要到了!”

他冷笑幾聲,拿起一旁狼牙棒,“走!去會會這個乳臭未干的娃娃!”

他命令既下,當即河邊營地之中,鮮卑騎兵紛紛抽刀上馬,開始出營結(jié)陣。

另一邊,秦陽看著眼前聚集的越來越多的騎兵軍陣,也知曉對面要主動進攻。

片刻后,他派出去的探子也探聽回了消息。

“稟報殿下!前方鮮卑騎兵總計一萬余,五千騎兵已經(jīng)開始結(jié)陣,另一半騎兵在渡河!”

秦陽聞言,心中嗤笑,看來這鮮卑統(tǒng)領(lǐng),壓根就沒把自己放在眼里,要么就是蠢透了,當著自己的面渡河。

這樣一來,倒是也不必擔憂他們逃跑的問題。

“一軍團結(jié)陣,破甲錐上前,弓箭掩護,騎兵伺機左右襲擾!”

秦陽翻身上馬下令,又朗聲道:“一旦對方騎兵全部下水,二軍團即可向河水拋射三十回合箭雨,一定不能讓他們再次上岸!”

“全軍列陣,擂鼓,開戰(zhàn)!”

“咚!咚!咚!”

剎那間,鼓聲大作,驚得鮮卑騎兵馬蹄揚起,戰(zhàn)馬焦躁的晃著馬頭。

木魯克騎馬而出,感受著撲面而來的軍勢和殺氣,心底不由升起一絲不祥的預(yù)感。

他搖搖頭,“一個深居京城的皇子,能懂得什么叫打仗,不過都是些花架子罷了!”

他高昂起狼牙棒,大吼道:

“草原的兒郎們,瀚州城的糧食,女人,鐵器在等著你們,跟本王子殺!”

吼聲過后,他旋即抬馬沖出,周遭騎兵紛紛跟隨,五千匹戰(zhàn)馬齊齊調(diào)動,大地震顫著向秦軍沖來!

看著眼前黑壓壓的騎兵,秦陽臉色平靜,微微招手,前軍大漢一手持盾,一手將手中的破甲錐插入地中,呈扇形面對沖來的騎兵。

木魯克見狀心底閃過一抹驚慌,他手下騎兵都是輕騎,靠的是風箏戰(zhàn)術(shù),可眼前秦軍結(jié)的大陣,極大的約束了他們的行動空間。

扇形包裹下,無論如何,他們勢必得正面沖入秦軍軍陣!

眼看就要進入騎弓射程,木魯克泛起冷笑,從身后取下弓來。

正當騎兵們開始彎弓搭箭,準備射出時,眼前出現(xiàn)的一幕頓時驚得他們瞳孔驟縮!

眼前秦軍之中,黑壓壓一片箭雨覆蓋了天空,率先向著他們呼嘯而來!

下一刻,戰(zhàn)馬嘶沸著倒在血泊之中,連帶著騎兵們,一同被身后戰(zhàn)馬踩成肉泥。

木魯克滿目驚疑,滿臉怒意,“該死的,快搭弓!”

步弓射程要比騎弓遠,可他萬萬沒想到,眼前軍陣之中,竟然有這么多弓手!

要將步弓控制到如此嫻熟的地步,可是至少要數(shù)十年的經(jīng)驗,大部分時間都不能從事勞動生產(chǎn),而是專門練習殺人技。

一支軍隊中精銳弓手培訓(xùn)的成本,足抵得上十個精銳步兵。

這可是他見識過弓箭手比例最高的大宣軍隊了!

鮮卑騎兵在這密集的箭雨下,已然失去了最佳的射擊時間,不過在木魯克的督促下,終于又都彎弓搭箭。

可沒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秦軍陣中,又是一片黑壓壓的箭雨飛出!

一時間,戰(zhàn)馬連片倒下,殘尸在空中胡亂飛舞!

木魯克睚眥欲裂,他娘的,這秦軍到底還有多少弓手!

要知道,精銳弓手是不能連發(fā)的,要不然損耗極大,沒有哪個傻子會把弓手當做消耗品。

鮮卑騎兵再也組織不起連片的射擊,只能零散的飛出幾支箭羽,就連秦軍的盾牌都刺不穿。

中軍之中,秦陽冷眸泛起笑意,依照他手中這些大漢的臂圍,就算連射三次都沒事。

更何況,他還采用了三段射擊戰(zhàn)術(shù),將弓箭手分成三隊,依次連續(xù)拋射,鮮卑騎兵的頭頂,永遠都是箭雨。

木魯克掰斷右臂插入的箭羽,顯然對此深有體會,他怒吼一聲:

“他們弓箭手這么多,一定缺少步兵防護,只要我們殺到近處,弓箭手不堪一擊,兒郎們,隨我殺!”

眼見他如此悍勇,鮮卑騎兵們再次恢復(fù)了信心,跟著他向秦軍前方?jīng)_去。

可當只剩下五十米時,木魯克看著如同森林般面向他們的破甲錐,頓時目瞪口呆。

身后的騎兵也皆是一臉驚慌,眼前的秦軍,竟然長的都跟牛一樣壯!

最可怕的是,許多秦軍大漢正獰笑的收起弓箭,從腰間抽出了狼牙棒......

那瘆人的臂圍,和恐怖的笑容,讓他們有一種羊入虎口的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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