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侯書生”的傾心著作,戴思恭朱標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如今通過和李大夫的相處,我們堅信李大夫持身中正,心懷天下,宅心仁厚,自然不會再因噎廢食漢陽是湖廣布政使司治下,距離京城頗為遙遠,劉石頭那里的門如果利用好了,可以輻射周邊區(qū)域,則身患病癥之人都可來仁愛醫(yī)館接受治療,前提是這些人必須是皇權(quán)特許必要之時,我想也可以以仁愛醫(yī)館為中轉(zhuǎn)站,讓京城和漢陽的人、信息或物資快速流通,只是這樣—來,仁愛醫(yī)館會比較……”李中孚聽明白了馬皇后是想將前來仁愛醫(yī)館接受...
“可真應(yīng)了那句老話,誰知道哪片云彩底下有雨??!”
在沙發(fā)上躺了會兒,李中孚來到廚房,試著對櫥柜喊了聲‘一斤草莓’。
打開櫥柜一瞧,里面真的出現(xiàn)了一斤草莓。
“這可太好了,以后如果病人和病人家屬多起來,我不用去后廚也能自己做飯吃。”
離開廚房,李中孚隨手拿起掛在墻上、爺爺在世時最喜歡的土琵琶彈了兩下。
“可惜爺爺已經(jīng)不在?!?br>
“要是他也能跟我一起住這豪宅該有多好?!?br>
父母是子女飄在苦海上的一艘小船。
父母在,則子女多少能受到一些幫助。
如果父母沒了,子女只能在苦海中拼命掙扎。
或者沉淪。
李中孚的運氣很不好,小的時候就沒了父母。
可他還有爺爺。
爺爺化作的小船雖然又破又舊,咯吱咯吱響,可在一二十年間,也沒讓李中孚沾到苦海的哪怕一絲水花。
對于爺爺,李中孚感激且敬佩,惋惜又懷念。
拿著爺爺過去常常彈奏的土琵琶,李中孚仿佛通過它看到了那個喜歡在黃昏時分、坐在后院自彈自唱的小老頭兒。
輕輕拂去不知何時掛在臉上的淚珠,李中孚抱著土琵琶來到后院,學(xué)著爺爺?shù)臉幼涌吭趶N房土墻上,懷抱著土琵琶,富有節(jié)奏的彈了起來。
彈著彈著,李中孚情不自禁唱了起來。
“山清水秀太陽高,好呀么好風飄,小小船兒撐過來,它一路搖呀搖。
為了那心上的人,起呀么起的早,也不管呀路迢迢,我情愿多辛勞。
……
我情愿陪著他,陪呀么陪到老,除了他我都不要,他知道不知道?!?br>
這曲子李中孚并沒有特意學(xué)過。
很小的時候,他甚至笑話過爺爺總是唱這么老掉牙的歌兒。
爺爺總是笑笑不說話。
后來他就逐漸懂得了。
爺爺唱的不是歌,是對奶奶的思念。
耳濡目染之下,他竟完整的學(xué)會了其中的調(diào)調(diào),并且因為飽含對爺爺?shù)乃寄?,竟唱出了另外的韻味?br>
二樓病房窗戶旁,馬皇后和常氏聽著聽著就紅了眼眶。
越是有生活經(jīng)歷的人,越能聽懂這種樸實的情感,并為之感動。
一曲唱罷,李中孚嗓子徹底開了。
換了個調(diào)子,李中孚又邊彈邊唱起來。
“今天的她
竟跟我泛棹湖上
美景仔細欣賞
平湖若鏡
水中的影子也雙
這光景最難忘
在水中央
有儷影一雙
仿似畫在湖上
愿終此生
永共她一對一雙……?!?br>
這是一首粵語歌。
馬皇后她們應(yīng)該聽不懂才對。
但她們卻依舊被曲調(diào)所感動。
“娘,你說李大夫這么大了還不成親,真的只是因為這邊風俗不同嗎?”常氏問道。
馬皇后反問:“你的意思是?”
“他怕是受過情傷?!?br>
“嗯,有這個可能。”
“要不咱們給他介紹一個?”
“你的提議不錯,到時候跟你爹他們商量一下再說?!?br>
“嗯?!?br>
隔壁病房。
朱棣躺在床上,眼淚嘩啦啦的流。
“妙云,妙云啦。”
“四哥想你了。”
……
之后兩天,李中孚從空投里開出的都是各種飲料。
光是優(yōu)酸乳和娃哈哈,就各開出了一整箱。
自留了幾瓶,其它的都被他送給了朱鶴鳴、朱雄英他們。
四個孩子因此更喜歡李中孚了。
一旦他出現(xiàn)在一樓或二樓,他們都會像跟屁蟲一樣跟著他。
搞得李中孚都有種當?shù)母杏X了。
這天一早,李中孚再次來到野外召喚空投。
空投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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