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錯失


寧虞兒象是被剖皮的兔子,再次失身的打擊讓她痛苦不堪。

她癱在那人的身下深深喘息著,而且這次是在她意識半清醒下發(fā)生的。

察覺那人解開束縛她的布條,寧虞兒惱怒地抬起另一只手,朝他的臉狠狠扇去,結(jié)果又被他反手扣住手腕。

他低頭吻向被勒得微紅的肌膚,話語中含著淡淡的憐惜:“有點疼,對不對?”

寧虞兒覺得這清越的聲音有些耳熟,順著光瞧清他的面容,吃驚地叫道:“怎么是你?”

他聞言,微微一笑:“不是我,又能是誰?”

寧虞兒朝后退了退,用輕薄的被子蓋住光光的胴體,咬著唇問道:“上次也是你強了我?”

木寒公子拉住被子的一角,將其扯到自己那頭,滿含挑逗的韻味說道:“明明是你想要,何來的強迫之有?”

寧虞兒沒了被褥的遮蓋,更是羞惱得臉紅耳赤,拽住被子的另一頭,與他搶奪起來:“一個未出閣的女人,怎會無端端的引誘男人!”

他不著一縷的胸膛極具誘惑,曖昧的朝她緩緩逼近,被褥一掀將兩人一同蓋住,勾起她削尖的下頜:“現(xiàn)在想起來了嘛,你當(dāng)初怎么勾引我的?!?/p>

寧虞兒忽地頭腦閃過一副畫面,在昏暗的臥房內(nèi)的陳舊矮床上,一個衣著儒裝的少女壓著一個男人親吻。

她懊惱地背過身去,狠狠捶了下床板:“怎么可能,不可能的,我不會做這種事……”

他修長的臂膀?qū)⑺龜埩嘶貋恚骸凹热皇俏冶黄扔?,你?fù)責(zé)就好了?!?/p>

寧虞兒的臉頰氣得鼓起,怒道:“要負(fù)責(zé)也是你負(fù)責(zé),你是男人啊。”

木寒公子低低笑道:“好,我負(fù)責(zé)便是?!?/p>

寧虞兒頓時恍然大悟,她是被木寒公子誆住了,對方就是想讓她說這話。

在受封建熏陶的尋常百姓眼中,一個普遍女人發(fā)出這種事情,嫁給那個男人是最好的選擇,寧虞兒的思想雖然并不腐化,還是對失身之人產(chǎn)生一絲絲迥異之感。

她試探的問道:“那你會以三媒六聘娶我?”

木寒公子一口回絕:“不會。”

寧虞兒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心道這人果然是在玩弄自己。

“我素來討厭凡間的禮儀倫常,你像現(xiàn)在這般跟隨我,與成親有何區(qū)別?!?/p>

寧虞兒一時被堵得無話可說,莫名覺得他說的也沒錯,成親也不過是禮儀罷了,一紙休書說休便休。

“就算如你所說,也得把我們的事告訴我哥哥,他若知道我這樣會不高興的?!?/p>

“你說的可是寧采臣?我剛巧也想找他?!?/p>

“你果然認(rèn)識我哥哥?!?/p>

“哼,我跟他算是舊識。”木寒公子輕蔑的挑挑眉,將她推倒在柔軟的床鋪,“若是他知道親妹妹跟了我,一定別有滋味在心頭。”

“你什么意思,我還沒答應(yīng)跟你?!睂幱輧簹鈵赖胤纯?。

“你身子都是我的了,還不是我的人?”木寒公子笑道。

“可你連我叫什么都不知道呢。”

“虞兒?!?/p>

“恩?”

“名字取得不錯。”

木寒公子摩挲她的面頰,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腿心。

“不承認(rèn)是我的人,那身心再領(lǐng)受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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