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玄幻《人在大乾寫日記,我作死養(yǎng)成女帝》是大神“扶墻而去”的代表作,沈知安長寧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長寧看著他高興,心里之前的醋意消散,她笑著問:“接下來你打算如何做?”沈知安輕聲道:“現(xiàn)在進不了皇宮了,等明天—早,請公主帶著我去國師那邊走—走”“你要請國師?”長寧失笑,提前給他潑了—盆冷水,“你要是想請國師入夢查這幾人那便算了國師入夢也是有損耗的,他不會把修為損耗在這種大排查上否則,這京都哪里還有解決不了的案子”沈知安搖搖頭“不用請國師,萬—國師有能讓人入他人夢的符箓呢”長寧眉頭—...
長寧也不是專程來等沈知安的。
主要是她好奇案子的進程,同時擔心刑部和京兆府這些人不把沈知安當回事,這才來給沈知安站一次場子。
等他們一行四人離去后。
徐尚書感慨,“沈家公子有大作為啊,年少有才能,又有公主青睞,這樣的人,何愁未來廟堂沒有一席之地?!?br>
吳大人附和,“是呀。”
馬車上。
沈知安看著坐在自己對面耐心看書的長寧,疑惑,“公主怎么親自來了?”
“案子查的如何?”
長寧將書本放在腿上,察覺到沈知安的目光,穿著繡花鞋的腳丫不自在的往里側(cè)收了收。
沈知安把案子的經(jīng)過詳細的和長寧說了一下。
對方恍然。
“真沒想到這案子竟然如此簡單?!?br>
長寧失笑,“如果還按照原來的方向查,怕是七天過去,徐大人和吳大人也查不出什么?!?br>
“很正常?!鄙蛑驳溃骸耙恍┌缸颖緛砭秃唵?,倒不是人把它想復雜了,而是壓根沒有察覺到某個關鍵點。
一旦這個點被點破,后面的一系列步驟,徐尚書和吳大人比我更熟?!?br>
就像謎語的謎底是一種蔬菜,你卻一直往水果上想,怎么想也想不到。
長寧點點頭,頗為認可。
她驚訝一聲,“倒沒想到你這么謙虛,我還以為你會和我說憑借你一己之力,力挽狂瀾呢?!?br>
沈知安:...
“倒也不是不能這么說。”
長寧白了他一眼,女兒家的嬌氣顯露,煞是可愛。
一行人就這么慢悠悠的到了公主府。
再到清雅苑,石桌上已經(jīng)擺滿了令人胃口大開的吃食。
這是他們剛剛進院子前,就有丫鬟通知了廚房。
沈知安坐下后夾了幾筷子,贊嘆,“比酒樓的好吃?!?br>
“那你多吃一些,下午還要忙?!?br>
長寧夾了一筷子青菜,放在米飯碗上,小口咀嚼,吃相十分優(yōu)雅。
飯后。
沈知安本來還想和長寧來一局緊張又刺激的飛行棋,結(jié)果京兆府那邊派人急匆匆的來通知他過去。
上午派去找車夫的那一隊人遇到了截殺,幸而對方也是臨時派來的人,再加上這次全程有官兵暗中跟著。
對方?jīng)]有得逞。
沈知安無奈的朝長寧拱手,“那我先去看看。”
長寧笑著說:“注意安全,我派聽雨全程保護你?!?br>
公主“風雨雷電”四名侍衛(wèi)皆是先天境,足以擋住大部分刺殺。
至于道三境的高手,基本上不會刺殺他一個文弱書生。
沈知安不會騎馬,被聽雨拎著飛檐走壁。
沒多久便到達了京兆府。
來不及吐一下,沈知安便看到五名車夫跪在公堂之上。
這些車夫身上的衣服全部打著補丁,皮膚粗糙黝黑,臉上滿是質(zhì)樸,是地地道道的“打工人”。
看到沈知安。
張明耀的表舅,京兆少尹劉若安小跑過來,介紹道:“問過了,這五名車夫都出自京都外的帽兒村。
八月十四下午,他們受福景樓的雇傭,將車拉到福景樓中。
據(jù)他們回憶,那天確實感覺這五輛空車有些重。
因為之前下雨,車轍陷入泥土比較深。
他們還以為這是車子造的比較重,就沒有多想?!?br>
沈知安點點頭。
這五名車夫應該是沒有問題,如果有問題的話,早就撤退了,也輪不到暗地里的人刺殺。
“木匠呢?”
劉若安解釋,“還在查,范圍有些大,得逐一排查?!?br>
“嗯。”
沈知安往里面繼續(xù)走。
劉若安跟在他身邊,臉上帶著笑意,心情不錯。
他一邊走,一邊繼續(xù)說:“福景樓掌柜家里并無狀況,東家那邊查到了暗室,里面有一些未燒完的灰燼。
根據(jù)上面的字,能確定這東家與邪魔入京有關。
而東家本人則是逃了,目前正在通緝之中。”
沈知安恍然,怪不得今天京兆府等人看上去都笑呵呵的。
到這一步,案子基本上就算是破了。
至于背地里的吏部侍郎關朗,那是躲在幕后的人,事發(fā)后的這幾天時間,足夠他抹除痕跡了。
沈知安就算是想追究,哪怕他有公主支持,手也伸不到那么長。
走到里面。
在地上跪著的一名車夫忽然拉住了沈知安的袍子。
沈知安向?qū)Ψ娇慈?,對方拉著自己衣袍下擺的手上,指甲縫里滿是污泥,手上粗糙的皺紋上仿佛也有泥土的痕跡。
他紅著眼睛,仰頭盯著沈知安,仿佛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
“大人,草民冤枉啊,求大人放了我,前幾日,內(nèi)子剛生產(chǎn),我家中父親故去,老母親身體不好,如今少了我,這個家就散了啊...”
沈知安怔怔的看著對方。
這種感覺和沖擊力,不是那種在電視劇上看到有人被冤枉所帶來的那種“過客”感。
那是一雙什么樣的眼神?
沈知安從里面看到了濃濃的不安,以及對生存的渴望。
“大膽!”
有衙役見狀,上前一腳把他踹開,那車夫踉蹌一下,在地上滾了兩圈,單手按著剛剛被踹到的地方,再次朝沈知安跪著爬來。
眼見衙役要拿起殺威棒朝對方背部擊打,沈知安及時制止。
他低頭和那雙激動的赤紅的眼睛對視。
“你們且在這邊等著,大乾律法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br>
“真的嗎?!”
那車夫激動的問,其他四名車夫也看過來,眼睛中帶著希冀與信任。
沈知安忽然就沒有了底氣,他輕咳一聲,說了一句“自然是真”便走過前堂,走進了后堂。
后堂香煙裊裊,一股股焚香味瞬間把他從之前的不自在中拉了回來。
屏風上畫著優(yōu)美的水墨畫。
四方桌上放著茶具,清香自水蒸氣傳入沈知安的鼻頭。
堂前堂后,宛如兩個世界。
沈知安朝正在徐尚書問:“徐大人,這五人要怎么處理?”
徐尚書正色道:“下獄,等候發(fā)落?!?br>
沈知安心里一沉。
案子已經(jīng)清朗,除了追福景樓的東家,一切都仿佛塵埃落定。
兩位大人喚沈知安來吃茶,一起復盤了一下整個案件的經(jīng)過。
最后,和徐尚書、吳大人一起寫了一份“關于邪魔入京案”的結(jié)案表,沈知安功成身退。
晚上,他和長寧說起那五名車夫。
感慨。
“本來都是為了養(yǎng)家糊口,卻因為邪魔卷入這么大的案子,苦了這五名車夫。”
長寧沉默了。
晚飯之后,沈知安和長寧都沒有來一局飛行棋的心思,各自回房做自己的事情。
戌時二刻。
沈知安躺在長寧分配給他的屋子里。
腦海中一幕幕的回想著今天的事情,每當他不想再想時,他的腦子中總會出現(xiàn)那五名車夫哀嚎著的“冤枉”聲。
在這個封建年代,人民如草芥,底層人的命,更不值錢。
等待那五名車夫的命運是什么?
關個幾年?還是流放南疆?
那家中有一老母、剛生產(chǎn)未出月子的婦人以及剛剛降生沒多久、連爹爹都未曾喊出的新生兒又該如何?
律法判決的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命運,而是一個乃至多個家庭的未來走向。
沈知安輾轉(zhuǎn)反側(cè)。
最后,他起身,嘆了一口氣,拿起自己的“日記本”,走到書桌前。
書桌上放著筆墨紙硯以及比正常寫字的毛筆大了一圈的筆。
沈知安“咦”了一聲,拿起來看。
這是兩截木棍夾起來的木炭筆,當前面的木炭被用光后,可以把中間的暗扣松開,讓里面的木炭再滑下去一截。
“這是大乾版的...自動鉛筆?”
沈知安心里暖暖的。
長寧是花了一些心思的。
弘乾21年,八月二十,天氣晴
頭一次這么早寫日記。
今天發(fā)生了好多事啊...
我實現(xiàn)了被長寧包養(yǎng)的夢想(雖然是被綁著回去的吧),還參與了邪魔入京的大案子。
如今和心心念念的長寧近距離相處,我愈發(fā)覺得她是大乾第一美腿,大乾第一美臀。
為了互動,我弄了一個古代版的飛行棋,可惜沒辦法和長寧玩澀情版的,哎,以后有機會吧。
這長腿和翹臀,有朝一日,我一定要摸一摸、撞一撞!
嘿嘿...我的長寧...漂亮的長寧...嘿嘿嘿...
中午長寧來接我吃飯,我被狠狠拿捏了一番,算了,就不計較她騙我說我打死張明耀的事情了。
邪魔入京的案子查到福景樓就結(jié)束了,朝堂里的吏部侍郎關朗我拿捏不住。
明天,徐尚書和吳大人應該會把結(jié)案書遞到皇帝面前,我應該會有不少賞賜吧?
至少能賞個萬兩白銀百兩黃金?應該吧,反正不管怎么樣,肯定是能將紅玉公車私用一陣子了,好期待~
本來是應該高興的,但我一想到那五名車夫因此下獄,就覺得,這世道,沒有平民的活路。
我想我一輩子都忘不掉那名車夫,抓著我的衣袍,當聽到我說“律法公正”時,眼中的那股信任和希望。
律法真的會公正嗎?
他們下獄前高喊“冤枉”,他們卻不知道官府為什么抓他們,“冤枉”在哪里。
就像是李大爺一樣,本本分分的努力活著,忽然被人闖入生活,到最后逃亡的卻是他們祖孫二人。
那張明耀還依舊在福景樓吃著酒肉。
平民沒有任何選擇權(quán),甚至是知情權(quán)。
今天他們的下場,明天就可能是我的下場,很不安。
嗯......今天有點矯情,寫的好多。
想想開心的事情吧,明天一睜眼就又能看到長寧的大長腿和翹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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