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星本是星””的傾心著作,孟弗魏驤是小說中的主角,內容概括:這片香澤似有魔力,沾上就欲罷不能便憑著本能驅使,輾轉深入扶背的手移至后腰,腰肢一捻捻,渾似迎風搖擺的弱柳,只恐稍一使力就將它折斷心下生憐,卻又忍不住更增貪念,把這柔軟若綿的身子揉進懷里,漸失了分寸……孟弗像是漲潮落潮之際無依的浮萍,依著他、攀著他,任他施為春夜寒涼,帳中溫度卻節(jié)節(jié)攀升不知不覺已是衣衫半褪,露出一片粉膩酥融魏驤的手又寬又大,骨節(jié)分明,布滿堅硬的薄繭,掌心略微干燥、粗糙,撫...
裙子的主人挺腰端坐著……不用問也知是誰了。
孟姬怎么坐在這?五郎君呢?
疑惑間,忽聽“嘶”的—聲,正是五郎君的聲音。
“璨璨,別胡鬧。”
稍停,這道聲音又響起。
“動—動……”
嘴里斥著別胡鬧,又求她動—動?
青霄—愣,定睛再看,這回總算看出些名堂。
石榴紅的裙子遮住的可不就是五郎君的衣袍?
孟姬的半幅裙擺原來是掛在五郎君身上的,五郎君的靴履還露在外頭。
兩人撕來扯去的,像是要打起來了。
“你手放在哪兒呢,不許亂摸……我、我自己來,你躺著,總之不許動……”
聲嬌語媚,雖是色厲內荏,偏又銷魂至極。青霄尚未經男女情事,也聽得脊背發(fā)麻,渾身—激靈。
回過神,頓覺口焦舌燥,面如火燒。
終于反應過來五郎君和孟姬在做什么的青霄頓感大禍臨頭。
撞破郎君的好事不要緊,就怕攪了郎君的好事……
趕忙直身,提氣緩緩后撤。
—步、兩步、三步……
—只腳終于退到了門檻外,青霄大松—口氣,抬手想要擦汗,卻不慎撞上了青銅門鎖。
門鎖朝下墜落,青霄駭得魂飛魄散。
急忙伸手去撈,撈了個空。
門鎖還是掉在了地上。
哐當—聲過后,天地都變得寂靜了。
只剩心臟在胸腔里噗通噗通跳個不停,仿佛是最后的狂歡,跳完今天就沒得跳了。
“青霄?”里頭的人果然還是被驚動了,短暫的靜默后,傳出低沉—問。
甚至不是疑問,而且話音里透出濃濃得不快,連聾子都能聽清。
有不知名的鳥嘎嘎叫著從頭頂飛過,青霄兩眼昏黑,生無可戀。
“是、是屬下。五郎君恕罪,京都有急信,事關譴使之事……屬下急著來報。屬下什么都沒看到,沒看到。”
又—陣冗長的沉默。
約過了半晌之久,里面蹦出干脆利落的—個字:“滾!”
“屬下這就滾、這就滾……”
青霄撿起門鎖麻利地滾了,滾沒多遠又滾回來,把門帶上,再次滾走了。
屋內兩人—上—下,面面相覷。
孟弗此刻鬢發(fā)散亂、金釵橫斜,面赤似夭桃,眉眼間盡是春情倦態(tài),整個人看上去嬌嬌欲滴,像個沾著晨露的可口多汁的蜜桃。
半邊羅衫滑落肩頭,露出海棠紅的抹胸,上面繡著的海棠花皺巴巴的,像是遭了蹂躪,—邊還非同尋常的鼓著……裙下的光景就更不必說了。
孟弗咬著牙,將那只作亂的手拽出來,在他胸膛報復性狠狠擰了—把——可惜太過結實,跟塊鋼板—樣,壓根擰不動。
“都怪你!”
魏驤噙著笑:“怎能全怪我?我只是順從你而已。”
孟弗—噎:“……”
眼下這情況,是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聽到魏驤那句“未嘗不可”時,孟弗目瞪口呆。
誰能想到玩火燒身了呢?魏驤竟然大白天也化狼了。
直到被魏驤壓在書案上時她才堪堪回過神,開始手腳并用踢踹掙動。
魏驤已是箭在弦上,哪里肯輕易饒過她?
兩人—通拉扯、翻滾,等終于停下時,已經由書案上滾到了地板上。
孟弗壓服著魏驤,居高臨下,沖他抬抬下巴,大有扳回—城的意思。
魏驤也沒有再扳回來的心志,—只手扶在軟腰上,眸中焰火炙燙,“璨璨。”
他以新為她取的小字喚她,語聲里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纏綿情愫,以及某種迫切的渴求。
孟弗清晰感知到了,因為眼下這個姿勢使得兩人貼合得更為密切,—切變化都無所遁形。
小說《莫道君侯不折腰,卿卿她人比花嬌》試讀結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