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夫他心口上撒鹽》是網絡作者“寶姑娘”創(chuàng)作的小說推薦,這部小說中的關鍵人物是花冰彤明醉易,詳情概述:我的機會來了可我也知道他生氣了我又激動,又恐懼很快,其他人全都離開關門聲一傳來,繁華立刻將已經拿到手里的紗布丟到我身上,陰了臉:“包完立刻滾”我攥住紗布,說:“我可以死”繁華抱起臂,用眼角冷漠而厭惡地看我“我想好了,”對于這個決定,我做得并不艱難,畢竟是遲早的事,“只要你現(xiàn)在答應我投資救我家公司,我回去就自殺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等我死了,千萬不要給我辦葬禮,我不想讓我爸爸知道”“...

第27章 你又找到真愛了 免費試讀


想到這兒我才發(fā)覺,梁聽南剛剛忘記給我開藥了。

這輛車是繁華的,司機也是,我當然不能到別的醫(yī)院去。

于是我靠到車門邊,閉上了眼。

伴隨著眩暈,慢慢沉入夢里……

朦朧中,我又看到了繁華。

看到他的臉懸在我眼前,微垂著眼,用冰袋輕輕敷著我的臉。

他的眼睛很漂亮,發(fā)怒時極有威嚴,這樣低眉垂目時,又顯得內斂而溫柔。

昏黃的燈光籠罩在他身上,氤氳出一片老照片似的陳舊朦朧。

是夢。

他的懷抱是暖的,身上混合著香水和淡淡的煙草味兒,足夠細心的話,還能嗅到一絲獨有的體味兒。

看吧,我果然是一只蠢狗,只有狗才會把別人的氣味兒記得這么深。

只有狗,才會被如此對待后,還做這種恬不知恥的夢。

思及此,我用手捂住臉,不想看到那張熟悉的臉:“你走吧……”

心臟傳來悶痛,眼淚涌出,我沒有去忍耐。

在自己的夢里,哭出來也沒關系吧?

反正只有我。

一直都只有我。

我深深地吸氣,任由眼淚浸濕了發(fā)鬢,濡濕了手掌。

不想承認,今天我其實……有一點想被他戳穿。

也有點想看看,當他知道我的病時,會不會有一點后悔自己那樣對我。

可是……

罷了。

這太賤了,實在是太賤了。

“不要再出現(xiàn)了。”我喃喃地說著,并不是在告訴眼前這個無意義的幻覺,而是告訴制造幻覺的自己,“不要再出現(xiàn)了,我真的好煎熬……”

不要再出現(xiàn)了。

讓我睡個安穩(wěn)覺。

我只有半年了,不到二百天。

余生的每一天,都很重要。

我一直哭了好久,哭到眼淚流干,情緒得到徹底的釋放后,才逐漸平靜下來。

放下手,眼皮仍能感到光線。

睜開眼……

眼前是熟悉的臉,那雙凌厲的眼睛審視著我,幽冷森然,如一把出鞘的利刃。

我完全呆住了,望著這張毫無血色的臉,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對峙半晌,繁華開了口,緩慢、陰冷、一字一頓:“果然是他?!?br>
我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只覺得恐懼。

“我就說你怎么突然開始轉性了?鬧離婚,嗯?甚至不惜凈身出戶!”他說著,捏住了我的臉,目光宛若利劍,“你給我老實交代,跟他多久了!”

“……”

他捏得太用力,且按住了我臉上傷痛的部位,我的嘴完全動不了。

“不說是吧?”許久,繁華冷哼一聲,松開手,慢慢站起了身。

他現(xiàn)在活像個瘋子,我只覺得頭皮發(fā)麻,忍不住翻身欲跑,頭皮上卻傳來一陣劇痛。

繁華攥住了我的頭發(fā),一把將我拖到了地上。

我拼命掙扎,卻敵不過他的力氣,被他拖進浴室,丟進了浴缸里。

浴缸很深,我先是整個人掉進了水里,嗆了一口水之后,又被拽著頭發(fā)拎了出來。

我拼命地咳嗽,氣管痛得好似已經裂了,眼前亦是一片水霧,耳邊傳來繁華冷漠的聲音:“我再問一遍,跟他多久了?”

我咳了老半天,才總算感覺呼吸順暢了些:“我不知道你在說什……”

話還沒說完,頭就又被按進了水里。

淹了足足十幾秒后,才提出了水面。

“不想死就說實話?!边@次他說得極慢,一字一頓,“跟、他、多、久、了!”

我低喘著,擦了一把臉上的水,看清了他的臉。

他面色陰冷,額角青筋畢露,盡管浴室里燈光大亮,仍好似一只地獄的惡鬼。

害怕嗎?更多的感覺是陌生。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币膊皇峭耆恢?,他前面提過醫(yī)生,說的可能是梁聽南。這太可笑了不是嗎?我說,“你直接淹死我吧?!?br>
話音落了,沒有聲音。

繁華維持著那個亡命徒一樣的兇橫姿態(tài),盯著我。我清楚地看到,他擱在身側的左手攥緊了拳。

我跪在水里,仰著臉與他對視,在這短暫的幾十秒里,我是不怕的。

對于一個將死之人來說,死有何懼?

對峙良久,繁華松開了攥著我頭發(fā)的手,微微點頭,“很好,穆容菲?!彼f著,扯開了領帶,臉上泛起一抹詭譎的笑,“看來你這是又找到真愛了?!?br>
我的心懸了起來,問:“你想怎樣?”

“我想怎樣?”他發(fā)出一聲嗤笑,“當初可是你送上門兒要嫁給我的?!闭f著,將領帶丟進了水里,“現(xiàn)在想做烈女?晚了!”

說完他一伸手,我是想跑,然而我在水里劣勢,撲騰兩下,就被按到了浴缸邊上。

頭又開始暈了,這次伴隨著頭暈的還有反胃,恍惚中,耳邊傳來繁華的聲音,他在笑:“他這樣過么?”

我說不出話,亦無話可說。

昨晚是我的第一次,我不信他不明白。

他不過是想找個借口折騰我,就像那個笑話一樣,當狼一心想打兔子的時候,兔子戴不戴帽子,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沉默間,繁華忽然攥住我的頭發(fā),用力提起。

發(fā)絲根根斷裂,我痛得發(fā)抖,眼淚溢出,我看不清他的臉,只能聽到他咬牙切齒地低吼:“穆容菲!”

“……”

他問:“我是誰?”

他是誰?

眼前虧并不好吃,這種問題也不必堅持到底,于是我移開目光,顫聲說:“繁華?!?br>
“很好?!彼仁撬闪耸郑瑓s隨后便捏住了我的下顎,用力掰我的臉,使我必須面對他,“我是你什么人?”

“丈夫……”眼睛里全是淚,我看不清他的臉,這樣也好,我并不想看清他。我麻木地說,“你是我丈夫。”

“難為你還記得?!彼曇艮D低,陰惻惻的,很是邪佞,“那你應該怎么叫我?”

“……”

“叫??!嗯?”他催促,“啞巴了?”

我應該管他叫老公。

以前我最喜歡這么叫他,哪怕他嫌棄我,厭惡我,碰都不碰我。

因為我很喜歡這兩個字,覺得它很親密,代表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甜蜜,也代表著一生一代一雙人的永恒。

但我不想再這么叫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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