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玄學嬌妻人美心狠,王爺一寵到底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注,是“安卿心”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趙昭漪蕭墨衍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這是要毀了她的清白嗎?趙昭漪目光冰冷,陸夫人已經(jīng)撲到了她的面前,還真擠出了兩滴眼淚她抓起了桌上的空碗就朝陸夫人砸了過去“??!”陸夫人嚇了得花容失色,下意識往旁邊一扭想要避開,只聽到咔嚓一聲“哎喲我的腰我的腰!”她慘叫了起來,叫著丫鬟扶她陸明大怒,指著趙昭漪,“你這孽女!竟然對你母親動手!”“我母親不是死了嗎?她一個上門打秋風還順帶爬床的女人,配讓我喊一聲母親?”趙昭漪面無表情陸明臉色一變...
趙昭漪本來睡大半天才緩回那么點精神,這一次又全耗光了,還倒虧不少。
這會兒她覺得手都在顫抖。
晉王卻覺得自己好了起來。
他示意青鋒退開,自己伸手扶住了趙昭漪的手,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領口又被拉開了。
“你我總共見面兩次,你就扒拉了本王兩次衣裳。”他說。
趙昭漪呵呵,“你當我樂意?還不扶我起來?”
青鋒退開兩步,低頭守著。
但是陸小姐跟王爺說話是真不客氣啊。
晉王扶著她站了起來,剛準備松開手,趙昭漪腿一軟,又差點兒摔倒下去,他立即就伸手摟住了她的腰。
這么摟著,都能夠感覺到她身體的顫。
這是脫力了的表現(xiàn)。
他抿了抿唇,明白為了救他,她一定是費了不少力氣。
但是——
晉王還是立即看向了床上的太上皇。
他既然沒死,那太上皇是不是也有可能救回來?
“你是不是也能救回太上皇?”
“不能。”
趙昭漪立即就堵住了他的話,打破了他的幻想,“他已經(jīng)死了?!?br>說得毫無敬畏。
那可是太上皇!
青鋒張了張嘴巴。難道是因為在鄉(xiāng)下養(yǎng)大的?
晉王眸色微暗,他也很震驚,但他震驚的是,這么說來她等于是破了那個秘法?
“不過,他也不能死得太徹底?!壁w昭漪又說,“你和他用了同命秘法,不能徹底斷了。”
晉王都聽懵了,人死了,還不能死得太徹底?
“扶我到床前。”
晉王扶著她到了太上皇床前。“青鋒,在外守著,不許任何人進來?!?br>“是!”
已經(jīng)震驚得懵了的青鋒趕緊退了出去。
現(xiàn)在整個寧壽宮的人都沉浸在悲傷中,一邊布置著宮殿,皇上離開的時候允了晉王一個人留在寢宮里陪太上皇,所以沒人進來打擾。
趙昭漪到了床邊,看著太上皇的臉色,又看了看四周。
目光在晉王臉上掃過。
這對父子,算是互相救贖了?
太上皇自愿給了晉王十年壽元,而晉王則與他共享壽命。
一個是先皇,一個是帝星命格,紫氣濃郁,雖然同是帝星,但還是有區(qū)別的,晉王的帝星命格超出其他皇帝。
因為有他的紫氣壓制,太上皇的生機竟然還沒有完全消散,余下一半,被她剛才及時凝聚住了。
“你說他不能死得太徹底,是什么意思?”晉王問。
“有木牌嗎?”
趙昭漪沒回答他的問題,反而看向他。
“什么樣的木牌?”晉王皺眉。
“就跟靈牌那樣的,如果可以,要金絲楠木的?!?br>晉王根本就不知道她要尋木牌干什么,但看著躺在床上的太上皇,還是應了。
“有?!?br>他傳音讓青鋒去取。
寧壽宮里,金絲楠木多得是,比如屏風。
削一塊下來就是了。
很快,一塊金絲楠木木牌就被送到趙昭漪手里。
趙昭漪將木牌放到了太上皇心口處,伸出手指,取簪一劃,指腹上就滲出血珠來。
她將手指往太上皇額心一摁。
“趙昭漪!”
晉王大驚,出手抓住她的手臂。
父皇已死,怎可隨意弄臟他老人家的尸身?
趙昭漪瞥向他,“松手,你還要不要活?”
“你要做什么?”晉王沉聲問。
趙昭漪看著他身上冒著的濃郁紫氣,另一手突然就在他面前一撈,一抓。
扒拉一點他的紫氣,不然她都要撐不住了。
晉王看到她做出了這么一個動作之后,將手中撈到的空氣往自己眉心按了下去。
“你這又是在做什么?”
但是趙昭漪做了這么個動作之后,他看到她的臉色明顯好了一些。
就跟吞了什么十全大補一樣。
趙昭漪輕舒了口氣。不愧是萬里挑一大帝星,這紫氣對她來說真的是太補了。
“我剛才留下了太上皇一半生機,可以將生機安頓在這木牌上,用來承受你們的同命秘法,可以騙過天道,假裝他沒死,你也可以不用死?!?br>看在那么一捧紫氣的份上,趙昭漪好心地跟他解釋。
晉王神情一震,很是驚詫。
“還能這樣?”
“換成別人都不太行,你和太上皇的命格,我的本事,缺一不可。”
趙昭漪這話說得相當驕傲。
晉王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事情。
“可以松手了嗎?”
“生機安頓在這木牌上,這塊木牌會怎么樣?”
會怎么樣?趙昭漪想了想,“就相當于一塊真的供奉了祖宗的靈牌?到時候送到你們供奉皇家香火的地方就行了。也許,某個晚輩去叩拜的時候,它會顯顯靈?”
不知道為什么,晉王聽著她后面這句話說得有些嘲弄。
他可不信。
哪里還有這種事?
但他還是松開了手。
趙昭漪手指按在太上皇額心,然后緩緩地抬起來,朝木牌上移動,那樣子好像在拉著一縷什么東西似的。
到了木牌上,她用手指在木牌上寫字。
“太上皇叫什么?”
“周長熹。”
趙昭漪問他是哪兩個字,晉王想了想,抓住了她的手,握著她的手指,在木牌上寫下了幾個字。
周長熹靈位。
那是用她的指尖血寫的。
不知道為什么,在最后一筆寫成時,晉王仿佛看到那幾個字閃了一閃,像是覆上了一層銀光似的。
“好了?!?br>趙昭漪的聲音讓他回過神來。
“你們皇家香火供奉的地方——”
“送到祖廟吧?!?br>晉王松開她的手,把那塊靈牌拿了起來。
趙昭漪身子搖搖欲墜,寫了這么五個字之后,她的臉色又變得很是蒼白。
“回頭給我尋些年份高的人參,燉點雞湯給我喝——”
趙昭漪說完,眼前一黑,身子就朝床上栽了下去。
這一栽,只怕得栽到太上皇身上。
晉王立即伸手一撈,摟住了她的腰,抱著她退開兩步。
這一刻他才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膝蓋之前本來是跪得鉆心痛,站都站不起來的,現(xiàn)在竟然不痛了,還能站能走了?
趙昭漪到底做了什么?
“王爺,皇上駕到!”外面?zhèn)鱽砬噤h的聲音。
但皇帝沒理青鋒,在他出聲的時候已經(jīng)快步進門,一看就看到摟著個姑娘的晉王。
“你們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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