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沈晚傅承擔任主角的古代言情,書名:說我蛇竭美人?又求著做我裙下之臣,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李晗的臉色很是不好,但卻沒說什么,只道:“你隨我回去”“不急,待看完熱鬧,我就隨大哥走”傅承的手連忘返,兩根修長的手指還輕大哥來都來了,不若一道瞧瞧?也好全了,你們當年的知己之情”沈晚頓時漲紅臉,咬住下唇,才忍著沒法出聲李晗聞言皺了眉,看了眼樓下的沈音,又看了看對面得意洋洋的韓奎,沉默片刻還是朝木幾走了過來聽到腳步聲,沈晚整個人都緊張的繃直了,傅承輕笑了一聲,松開握一只沈晚恨的牙癢癢,...
他的手,曾親自撫摸過那里。
蓬松,軟滑,與他的完全不同,手指穿過,非但不覺得硬扎,反而很是滑順,癢意能從手指一直鉆進心里。
柔弱無骨的玉臂,纏上他的肩頭,微微用力,勾著他拉向自己。
嬌媚的小臉瞬間在眼前放大,纖纖玉指,挑起他的下巴。
傅承喉結(jié)滾動,垂眸看著美艷的臉。
沈晚的目光落在他好看的薄z唇上,與他氣息糾纏,輕吐幽蘭:“你呢?明知我極有可能是你的嫂嫂,卻這般不避諱,又是為什么呢?”
香甜的氣息撲灑在他的紅唇上,他只要再靠近一分,便能感受她的柔軟,品嘗她的香甜。
熟悉的邪火從小腹升起,他的身體頓時起了變化。
邪火越旺,傅承眸色越來越深:“你說,若是兄長知曉你我現(xiàn)在這般會如何?”
聲音暗啞的不像話,沈晚伸出軟香小舌,輕輕舔了舔他的薄z唇,輕笑道:“你不會說的,若是說了,娶我的人就該是你了?!?br>
他必然不會說出船上的事兒,唯一能做文章的,也就是那方肚兜。
倘若他真的那般做了,那她干脆就同他要個交代。
左右他雖不是世子,卻也是寧王妃親生,將來也是郡王,嫁給他也依舊能夠?qū)幫醺壴谄疥柾醺拇稀?br>
聽得這話,傅承的神色反而冷了下來,看著她嬌媚的神態(tài),冷笑著道:“對你而言,嫁給誰都一樣?”
沈晚沒有回答他的話,直接伸手捧住他的臉,吻上他的唇,用行動告訴他答案。
傅承眼神頓時晦暗了幾分,正要伸手推開她,她卻猛的將他摟的更緊。
不僅如此,她還松開他的薄z唇,用軟舌撬開他的牙關,長驅(qū)直入,吻上他下巴,一路往下。
傅承不由自主的抬了頭。
他的反應,是對她最好的鼓勵。
沈晚側(cè)了臉,吻上他的下顎,而后一點點往下,最終吻上了漂亮的喉結(jié)。
傅承忍無可忍,一把掐住她的腰間,黑眸晦暗,咬著牙關啞聲開口:“這又是你的美人計?”
沈晚不答,只一口輕輕咬住他喉結(jié)。
掐住她腰間的手,頓時用了幾分力。
她這是在挑釁!
傅承握住她的腰間,一把將她按向自己。
與以往都不相同,
他的指尖有繭,沈晚瞬間雙腿一軟,險些跌倒在水里。
握住她腰間的手,立刻托住了她翹挺的臀部,穩(wěn)住了她的身形。
,讓傅承眸色頓時又是一暗,狠狠吻了上去。
沈晚徹底動情,忍不住主動貼近了他,難耐的蹭了蹭。
她不好受,傅承更不好受!
卻又舍不得。
就在他痛苦之時,她卻緊緊貼了上來,
再這么下去,他的自制力就要土崩瓦解。
傅承閉了閉眼,一狠心,放開了她,迅速往后退了一步。
已經(jīng)意亂情迷的沈晚,險些跌坐在浴桶里。
冷意襲來,身上的燥熱淡去了幾分,沈晚瞬間清醒過來,抬眸朝傅承看了過去。
傅承深深的看著她,眸色晦暗。
一時之間,誰都沒有開口,只是輕輕喘息著。
最終,傅承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已經(jīng)是一片清明,只有暗啞的聲音,泄露了他未曾褪下的情z欲。
他垂眸看著浴桶里漂浮的花箋,開口道:“糕點和禮,我已經(jīng)收到,但這獨一份的東西,我不留。”
說完這話,他一個縱身消失在了屋內(nèi)。
涼意襲來,沈晚緩緩將身子沉入水中,伸手撿起花箋,微微挑了挑眉。
倒也不是獨一份,同樣的花箋,同樣的位置,她還給了李晗一張。
不過,他既然這么想,那她也沒必要解釋。
翌日,寧王府各院的人來還禮。
這些禮也是一早就備下的,只不過沒有個正式相見的場合,故而未曾送出罷了。
寧王沒有側(cè)妃,除了寧王妃之外,只有四房妾室,其中姜氏和張氏是太后當年賜下,啟蒙男女之事的宮人,另外的馮氏和佘氏,則是寧王妃親自張羅的。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宮人出身的兩個妾室,生的皆是女兒,而寧王妃張羅的妾室,一人生了一個兒子,最小的如今才十二歲。
人人都知道,沈晚要不了多久,會成為寧王府的世子妃,故而都捧著她說話,各種夸贊李晗,撮合的意思很明顯。
聊著聊著,不知道怎么就聊到了傅承身上。
談笑間,宮人出身的姜氏笑著道:“同樣都是從王妃肚子里出來的,世子與二公子的性子,簡直就是天差地別,一個潔身自好,一個放浪不羈。”
“可不是么。”
張氏附和道:“二公子昨兒個夜里又悄悄出府,去怡紅院喝了一夜的花酒,今天早間才回來,惹得王爺發(fā)了好大一通脾氣。”
怡紅院,一聽便知曉是個什么地方。
也就是說,從她這兒離開之后,傅承便去了。
依著他當時的狀態(tài),他去怡紅院恐怕不僅僅是喝酒那么簡單。
沈晚垂了垂眼眸,而后佯裝好奇問道:“胤哥哥經(jīng)常去那樣的地方么?”
許是覺得,她已經(jīng)是自家人,幾個妾室齊齊點了點頭。
馮氏笑著道:“郡主剛來可能有所不知,二公子在京城是出了名的風流,夜宿花柳乃是常有之事,為了這個,王爺沒少生他的氣?!?br>
“可不是么?”
佘氏在一旁道:“二公子在怡紅院還有個相好,這事兒在京城人人皆知。”
聊八卦,乃是女子天性。
在沈晚各種好奇的詢問下,很快四個妾室,便將傅承的老底抖了個干凈。
比如,他那個相好叫紅玉,是怡紅院的花魁,跟著他已經(jīng)兩年有余。
再比如,他也曾想過為紅玉贖身,納為妾室,但王爺堅決不肯,不僅發(fā)了一通脾氣,還撤了他院里所有的丫鬟。
如今整個沁竹苑,就只有一個來福和幾個家仆伺候,說句不好聽的,連只母蚊子都沒有。
但因著這事兒,傅承似乎和王爺杠上了,以前他還只是偶爾去怡紅院,去也只是待上一會兒就走,可經(jīng)過這事兒之后,他便成了怡紅院的???,有時候一待就是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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