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娘娘死后,皇帝偏要炸墳見人》,由網(wǎng)絡(luò)作家“花耶菜菜”所著,男女主角分別是徐州嬌陰山渡,純凈無彈窗版故事內(nèi)容,跟隨小編一起來閱讀吧!詳情介紹:“秋山平時都用什么武器?”“回陛下,秋山與臣—樣,刀劍都可以用,雙刀也會—些不過秋山平時會隨身攜帶—種霹靂球”“霹靂球?現(xiàn)在可還能找到?”華秋川看著陰山渡—臉興趣的表情,點點頭:“可以的,因為是秋山的遺物,所以臣都有保留好,陛下可是要見此物?”“好,那就有勞愛卿速速取來,朕也想看看能險勝高手的霹靂球是個什么樣子若是可以,最好是能給戍守邊疆的將士都配備上,這樣我大隱何愁外族來犯”這段話給華秋...
喜梅猶如一塊破布一樣被扯進大殿,完全沒有了剛剛的伶牙俐齒之勢,整個人還在沉浸在剛剛的劇烈恐懼中,原來真神真的在看!
普通走到她身側(cè),將手放置她頭頂:“此次問天,真君授我本案監(jiān)督之責,你若是不知悔改欺騙真君,雷電將從我手直擊你身,聽明白了嗎?”
順勢將真心實意球放在她頭上。
陰山渡原本還怕直接上真心實意球會有點麻煩,畢竟一個人不為自己辯駁可能是他良心發(fā)現(xiàn)或是畏懼皇權(quán)心生膽怯,可這么多人突然招供只怕是會引人懷疑。
如果不是小蜆子情急之下對天起誓,他順勢想到問天這條路,情況還真有些棘手。
一切就好像劇本一樣那么順其自然的發(fā)生了。
他余光看了看身側(cè)的徐州嬌,這位小妹妹可能真有拯救黎民百姓的能力。
“喜梅,你可知錯?”
“奴婢知錯,奴婢再也不敢胡言亂語了,還請陛下明鑒,真君明鑒!”
“是何人指使你污蔑貴妃私通?”
“無人,是奴婢心生嫉妒,奴婢不愿出宮,又怕一人孤獨寂寞,所以就瞧上了小蜆子,可他寧入掖庭也不愿與我作對食,奴婢一氣之下就胡言亂語污蔑他與娘娘私通?!?br>
徐州嬌聽著她的無恥行徑氣的直往后仰,她胸脯急劇起伏,眼神充滿怒火,牙都咬的咯吱咯吱,手指怒指那個賤人。
陰山渡怕把她氣壞了,一個勁的捏小紅球安撫。
下面的喜梅絲毫不知發(fā)生了什么,還在繼續(xù)交代罪行:“奴婢對貴妃不滿已久,更是因為偷拿了小蜆子的玉佩被主子發(fā)現(xiàn),貴妃讓人拖我下去痛打五十大板逐出長樂宮,板子還沒打完皇后娘娘身邊的大宮女就來了,她把我?guī)ё呱纤?,交代我不要?jié)外生枝!”
“這么說你與皇后宮中的梅妍早就相識?”
“奴婢剛分到長樂宮的時候就認識了,有一次奴才去領(lǐng)宮中例銀碰上的,她說我們是老鄉(xiāng),名字中又都帶有梅字,以后還要多多照拂彼此才好,她是皇后身邊的大宮女,是頂頂好的人脈,奴婢想著與她結(jié)交必是吃不了虧,況且,況且她出手很大方,第一次見面便送了我一只珠釵,奴婢很是開心,便長此以往的做了朋友。”
“她說貴妃是妾卻沒有做妾的本分,太后賞賜本應先緊著皇后,可回回不管是數(shù)量還是工藝都被貴妃壓一頭,就應該給她點教訓,奴婢便經(jīng)常離職,偷偷溜去跟她攀談嬉戲,鬧得嚴重時貴妃幾次要送我回宮女辦 ,也是她請來皇后幫我解圍,有一次奴婢偷帶貴妃鐲子被她看到,她不但沒有呵斥,還說皇后待她們親切,常常賞賜鳳棲宮很多東西,還告訴她們?nèi)伺c人之間是平等的,我與貴妃并無什么不同,貴妃戴得我也戴得。”
說到這群臣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無非就是皇后被貴妃流水般的賞賜刺紅了眼,雖然皇后獨得陛下恩寵,但國庫卻是一直在太后手中,先帝繼位時國庫空虛,是太后娘娘靠著自己經(jīng)商攢下的錢財支撐了下來,哪怕位居中宮也不曾懈怠。
換句話說就是陛下雖寵皇后卻沒錢,貴妃雖不得寵卻過得好。
況且皇后時常用賢良淑德標榜自己,自然是敢怒不敢言。明明嫉妒的要死卻要表現(xiàn)出寬容識大體,背地慫恿宮女的下絆子。
胡太傅徹底坐不住了:“陛下,這個賤婢先是無故攀咬貴妃,后又污蔑皇后,實在是罪大惡極,應當....”
還不等胡太傅說完,普通直呵出聲:“太傅慎言!”
胡太傅直愣當場,二郎真君的威懾還未退去,他確實不能再言什么,現(xiàn)在的局勢明顯已經(jīng)對常清不利。
他身體顫抖著,怒火被死死壓住,雙眼怒熾的盯著喜梅,希望她就此住嘴。
現(xiàn)在的喜梅被真心實意球控制的什么也藏不住,眾人皆以為她是畏懼真神震怒才老實交代不敢隱瞞,喜梅現(xiàn)在的口供那比什么證據(jù)都有說服力。
“那你當初揭發(fā)貴妃也是受梅妍指使嗎?”
“是,她說侍衛(wèi)會到貴妃宮中搜毒,讓奴婢把毒藏到明顯的地方,事后再揭發(fā)貴妃。她會力保奴婢無事?!?br>
“所以毒是你從梅妍手里拿的嗎?”
“不是,是在太醫(yī)女護龔常熹手里拿的,梅妍說會有人給我送藥,讓三更在拐角處等?!?br>
“宣太醫(yī)令帶鳳棲宮所有出診記錄上殿?!?br>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太醫(yī)令抱著所有記錄進殿.
“喜梅,你可還記得具體時間?”陰山渡一邊翻閱一邊問。
“奴婢記得,是七月十二,因為那日是奴婢進宮的日子,奴婢記得清清楚楚?!?br>
“呵,還真有!七月十二,皇后偶感風寒,身體不適,出診的居然是不是太醫(yī),而是龔常熹,龔常熹初更進宮,四更出宮?!?br>
“龔常熹,你來給大家解釋一下,為什么會是你看診,而不是太醫(yī)?!?br>
陰山渡將手中寫有出診的那本砸在龔常熹身上。
龔常熹嚇得直接癱軟在地,整個人被冷汗?jié)裢?,手腳冰涼不知所措。
普通徑直走到她身邊將手置于頭頂,正容亢色:“說吧?!?br>
龔常熹原本還想著為自己開脫的,結(jié)果被真心實意球一整個控住,嘴里的實話噼里啪啦的往外冒。
“奴婢是被脅迫的,奴婢與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馬德雷情投意合,卻因他正妻是個跋扈之人,遲遲不能進門,于是,于是便借著職務之便經(jīng)常私下幽會,有一次被鳳棲宮大宮女梅妍看見,她便威脅奴婢幫她辦事,不然就去檢舉我二人,那日,她借口皇后娘娘風寒不適 直接將奴婢帶走,因為她是皇后身邊紅人太醫(yī)院并無覺得不妥,便直接放行了?!?br>
“她之后將你帶去了哪里?又做了些什么?”
“她確實帶奴婢為皇后娘娘看了診,只不過,娘娘身體康健,并無大礙,她要奴婢在脈案上寫娘娘近日風寒,編造案例。之后就將奴婢關(guān)在偏殿。直到快三更才放奴婢出來,讓奴婢去長樂宮拐角將一包藥給了喜梅。事后奴婢才知道那是毒藥,奴才怕牽連其中便請假躲了幾天,直到貴妃服刑才敢露面?!?br>
“你的意思是藥是梅妍給你的?你并不知實情?”
“回陛下,奴才怎敢戕害皇后,陛下明鑒,道長明鑒,這藥是梅妍交到奴婢手上的,中途更是未打開過,奴婢句句屬實!絕無欺瞞!”
“胡言亂語,簡直胡言亂語!常清待梅妍極好,怎會下毒?定是你為了脫罪故意編排!”
胡太傅嘴角下拉,眉頭緊皺,仿佛要生吞活剝了她。
“真君就在奴婢頭頂監(jiān)察,奴婢怎敢胡言亂語?”
龔常熹直直對上胡太傅憤怒的眼神,原本她只是偷偷摸摸的跟心上人幽會,卻被卷進這種禍事,她只是送了一包不知道是什么的藥,卻要萬劫不復。
“陛下,她說的是實情!”
有了普通的蓋棺定論,饒是胡太傅再有心也無處使。
“既然藥你不知情,那搜宮的事,你可知情?”
“那與奴婢無關(guān)呀,是馬德雷私下與梅妍接觸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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