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沈憶安裴寒繹擔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書名:活成前任白月光后,她桃花朵朵開,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容:裴寒繹坐到了沙發(fā)上客廳不大,只有一個小小的雙人沙發(fā)他拂開上面的裙子,捻了捻指尖,劣質的衣料觸感揮之不去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沈憶安從里到外有哪些衣服他都很清楚這些花花綠綠的裙子,都是在她離開他這短短的半個多月內,添置的裴寒繹根本不知道,沈憶安竟然也會喜歡除了白色以外,其他的顏色他更不知道,她穿其他顏色的裙子,竟然也這么好看……比起以前那副冰清玉潔的圣潔美,倒有一種活潑爛漫的另類清甜云雪...

活成前任白月光后,她桃花朵朵開 精彩章節(jié)試讀


腰上,是裴寒繹火熱的手掌,唇上,是燃燒的恣意放縱。

沈憶安沒有反抗。

但她還是在喘息的間隙中,險些笑出聲。

他現(xiàn)在攫取得有多兇猛,往后她的罪過就有多深重。

哪怕她永遠都是默默承受的那一方,也都是她的錯。她的美貌,她的溫順,她的愛慕,都是她的錯,引誘他的錯。

“嗯……”唇上傳來刺痛感。

沈憶安忍不住皺眉,他又咬人。

咬得這么重,火辣辣的疼,好像她不是一個有感知的人,而是一個可以任由他發(fā)泄的工具。

手掌抵在他胸膛上,沈憶安這一次,把這一口給他還了回去。

她是發(fā)了狠的咬,直覺齒間都傳來了血腥味。

裴寒繹一頓。

轉眼掐住她的腰用力,直接把她舉了起來,讓她凌空攀附到了他的腰上。

沈憶安想要趁機擺脫他,卻被他抓住按下來。

糾扯之際,他突然暴怒,一把捏住她的后頸,手指都卡住她的喉管。

“沈憶安,”他眼中一片危險的猩紅,閃著凌亂又沖撞的電流,“你怎么就……這么臟呢?”

說完這句話,他突然跨了一步,和她一起栽入了身后的噴泉池里。

涼涼的水,瞬間翻滾著灌入了沈憶安的眼耳口鼻……

……

沈憶安,你怎么就這么臟呢?

五年前,她也聽到過同樣的一句話,來自同一個男人……

十八歲的成人禮,江家為她大肆操辦。

裴寒繹身為江家少主,卻無故缺席。

沈憶安等到宴會結束,也沒見到他的身影。

她一個人蹲到后花園茂密的薔薇花叢下,偷偷委屈。

卻聽到他的聲音突然從花叢深處傳來,“堯堯,過來,我給你一個特殊的禮物……”

……那個晚上,是甜蜜的混亂,是痛楚的幸福,是顛覆她人生和認知的起點。

可是第二天她從他臂彎中醒來,開心又小心地抱住他的時候,卻被他無情地推開。

他冷冷地注視著她,像看一個陌生又讓他厭惡的什么東西,說出的話,讓她震驚,

“沈憶安,你怎么就這么臟呢?”

你怎么就……那么臟呢!

……

水聲從耳際流開,嘩嘩作響。

沈憶安被嗆得暈頭轉向,肺都要咳了出來。

低溫的水從高熱的皮膚上滾過,讓毛孔收縮,把熱量鎖住,又讓神經因為溫差而打顫。

裴寒繹提著她,把她撈起來,又捏住她的臉頰。

“他碰了你哪里?”

他指腹粗糲地摩過她的唇,“這里?還是這里?”

沈憶安只顧得上咳嗽。

眼睛鼻子以及喉嚨,都火燒似的疼。

“裴寒繹,你是不是有?。俊庇嶙铀吹穆曇粲蛇h及近,“你放開她!”

沈憶安聽到水池外一片喧鬧。

俞子舜似乎被裴寒繹的人攔住,發(fā)生了沖突。

裴寒繹終于松開了她,跨出了水池。

沈憶安也跌跌撞撞站起來,她雙眼模糊,只能看清裴寒繹走過的地方,淌著水。

她艱難地彎腰,扶著水池的邊緣,爬了出去。

剛剛直起身子,突然眼前一黑,天旋地轉,翻轉著朝后面倒了下去。

“雪堯!”

她聽到俞子舜在大聲叫她。

水重新淹沒她的臉,她的脖子和手,水流氣泡沸騰的聲音,占據(jù)了她的全部聽力……

……

沈憶安覺得忽冷忽熱。

一會兒像被投入了冰窖中,凍得她瑟瑟發(fā)抖,一會兒又像被扔進了熔爐,熱得她快要蒸發(fā)了。

她難受得要哭起來,鼻子和喉嚨卻又像被棉花塞住,讓她不得不張大了嘴求救……

沒有聲音。

她仿佛被割掉了聲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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