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李別浪的《莫陽心中越發(fā)吃驚》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四長老曾給庾康進講述過諸多修煉界中的事情,其中包括很多至強者的傳聞但庾康進卻不曾聽聞過星皇二字眼前整座石塔顯得異常古樸,帶著一種歲月沉淀的滄桑,給人的感覺亦真亦幻庾康進深吸了一口氣,緩步靠近……那敞開的塔門內(nèi)黑洞洞的,像是一個隨時會吞噬一切的魔窟猶豫片刻,他還是忍不住邁步走了進去,像是穿透了一層結界,眼前所浮現(xiàn)的場景與他之前所看到的一般無二目光環(huán)顧四周,庾康進心中越發(fā)吃驚,這石塔居然內(nèi)藏...
四長老曾給庾康進講述過諸多修煉界中的事情,其中包括很多至強者的傳聞。
但庾康進卻不曾聽聞過星皇二字。
眼前整座石塔顯得異常古樸,帶著一種歲月沉淀的滄桑,給人的感覺亦真亦幻。
庾康進深吸了一口氣,緩步靠近……
那敞開的塔門內(nèi)黑洞洞的,像是一個隨時會吞噬一切的魔窟。
猶豫片刻,他還是忍不住邁步走了進去,像是穿透了一層結界,眼前所浮現(xiàn)的場景與他之前所看到的一般無二。
目光環(huán)顧四周,庾康進心中越發(fā)吃驚,這石塔居然內(nèi)藏乾坤……
從外看不過是座數(shù)丈高的石塔,而里面卻是一片極其廣闊的空間。
只不過里面一片荒蕪。
繞過那些亂石枯骨,入眼還能看到一些銹跡斑斑的兵器殘片,前行數(shù)十丈,才看到石塔的塔壁。
石壁上雕刻著很多圖案,其中一部分由繁復的紋絡勾勒而成,庾康進目光看去,心臟怦怦跳動起來,呼吸都不由急促了幾分。
因為其中一些圖案乃是符文,而且并非尋常的符文,那些紋絡繁復且深奧,凝目去看,像是要將人的靈魂都吞噬一樣。
“這莫非是消失無數(shù)年的上古神符!”庾康進喃喃輕語。
只是他不敢多看,看了一眼便急忙移開目光。
除了那些神秘的符文,塔壁上還鐫刻著一些遠古兇獸和兇禽,乍眼看去,栩栩如生,竟然有種破墻而出之感。
庾康進心中波瀾萬千,不說其他,哪怕他只是將那些符文領悟,在這片大陸上恐怕也能橫著走了。
雖然他不清楚之前那位至強存在為何要這樣對他,但對當下的他來說,能變強比什么都重要。
在這片大陸上,強者才有尊嚴,不斷變強才能活得更久!
弱肉強食是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
只是以他如今的修為,想要去領悟那些上古符文根本就不可能,默默打量片刻,他只能移開目光繼續(xù)看向其他地方。
沒多久,一道臺階出現(xiàn)在他視線中,毫無疑問,那是通往第二層的。
“不知第二層又隱藏著什么!”庾康進心中異常好奇。
只是那里有一層結界阻隔,透發(fā)出來的波動讓剛靠近的庾康進心悸不已。
就在此時,整層石塔中居然動蕩了起來,塔壁上光芒浮動,那些符文壁畫像是活過來了一樣,化成一道道光芒飛速交織在一起,幾息之后,光華收斂,那塔壁上出現(xiàn)了一段古老文字。
“這是……”
庾康進急忙凝目去看。
一瞬間,他腦海中轟然一震,那古老的文字竟然強行擠進他的腦海中,一個個神秘古文烙在他記憶中,像是有大道氣息彌漫。
“星皇經(jīng)……這……”
庾康進萬萬沒想到這竟然是一部修煉經(jīng)文,一共分為九層,這是第一層的經(jīng)文。
“這到底是什么層次的經(jīng)文,一層難道都對應著一層石塔嗎?”
“若真如此,那么這座塔確實缺失了一層!”
庾康進強壓心中的波瀾,眼中帶著未散的驚悸。
這星皇經(jīng)絕非尋常玄功,第一層的經(jīng)文雖然短短百余字,但卻說不出的玄奧,在庾康進猜測中,只怕已經(jīng)超越了圣級。
吃驚過后,庾康進心中涌現(xiàn)出無盡的欣喜,他如今最渴望的就是變強,有了這種玄功,他修煉的速度必定會比尋常修者快很多。
“只要努力修行,大道宗又如何,有朝一日我一定會為師父報仇雪恨!”庾康進咬牙開口。
離開石塔之后,夜色下,庾康進默默站在四長老的衣冠冢前,心中有諸多無奈,今日這場變故若是提前半月,四長老也不會去搶奪圣草……
他輕嘆了一聲,世事無常,他做夢也想不到數(shù)個時辰前還是廢物的他,命數(shù)竟然在轉(zhuǎn)眼間發(fā)生了驚天大逆轉(zhuǎn)。
在那衣冠冢前默默磕了三個頭后,他起身離開了后山。
整整一晚,庾康進一直在修煉,恨不得將這十年荒廢的時光都馬上補回來。
第二日清晨,庾康進收拾好了行囊,最后看了一眼他生活了整整十年的地方,隨后走出小院,朝著木峰下走去。
他打算直接離開靈虛宗,只是不曾想剛走下木峰,便被幾位宗門弟子攔住了去路。
為首的是曾經(jīng)木峰的弟子羅浩。
“庾康進,你終于沒臉繼續(xù)留下了?還算你有自知之明!”一位其他峰的弟子滿臉冷笑的盯著庾康進,開口就是這么一句。
“你待在靈虛宗這么多年,四長老一心偏向于你,想必教給你很多宗門秘術,我們靈虛宗的功法秘術怎么能容你帶出去!”
羅浩冷聲開口。
這話一出,其他弟子也紛紛附和起來。
庾康進頓住腳步,神色平靜的看著眼前的這些宗門弟子。
自從四長老隕落,每天都有宗門弟子對他冷嘲熱諷,各種辱罵呵斥不計其數(shù)。
畢竟他在這里生活了十年,對于這些同門師兄弟,他也不想在離去時和這些人動手。
微微停頓,他打算繞過這幾人離去。
“怎么,你現(xiàn)在不僅廢物,連耳朵都聾了嗎?”
見庾康進居然不理會他,羅浩眼中立時浮起一抹怒意,身軀一閃,直接攔在了庾康進身前。
“念在我們曾是同門的份上,讓開道,我不和你們計較!”庾康進看了羅浩一眼,隨后又看向其他幾人,話語平靜,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計較?哼,庾康進,你難道忘了你是個廢物了?”
“還有,四長老已經(jīng)死了,死了,懂嗎?沒人再護著你了!”
羅浩一邊開口,一邊伸手在庾康進臉頰上拍打。
這種做法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其他幾人看著這一幕,剛準備附和嘲笑,只是還未笑出聲來,便齊齊愣住。
因為此時羅浩口中忽然傳出一聲慘叫,同時響起的還有一道清脆的骨骼斷裂聲。
庾康進眼中浮起了一抹殺機,右手不知何時扣住了羅浩的右手手腕,就那么輕輕一扭,羅浩手腕似乎直接被扭斷了。
“我若是廢物,那么你連廢物都不如!”庾康進冷聲開口。
淡漠的話語像是幾個大嘴巴子狠狠抽在羅浩臉上,讓他臉色變了又變。
“廢物,你找死!”
原本庾康進已經(jīng)松手,但羅浩如何會就此罷休,忍痛怒喝一聲,居然猛然催動真氣左手捏拳朝庾康進面門轟去。
他壓根不知道如今的庾康進早已非往昔可比,且不說其他,單論修為,他都差了庾康進不少。
結果不言而喻,庾康進微微側(cè)身避過那道拳頭,同時右手閃電般伸出,同樣捏拳猛的轟在羅浩拳頭上。
“咔擦……”
一聲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羅浩那拳頭一瞬間變了幾次形狀,指骨直接被全部震斷。
那骨斷筋折所帶來的劇痛讓羅浩原本就帶著痛苦之色的臉龐瞬間扭曲起來,口中發(fā)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身軀極速倒退,而其他幾人此時反應過來,同樣瞬間變色。
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靈虛宗內(nèi)人盡皆知的廢物,修行十年都未能踏足武道的終極廢柴……
力量和速度何時變得這么恐怖的?
因為剛才他們都看得很清楚,庾康進并未催發(fā)出真氣,但力量卻大得嚇人。
“念你曾經(jīng)也是木峰弟子,我饒你一命,滾!”庾康進淡淡掃了羅浩一眼。
隨后庾康進又看向其他幾人。
那幾人雖然與羅浩一同前來,但修為與羅浩差不多,此時都驚疑不定的看著庾康進,早已心虛了。
恰在這時,一道身影極速閃來,來人是二長老。
他顯然是聽到了這里的動靜才前來查看,目光當先朝羅浩看了一眼。
此時羅浩臉色蒼白,神情依舊痛苦無比。
二長老當即眉頭一皺,臉上浮起一絲疑惑,隨即又朝庾康進掃了一眼,緊接著略帶疑惑的朝其他幾人問道:“怎么回事?”
那幾名弟子之前還有些心虛,但此時看到二長老到來,臉上的遲疑皆是化成了一抹狠厲,直接指著庾康進道:“是庾康進打傷了羅浩!”
“二長老,這些年四長老教給了庾康進不少功法秘術,我等心想不能讓他就這么帶著功法秘術離開,唯恐外傳,我們只是勸說他,但庾康進這個廢……他居然直接偷襲,傷了羅浩!”
“對,就是這個廢……他突然偷襲,打傷了羅浩師兄!”
那幾名弟子指著庾康進,出口就習慣的要稱庾康進是廢物,但想到之前那一幕,他們又急忙改口。
二長老眉頭微皺,心中異常不解,庾康進有多廢他是知道的,連真氣都無法凝聚……
單憑偷襲就將有著通靈境一階修為的羅浩傷成這樣?
不過今日見到庾康進,他總感覺有些奇怪,庾康進與昨日似乎有些不一樣。
庾康進身上似乎發(fā)生了什么變化,但具體何處不一樣,卻也說不上來。
不過聽聞那幾位弟子的話語,他也沒有多想,目光冷冷地朝庾康進掃去,開口道:“靈虛宗的功法秘術確實不可外傳,雖你無法修煉,但為了以防萬一,我只能廢了你的經(jīng)脈!”
庾康進眼中閃過一抹憤怒,同時臉上泛起冷笑,開口道:“功法是師父傳給我的,你有什么資格收走!”
這些年來,四長老為了他常常外出尋覓靈藥,無暇兼顧宗門事情,眾多長老早已異常不滿,而他這個元兇自然成了眾長老的眼中釘。
這一點庾康進心中再清楚不過,他知道今日無法安然離去了,當下也絲毫不客氣了。
果然,庾康進話語一出,二長老勃然大怒。
“小畜生,今日別說廢你經(jīng)脈,就算你這條命,我想取走那便取走!”二長老想不到庾康進居然敢這樣和他說話,他直接動手,催動真氣抬手一掌狠狠朝著庾康進頭顱拍去。
對于任何一個普通人來說,這一擊都是致命。
二長老顯然是動了殺心,這是要直接殺了庾康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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