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本布衣,帶女帝一統(tǒng)八荒》這本書大家都在找,其實這是一本給力小說,小說的主人公是沈長恭江若雪,講述了?明明只是溫柔的撫摸,比先前的痛打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但是侮辱性卻更強了首先這不是毆打,而是撫摸,是占便宜,是登徒子的行為!其次,好像是她公孫婉兒連這點痛都受不了,都被打哭了,還需要他沈長恭來放過一樣氣抖冷!公孫婉兒硬憋著哭腔,冷聲說道,“閉嘴!我沒哭!我堂堂公孫婉兒,怎么可能連這點疼都忍不下來!你要打就趕緊打,我才不會向你求饒,我更不需要你來放過我可憐我你打吧!...
容親王瞬間慌了,指著沈長恭怒喝道,
“你放屁,你膽敢誣陷親王,就這一條,就是死罪!”
“王爺既非廷尉府官員,又非衙門主審官,怕是只有建議之權(quán),沒有裁決審判之權(quán)吧。
現(xiàn)在王爺又多了一條罪名,以不法之身,行執(zhí)法之事,此乃越權(quán)執(zhí)法也。
總計四條罪名,加在一起,是夷三族,還是誅九族來著?草民不太清楚,不過可以問問廷尉府的官員。
當(dāng)然,草民也只是建議而已,并沒有越權(quán)執(zhí)法。”
周圍的文官們滿頭大汗。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草民”啊,你特么比我們文官還擅長扣帽子批判斗爭啊。
對于他們來說,斗爭是為了搞垮對手。
對于沈長恭而言,斗爭是為了活命。
他半夜殺人的事情已經(jīng)惹惱了這些權(quán)貴,卑躬屈膝好言相勸并不能讓他們放過自己,為今之計只有抱女帝大腿,狐假虎威扣帽子。
果然,容親王此時已經(jīng)顧不得跟沈長恭辯解了,立刻向著女帝抱掌鞠躬,大聲說道,
“陛下明鑒,臣絕無僭越之心啊,都是這黃口小兒搬弄是非,栽贓誣陷,臣一片赤膽忠心??!”
女帝斜眼瞥向容親王,冷哼一聲,說道,
“念你初犯,這次朕不與你計較了,退下吧。”
容親王聞言一怔,這不是變相的在說自己錯了嗎?怎么錯的成自己了?
于是趕忙說道,
“臣謝陛下隆恩,這是陛下不懲治那黃口小兒嗎?”
“哦?他何錯之有???”
女帝開心著呢,看到一個人敢怒斥那些大臣,她心里美著呢。
誰讓這些大臣權(quán)貴仗著大權(quán)在握,給她找麻煩事的。
女帝站起身,說道,
“此次大選結(jié)束,召那青年入宮,眾愛卿散去吧,早朝取消,到衙門上職吧?!?br>
說完話,她便轉(zhuǎn)身,邁著款款的步伐,向著龍輦鑾駕走去。
公孫婉兒派人去請沈長恭入宮。
沈長恭看著女帝離去的身影,知道這一劫是逃過去了。
接下來就是想辦法脫身,帶著家人出城避避風(fēng)頭了。
畢竟得罪了權(quán)貴。
這是沒辦法的事,他想要活命,就必須半夜殺人,這樣就不可避免的得罪權(quán)貴,跑路是唯一的選擇了。
至于真的留下來給女帝當(dāng)男寵,他沒想過,寧做雞頭不做鳳尾,還是家里的嫂子香。
坐著馬車,跟隨著皇宮侍衛(wèi)一路來到了皇宮之中,宮女給他安排了一間房,讓他在這里沐浴更衣。
還有兩個宮女來伺候他洗。
沈長恭一點也不羞赧,身上血衣一脫,干巴的血沫不斷的往地上掉,把兩個小宮女嚇得不輕。
而后直接跳進了浴桶里,享受著對方的搓澡和按摩服務(wù)。
每個殺手都有自己的放松方式,他前世殺完人后,就會去泡溫泉放松心情,再點兩個妹妹。
做愛做的事,交配交的人,向來是他的處世原則。
洗完澡后,沈長恭一直緊繃的神經(jīng)微微放松了一些,感覺很舒服,穿上衣服,便開始吃飯。
一個女官走了進來,說道,
“沈公子,用膳完畢后請隨我去見陛下。”
沈長恭聞言一怔,他還以為要到晚上呢。
白天也行,正好觀察一下皇宮的地形,晚上趁夜逃跑。
吃完飯,跟著女官穿過幾條長廊,來到了女帝寢宮門外的大院里,讓他驚訝的是,這里還站著五名身穿錦袍的翩翩公子哥。
難道還有別的廝殺場出來的獲勝者?不過看這些細(xì)狗們的衣服和長相,不太像是能殺人的主兒啊。
“沈公子請在這里稍候,女帝會親自從你們之中選出帝夫的人選?!?br>
聞言沈長恭明白了,這是第二輪選拔啊。
挺好,自己選不上,就可以回家陪嫂子了。
美滋滋。
看到沈長恭到來,那五個公子哥扭頭看去,當(dāng)他們看到沈長恭那貌比彥祖帥比胡哥的長相后,紛紛眼神凌厲。
此人太帥,給他們的壓力太大了。
為首的俊美男子,走了過來,抱掌道,
“見過這位兄臺,在下容親王四子燕歸巢,敢問兄臺尊姓大名,是何身份?。俊?br>
容親王四子?那頭肥豬能生出來這么帥的兒子?
不是,你特么跟女帝出三代了嗎?就過來選帝夫?近親結(jié)婚不提倡啊。
不過也難怪,女帝選男人怎么可能要平民呢?要選也是選權(quán)貴嘛。
沈長恭抱掌說道,
“在下一介平民,名字不值一提?!?br>
“平民?”
燕歸巢微微皺眉,
“平民怎么會來到這里呢?哦,你是選秀男選出來的那個獲勝者?”
“是。”
聽到沈長恭確認(rèn)平民身份后,對方收起了禮節(jié),表情倨傲了起來。
身后的四人也紛紛嗤笑出聲。
“原來只是個平民啊,竟然也配與我們站在一起?這里的人,皆是王侯之家的公子,血脈尊貴,身份顯赫,哪有你說話的份?”
燕歸巢說完話,另一個公子哥也大笑道,
一個平民與我們站在一起,連這里的空氣都臟了呢,今晚怕要多洗幾次澡,也難以洗掉粘在身上的窮酸氣咯?!?br>
“真不知道陛下為什么要讓平民這種腌臜東西來玷污皇宮的地板。”
燕歸巢笑道,
“李兄莫要這么說,畢竟從民間選秀男,對咱們王公貴族來說,也是個樂子嘛。
既然選出來了,那還是要過來陪跑湊個數(shù)的,這樣才能彰顯陛下的公平和大度嘛?!?br>
“也對,也對,就是陪跑湊個數(shù)嘛?!?br>
沈長恭也笑了,湊數(shù)好啊,湊完就能回家了。
再想辦法挨個弄死這些權(quán)貴們。
嗯,首選目標(biāo)就是這幾個嘴臭的公子哥。
沈長恭笑而不語,細(xì)心觀察著周圍。
一旁的五個公子哥自討沒趣,便冷哼一聲,遠(yuǎn)離了沈長恭,似乎跟他站在一起,就是對他們莫大的侮辱。
“李兄,這次陛下選帝夫,咱們幾個脫穎而出,到時候比拼,你可要多讓著我點啊。
誰不知道你是名滿京城的大才子呢?!?br>
“歸巢兄客氣了,謙虛了,你才是咱們五個人里,最有希望奪魁的啊?!?br>
五個公子議論紛紛。
沈長恭心里一動,還要上才藝?那挺好,自己啥也不說,就等著回家就可以了。
抄詩是不可能抄的,他是個殺手,不是個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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