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磕爆!釣系雌性她撩瘋全星際!》是大神“鐘于臺”的代表作,陸朝梨岑野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少年的身體緊繃僵硬,白皙清秀的臉龐像是浸在了熱水里,一點點浮起紅暈,連帶著耳尖都染上薄紅來自陸朝梨身上的甜香絲絲縷縷地鉆進鼻子,仿佛使人深陷玫瑰海中少年感受著盈滿懷抱的溫軟,神色愈發(fā)無措,想要推開陸朝梨的手僵在了半空,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而陸朝梨則沉浸在久別重逢的喜悅中被那群獸人窮追不舍時,霍利的毒牙刺入脖頸陷入眩暈時,陸朝梨不止一次地想,如果池臨在,就好了又帥又能打,冷淡禁欲的舉止透著勾...
少年的身體緊繃僵硬,白皙清秀的臉龐像是浸在了熱水里,一點點浮起紅暈,連帶著耳尖都染上薄紅。
來自陸朝梨身上的甜香絲絲縷縷地鉆進鼻子,仿佛使人深陷玫瑰海中。
少年感受著盈滿懷抱的溫軟,神色愈發(fā)無措,想要推開陸朝梨的手僵在了半空,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
而陸朝梨則沉浸在久別重逢的喜悅中。
被那群獸人窮追不舍時,霍利的毒牙刺入脖頸陷入眩暈時,陸朝梨不止一次地想,如果池臨在,就好了。
又帥又能打,冷淡禁欲的舉止透著勾人心魄的性感,是她最喜歡的保鏢。陸朝梨時常不經意地勾引他,他越克制,她就越興奮。
本以為重生到異世之后再也見不到池臨了,卻不想他又出現在眼前。
摟緊了少年的脖子,陸朝梨深深嗅了下他身上清冽的氣息,語氣里盈滿真切的歡喜:“池臨,能再見到你,我好高興。”
“池臨”二字再次鉆入耳中,讓少年輕微發(fā)熱的頭腦瞬間冷靜。
他僵在半空的手垂下去,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宛如玉刻,而他聲音低柔,卻又冷淡:“你認錯人了,我不是池臨。”
陸朝梨嘴角的笑意凝固了。
她摟著少年脖子的藕臂慢慢下滑,改為扶著他的肩膀,再小心翼翼地抬起眼,仔細觀察他的面容。
看著看著,陸朝梨一雙明眸中的光黯淡下去。
少年的容貌和池臨有八分相似,但池臨因為當過兵,眉眼間蘊著一抹肅殺凌厲,而眼前的少年則更偏向于溫柔冷淡。
更不要說二人的瞳色完全不同。
是她太思念池臨了,才會一時忽略這些細節(jié)。
細白的手指離開少年的肩膀,陸朝梨徹底和他拉開距離,低下頭,垂著的長睫卷翹如鴉羽:“抱歉,是我看錯了。”
那一抹溫軟的觸感仿佛還殘存在他的肩上頸間,少年抬眸,看到陸朝梨已經站到距他兩步之遙的地方,心里油然生出一絲微妙的失落感。
小雌性身上的衣服既寬大又保守,卻還是顯了一點曼妙的曲線,沒被衣料蓋住的肌膚瑩潤白皙,讓人輕而易舉就能腦補出內里的柔軟馨香。
少年的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下。
他是個孤兒,被岑野救下后就一直跟在他身邊。他從未見過真正的雌性,一直以來都從岑野和霍利的口中了解這個稀少又尊貴的群體。
從這二人厭惡的語氣中,少年領悟到雌性的地位雖然至高無上,但并不討人喜歡。
但眼前的這個小雌性讓人一點也討厭不起來,她說話細聲細氣的,又生得烏發(fā)雪膚,簡直比玩偶娃娃還要精致美麗。
被她抱住時的觸感更是軟得不可思議。
淺綠的雙瞳泛起波瀾,少年情不自禁上前一步,低聲問道:“池臨是你什么人?你好像很在乎他?”
即使心里的聲音已經說過他不是,但距離拉近,陸朝梨還是被這張高度相似的英俊面孔所蠱惑,下意識回答:“他一直保護我,我也……挺喜歡他的。”
話說出口的瞬間陸朝梨才意識到不對,想到少年之前的跟蹤,她看向少年的眼神又隱隱浮現警惕,聲音也添了幾分冷意:“你是誰,為什么要跟著我?”
壓下心里莫名生出的不悅,少年回答:“我是埃澤爾,老大讓我看著你,防止你亂跑到不該去的地方。”
看著小雌性縈繞憂慮的漂亮眉眼,鬼使神差的,埃澤爾又補充一句:“也是為了保證你的安全。”
陸朝梨不動聲色打量著他。
腰細腿長,容貌英俊,一看就是最好的年紀。
更重要的是他的態(tài)度,雖說不是太熱情,但也比霍利那個上來就給人注射藥劑的變態(tài)好多了。
而且從他方才所言可以判斷出,他是岑野的人。
所以只要岑野對她好,那服從岑野的他也絕不會虧待了她。
想清楚利弊之后,陸朝梨對埃澤爾露出一個溫軟的淺笑,柔聲向他解釋:“之前我不知道你的意圖,被跟了一路很害怕,所以說話的語氣不是很好,我向你道歉。”
埃澤爾完全沒料到小雌性會是這個態(tài)度,眼里不禁掠過一抹錯愕。
他盯著陸朝梨,只覺得她笑起來像是在嘴角開了一朵花,漂亮到他微微眼暈。
高大英俊的少年說話一下子結巴起來:“沒,沒事的……”
陸朝梨眼睜睜看著埃澤爾的臉以肉眼可見的態(tài)度漲紅,連帶著耳尖都紅透了,活像只煮熟的大蝦,她不免有點驚訝。
他這么容易害羞的嗎?
而且他這副耳朵紅紅、目光躲閃的模樣,和池臨更像了。
陸朝梨黑亮的瞳底漸漸升起興奮。
罵了不知多少本替身文學的她如今也成了主角,主動靠近了埃澤爾,一邊盯著他一邊軟聲問:“我長得很嚇人嗎?”
玫瑰的甜香撲鼻而來,埃澤爾的臉熱烘烘的,連忙回答:“沒有。”
她明明美得讓他心顫。
“哦~”陸朝梨拉長語調,眼波流轉,“那你怎么突然不看我了?”
“我……”埃澤爾吞吞吐吐的說不上來,神情既羞又窘。
“你也是獸人對吧?你的獸形是什么?”
陸朝梨一張瓷白小臉寫滿好奇,目光在他身上游走,猜測著:“兔子?還是羊?”
他身上的氣息很清新,瞧著又是一副溫柔害羞的模樣,想來獸形也不會像岑野霍利那樣兇猛唬人。
活了十八年,埃澤爾從來沒見過雌性,更遑論被雌性追著問獸形是什么。羞澀、慌亂、無措,夾雜對岑野吩咐的遵從,交織著攻占大腦,讓理智隱隱有脫韁之勢……
下一秒,陸朝梨眼眸一亮。
只見埃澤爾的身后赫然多了一條大尾巴,顏色深灰,尾尖又帶一點黑,微微蓬松一看手感就很好,此刻正輕輕搖晃著,勾著人上去摸一把。
陸朝梨是這么想的,她的手也很誠實地放到了尾巴上,摸到一手發(fā)硬微扎的毛,像是在摸一只大狗。
她勾唇笑起來,手指順著線條摸下去,低頭打量著毛發(fā)的形狀,恍然大悟:“原來你是灰狼啊。”
埃澤爾覺得全身像過了電一樣酥酥麻麻的,控制不住地輕顫。被雌性撫摸的感覺新奇又愉悅,他享受的同時又擔心會被人看到,急切下喉間溢出一聲喘息:“別,別摸了……”
他扭過頭試圖阻止,卻先看到了不遠處的人影,神色驟然變得緊張驚恐:“老,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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