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開局成蕭何侄子,這運氣絕了》是大神“啊豹”的代表作,蕭郗蕭何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蕭郗都看的目瞪口呆,這還是當初那個倨傲的韓王嗎?怎么變了這么多?剛好如今的蕭郗也是沛軍的高級將領了,蕭何曹參不在,他坐的位置也十分靠前,就坐在張良旁邊蕭郗低聲問張良,這韓王怎么變了這么多?張良只能無奈地表示,形勢比人強好吧,蕭郗便不再多說在韓王拍了劉邦的馬屁后,又轉向沛軍諸將,—個個的,只要在場的,韓王都逐—拍了馬屁,就算是蕭郗這樣曾經(jīng)拔劍要殺他的,韓王也稱贊蕭郗威武雄壯,把蕭郗都說的不好意...
秦二世三年五月
自四月收復豐邑后,沛縣集團便開始了休養(yǎng)生息,蕭郗也得以回到沛縣。
在沛縣的這段日子蕭郗感到十分清閑,畢竟暫無戰(zhàn)事,他每日吃吃喝喝,在劉邦旁邊站著就行了。
如今的蕭郗可不是曾經(jīng)的那個沛縣小吏了,作為劉邦的舍人兼貼身護衛(wèi),還在項軍之中揚名的人物,在整個沛縣集團都算高層,可能比不上蕭何曹參,但是也與樊噲灌嬰一個地位,更何況,蕭郗身后站著的,不只是劉邦,還有蕭何呢。
就這樣混下去,蕭郗覺得,等大漢立國后,自己不僅能封侯,還能封個大點的侯,萬戶侯不敢奢望,五千戶的侯爺他還是能當當?shù)摹?br>
此時的蕭郗正在陪著劉邦在縣衙中喝酒吹牛,蕭郗看到這不務正業(yè)的主公,心里嘆了一口氣,真是物盡其用啊!知道自己叔父擅長治政,就把所有的政事交給叔父,自己天天吃肉喝酒,要是放到后世,那也是個大企業(yè)家。
劉邦正說到興頭,突然下人來報,說是項梁的使者已經(jīng)來了。
劉邦趕忙整理了衣服,迎接使者,畢竟如今的劉邦,已經(jīng)是項梁的下屬了,對待項梁的使者自然以禮相待。
使者上堂,首先也拜見了劉邦,并沒有擺架子,畢竟如今劉項關系還處于蜜月期,使者對待劉邦自然和善。
等雙方落座,劉邦開始詢問對方的來意,這才得知項梁召集在外的諸將回歸薛地,共商大事。
劉邦聽完,看了一眼蕭郗,蕭郗立馬心領神會,拿出一些金銀財物,雙手奉上遞給使者,并且說道:“大人一路往來辛苦,這些財物,是沛公的一點心意,大人就拿請拿去喝點茶吧。”
使者再三推讓,最終拗不過蕭郗,只能滿臉笑意,嘴上說著不可地收下。
待使者收下后,劉邦就開始詢問到底是什么大事,使者收了錢,自然不好意思隱瞞,自然把事情全部說了出來,原來是項梁找到了楚懷王之孫熊心,欲立其為王。故召集諸將,參加大典。
使者走后,劉邦嘆了一口氣,對蕭郗吩咐道:“快去準備吧?!笔捽瓚?,便出去了。
……
經(jīng)過十余天的趕路,蕭郗終于又來到了項梁軍中,此時的項軍,熱鬧非凡,到處在準備慶典。
待拜見項梁之后,蕭郗跟隨劉邦進入帳中休息,可是人的影樹的名,從外面返回的項軍將軍龍且聽說了他與項羽的戰(zhàn)斗,也來拜見,希望與他一戰(zhàn)。
龍且好歹是如今項梁麾下第二大將,第一是項羽,劉邦不能駁了他的面子,也只好同意了,只不過出去時,張良拉著蕭郗的手,小聲在一旁對蕭郗耳語道:“蕭君,今日之戰(zhàn)你無論如何,都不能贏,我觀項公如今雖禮遇沛公,但是內心卻忌憚他,如今我等寄人籬下,萬萬不能再露出鋒芒了,不然容易招致大禍?!?br>
蕭郗一聽,覺得確實是這個理,于是對張良回應道:“先生說的極是,請放心吧?!?br>
于是在接下來的比試中,蕭郗在與龍且的戰(zhàn)斗中露出一個破綻,假裝不敵,手中木劍被一劍挑飛,便認輸了。
龍且看著蕭郗,哈哈大笑,言語中略帶譏諷地說道:“我聽聞你的名聲許久了,今日一戰(zhàn),也不過如此,看來你還是缺少歷練,與我這等戰(zhàn)場宿將相比,還是還是太嫩了?!?br>
蕭郗不說話,只是看著龍且,龍且拍了拍蕭郗的肩膀。
“回去吃飯吧,想做我的對手,還得再練練。”說完這句話,龍且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蕭郗看著龍且的背影心中默默盤算著:“今日一比,這龍且并不是我的對手,這次暫時讓讓他,他人在戰(zhàn)場上相見,我一定會讓他知道我的實力?!?br>
正在想著,劉邦就上前拍了拍蕭郗的肩膀,對蕭郗說道:“你這個豎子,不會被打擊到了吧?”
“唉,我都這樣了,主公竟然不安慰我一下嗎?”說著蕭郗還眨了眨眼睛,好像要哭出來一樣。
“放屁!別人不知道,乃公還不知道嗎?你是那種人嗎?”還有一句劉邦沒說,就是“其實乃公知道,你是故意輸?shù)??!敝徊贿^人多眼雜,劉邦咽回了肚子里,邊往帳中走去邊說:“走吧,今夜項軍中宰了牛,今晚你可以吃到飽了?!?br>
蕭郗笑了笑,立馬跟上,畢竟如今牛耕已經(jīng)大范圍普及,牛作為主要生產(chǎn)工具,地位十分高,非大事是不會宰牛的,蕭郗來了這邊兩年半了,還沒有吃過牛肉呢。
來到帳中,眾人已經(jīng)分桌坐好了,如今貴族階層還流行分食制,平民階層則是共食制,如今的眾人已經(jīng)不是平頭百姓了,并且為了迎合張良,大家自然都是分桌吃飯,帳中劉邦坐在上首,曹參張良分坐左右,其他的座位大家就不怎么謙讓了,今日來的大多都是沛縣人,就算不是沛縣人,也是臨近諸縣的人,風俗習慣口音都十分相近,經(jīng)過一年多的征戰(zhàn)后,大家的關系都十分的近了。其實曹參張良之下也沒多少人,也就周勃、樊噲、灌嬰、夏侯嬰、呂澤、周昌、蕭郗幾個小人物罷了。
這里可能很多人不認識呂澤、周昌。
呂澤是呂雉的長兄,在彭城之戰(zhàn)劉邦戰(zhàn)敗后及時為劉邦帶來兵力補充,穩(wěn)住了戰(zhàn)局,算是外戚勢力的老大哥,在死后被呂雉追封為“悼武王”,也是這次追封,呂雉正式打破了劉邦的的“白馬之盟”,成為呂氏子弟封王的開始,也成為呂氏滅亡的開始。
周昌是沛縣人,劉邦起兵時便跟隨他,在大漢開國后成為三公之一的御史大夫,后來劉邦想要以戚夫人所生的劉如意取代太子劉盈,周昌在勸阻劉邦的過程中發(fā)揮了巨大的作用,呂雉都跪下感謝他,說:“沒有您,太子幾乎要被廢掉了?!?,后世有一個詞“期期艾艾”,形容一個人說話口吃,艾艾出自曹魏大將鄧艾,期期則出自周昌。
一開始,大家吃飯還算文雅,可是幾杯酒下肚,就控制不住了,流氓本性暴露無遺,沒過多久,只有曹參、張良、蕭郗坐在位置上,劉邦都忍不住下場與大家劃拳。
蕭郗酒足飯飽后,借口便溺出去透口氣,剛走出帳內,轉了一圈后,正準備回去,就有人在后面叫住他。
“小子,今日輸給龍且,你是裝的吧?!?br>
蕭郗瞬間汗毛倒立,不自主地握緊了劍,打量著四周有沒有別人,聽對方的聲音是一個老人,如果現(xiàn)在出手的話……
“小子,別想著對老夫動手了,如果老夫死在這,不僅你得死,你的主公也得陪葬。”
蕭郗便慢慢松開握緊劍的手,慢慢轉過身去,見到一個頭須皆白的瘦削老人,穿著儒袍,看著像一個文質彬彬的文士,可蕭郗借著軍營中的火光,還是看見了他眼中蘊含的鋒芒。
蕭郗走上前去,俯身行禮,并說道:“拜見長者,今日輸給龍且將軍在下心服口服,哪來故意認輸一說?”
“呵,你這些話,騙得了那些個莽夫,還騙不了老夫?!?br>
“長者此言差矣,某不過無名小卒,能與將軍一試便是某的榮光,怎么會不用盡全力呢?”
“呵,你這小子,倒也有趣,你放心吧,老夫現(xiàn)在還不會說的,如今說出去,不是得罪了那些個莽夫嗎?而且,如今項梁公還需要各方豪杰為他效命,暫時不會對你們動手的?!?br>
蕭郗已經(jīng)流汗了,他的身子躬的更低了,他問道:“敢問長者何方神圣?”
“怎么說,你是承認了?”
“某真的只是輸給了龍且將軍,老丈何故緊追不放?”
“哈哈哈,你小子嘴巴還挺嚴,老夫也不欺負后生了,我名為范增,項梁公帳下一謀士罷了?!?br>
蕭郗心中了然,果然是這位,他又問:“敢問范公高壽?”
“七十了?!?br>
“七十高壽,范公還出山反秦,真乃大義?!?br>
“有幾人真正想著大義?都是為了一己私利罷了,老夫出山,也不過是為了當?shù)诙€姜太公罷了。”
“長者真是直言不諱?!?br>
“姜子牙出山之時,已經(jīng)八十了,老夫比他還年輕十歲,難道還成不了他的功業(yè)嗎?而且你小子想說的是老夫太狂了吧?孔子有云‘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老夫都七十了,狂點怎么了?”
“范公真乃經(jīng)天緯地之大才。”
“哈哈哈哈,你小子拍馬屁真是一把好手?!彪S后,范增又走近些,盯著蕭郗,銳利的目光讓蕭郗有些不安,他認真地說:“老夫與你講一則孔子的事,你可知道?”
“范公請直言?!?br>
“當年孔子過楚國時,有狂人接與路過孔子之車,他高唱道:‘鳳兮鳳兮,何德之衰也,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憧芍@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也?!?br>
范增都要氣的跳起來了,不過多年的養(yǎng)氣功夫還是讓他穩(wěn)住了。
“小子你是真傻還是假傻?老夫都要明示你了,明說了吧,你愿不愿意到項梁公麾下效力?”
“范公這是什么話,我一介小卒,在項公帳下效力,怕是只會壞了大事,我聽聞‘有德之人居有德之地,無德之人居無德之地?!乙唤闊o德之人怎么能居有德之地?”
范增深深看了蕭郗一眼,隨后便說道:“換了別人,老夫都不愿說這么多,沒想到你小子冥頑不靈,罷了罷了,他日在戰(zhàn)場相見,你若投降,老夫一定放過你?!?br>
蕭郗俯身行禮道:“多謝范公?!?br>
“呵呵,去吧去吧,真是油鹽不進?!?br>
蕭郗再行一禮,轉身回去,深吸一口氣,后背上已經(jīng)流行一些冷汗了,果然啊,項軍之中,還是有聰明人的。
待回到帳中,已是深夜,眾人已經(jīng)離開蕭郗立馬偷偷地告訴了劉邦此事,只不過將范增招攬他的事隱去了,畢竟人心不可測,若是在劉邦心中留下一個小疙瘩,日后可就難受了,還不如今日干脆就不說出來,免得生事。劉邦聽聞也是一驚,立馬遣人將張良喚來,將此事告知他。
張良聽后也是微驚,隨后立馬冷靜下來,對兩人說:“如今之計,還是像白日一樣,藏拙到底,那范增說的是對的,龍且這些人是不會信的,項梁即使知道此事,現(xiàn)如今也不會動手,那就應該像以前一樣,這樣就可以以靜制動,而且沛公,是時候做準備了?!?br>
劉邦若有所思,點頭答道:“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多謝先生?!?br>
蕭郗聽了,也明白暫時無事了,便也放下心來。
一日事了,幾人便各自休息下來,等待明日大禮。
……
第二日,冊封楚王的典禮便開啟了,筑高臺以祭天,宰三牲以祭祖宗,一群大巫又敲又打,以龜板蓍草占卜,算出大吉,楚懷王孫熊心穿著復雜務必的楚王禮服,帶領著項梁范增等人走上高臺,而跪拜的圖騰也從之前見慣了的秦國玄鳥,變?yōu)槌膱D騰——鳳鳥。
待禮畢之后,新的楚王熊心便宣布封項梁為武信君,對于項軍其他人,也各有封賞,當然,像劉邦這種半合伙人半員工的人和他的手下,這次并沒有被封爵,只有一些賞賜,以分清主次,而自此之后,楚國也正式復立,加上張良已成功勸說項梁立韓國宗室韓成為韓王,從前的山東六國已然全部復立。這也代表著反秦勢力已成氣候,秦國已經(jīng)無力壓制。
而六國的掌權者們磨刀霍霍,只等著向秦砍去,一個新的時代,自此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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