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女替嫁:昔日情郎喚我嫂嫂》是網(wǎng)絡(luò)作者“江玉瑤”創(chuàng)作的武俠修真,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江玉瑤建德,詳情概述:江玉珊糾結(jié)許久,還是抬眸笑了笑,道:“姐姐一走就是一年,這一年我想姐姐良多”她被秦氏養(yǎng)得很聽話,母親嚴(yán)令不讓她做的事,她不敢做而且……她也害怕她得到的答案會讓她痛苦江玉瑤輕笑了下沒說話,江玉珊揪了揪帕子,不知該再和姐姐說點什么“姐姐,你……是不是還在怪我搶了你的婚事?”“當(dāng)初姐姐忽而離京,父親母親都說姐姐是生了病,而林家的婚事不能耽誤,兩家商量之下便換了我,我…...
“不是騙人的?!彼凵衩髁恋卣f:“我會給小姐最好的,讓小姐也能佩金印紫綬。”
江玉瑤神色怔怔,金印紫綬是外臣女眷最高一級的誥命了,莫說她母親就連她祖母也不曾享有。
他們家祖上可是開國的功臣,傳至他父親這一代雖有落寞,可仍是高門顯赫之家,她的祖母,母親尚且不能得此誥命,他到底是哪來的自信?
若是換了常人,江玉瑤只當(dāng)他是說大話,可她知道裴行修不是這樣的人。
他能這般肯定的說,定有緣由。
難道是他恢復(fù)了記憶,記起了舊事?
裴行修雖自幼為她外祖父所收養(yǎng),可關(guān)于他的身世,除了襁褓衣物中的沈外,再無其他可以證明他身份的物件,當(dāng)年外祖父也曾派人探查他的身份,可并未聽說哪家沈姓的人家丟了孩子。
她故意試探,揚唇笑問:“佩金印紫綬?本朝都沒有這樣品級的誥命夫人吧?你是真敢胡說。”
“我能得一安人的封號,就已心滿意足了?!?br>
對于出身商戶的女子來說,安人已是她們的極限了。
“我沒胡說?!迸嵝行匏剖桥陆瘳幉恍潘Φ溃骸敖翊髮巼\昌隆,圣上雖體弱卻圣明,朝廷之上又有首輔張之遙等人決策政事,大寧政通人和,群臣一心,可唯有一患尚未解決?!?br>
他說起這些事時完全不像平日里傻乎乎的少年,明媚的黑眸中多了幾分她從未見過的光彩。
“東南戎狄兵強馬壯,且他們新任的王年富力強,志向遠大,明面與我朝交好,可私下卻大力清理不臣者,大肆改革推廣中原文化,我料定不出二年戎狄定會攻我大寧?!?br>
“如今的大寧長治久安又重文輕武,朝中武將多年未曾打仗,定不是戎狄的對手,屆時便是我建功立業(yè)的機會?!?br>
“待我平定戎狄,何愁不能封狼居胥,蔭妻庇子?”
飛揚的雪花在他身后飄舞,風(fēng)吹起他高高束起的馬尾,烏黑的發(fā)與純白的雪景交相輝映,他撐著一柄傘笑得意氣風(fēng)發(fā),她仿佛真的看見他身披銀甲,馳騁沙場的樣子。
她移開視線,問:“你都是從哪里聽說的這些事?我朝年前剛與戎狄王結(jié)了兩姓之好,戎狄怎會貿(mào)然發(fā)兵?況且就算戎狄出兵,朝中還有大將軍裴行儉,裴家世代從軍,縱有戰(zhàn)事也輪不到你一個小小的平民領(lǐng)軍出征,不說封狼居胥,你能撈個副將就已算運氣了?!?br>
江玉瑤越發(fā)懷疑裴行修是不是已經(jīng)恢復(fù)了記憶,不然他與她整日窩在東陽鄉(xiāng)下,這些天下大事他又是從何得知?
裴行儉。
不知為何,裴行修聽到這個名字時,心中頓時涌上了一股莫名的情緒,太陽穴也一抽一抽的疼。
他微微蹙了蹙眉,隨即把這股異樣的情緒拋下,專心和江玉瑤說話。
“裴行儉是當(dāng)世名將,可他有一致命缺點,因而絕對不會是戎狄的對手。”裴行修繼續(xù)道:“在大寧幾番落敗后,自有我出頭之日。”
江玉瑤不由有點好奇,裴行儉的勇武天下皆知,無人敢置喙這位鎮(zhèn)國將軍,可裴行修卻說他有一致命缺點,這等密辛他如何能得知?
“什么缺點?”
裴行修聞言愣了下,正欲細想,可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也想不起來……
他清亮的眼神中多了幾分迷惘,他的心告訴他,他應(yīng)該知道,可腦子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了。
他耷拉著腦袋,沮喪地說:“小姐,我……我忘記了?!?br>
他話落似是怕江玉瑤不肯信他似得,又小聲問:“小姐……我,我絕沒有騙人,你不會也不信我吧?”
這些話他沒和別人說過,只是一直藏在心中。
雖說他說的再天花亂墜,可到底還沒有實現(xiàn),他怕小姐也會覺得這些都是他遙不可及的妄想,明明只是一個小小的護院,卻評論上當(dāng)朝的鎮(zhèn)國將軍了。
“我信你?!苯瘳帨\笑,“但你既有打算,為何我讓你去從軍,卻又不肯?”
裴行修聽江玉瑤說相信自己,沮喪的神情瞬時一掃而空,笑著說:“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br>
“而且……”裴行修頓了頓,側(cè)眸凝望江玉瑤的面容,白皙如玉的臉頰上浮上兩團紅暈,“我想多陪陪小姐?!?br>
若是小姐沒有說這樣的話,他情愿放棄心中的抱負,對他而言,清粥小菜與珍饈美饌并無區(qū)別,他也沒有一定要建立功業(yè),名揚四海的心,比起那些虛名利祿,他只想一直陪在她身邊,哪怕只是做一個小小的護院。
不過小姐既然答應(yīng)他了,他自是不能再繼續(xù)碌碌無為下去,他一個人怎么活都沒關(guān)系,可他想給小姐最好的。
“小姐?!迸嵝行藜t著臉問:“你是真的答應(yīng)我了嗎?”
江玉瑤對上裴行修干干凈凈的雙眸,有這么一瞬間,她的心也跟著跳動雀躍,或許嫁給他過閑云野鶴,自由簡單的生活也不錯,可這樣的想法一閃而過,很快就被她拋之腦后。
自從大昭寺事件過后,她就明白了一個道理。
生在他們這樣的人家,不爭就只有死路一條。
就算她想放下,可他們卻還盯著她的錢,她的命,巴不得她一蹶不振,就此趴在爛泥里,而后一擁而上,啃咬她的肉,吸干她的血。
其實以裴行修的身手,如果江玉瑤肯帶他回京,就算陰謀詭計不是秦氏的對手,但也能一刀抹了她的脖子。
可她不想再讓裴行修卷入他們爾虞我詐的爭斗中,不想讓他這顆干凈的心被她拽入污泥里,他已經(jīng)為她死過一次了,她不想再害死他第二次。
那只是她一個人的仇。
江玉瑤彎眸淺笑,眼睛彎成一道月牙,瞧上去像是一朵潔白無瑕,微風(fēng)中搖曳的玉蘭花,
“我等你當(dāng)上將軍?!?br>
此時的裴行修欣喜若狂,他想,這是他這一生最快樂的瞬間,可這時的他還不知道,江玉瑤只是說等他當(dāng)上將軍,可當(dāng)上將軍做什么呢?
她沒有說。
她從來沒有給過他確切的答案,可他卻當(dāng)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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