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江玉瑤建德?lián)沃鹘堑奈鋫b修真,書名:《棄女替嫁:昔日情郎喚我嫂嫂》,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容:江玉瑤在他面前素來是溫和有禮中帶著目空一切的疏離,似是不可觸碰的仙子,何時在他面前流露過這般脆弱的神色?她的示弱讓一直卑微討好的王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挺了挺胸膛,溫笑著安撫她:“江姑娘不必擔心,只要江姑娘依我之言行事定不會牽扯到江姑娘”王越說著又起身上前幾步,抬手就想摸江玉瑤的臉江玉瑤心中惡寒至極,抬手拍掉他的手,往右一躲,溫聲問:“那他們如今在何處?”“我有幾句話想同他...
江玉瑤回頭看了眼被高大背影遮住的表演,她自是想再多看一會的,可這兒的人太多了,她也不愿去與那些人擠。
她正想說,算了吧。
可身后的男子卻忽而伸手將她攔腰抱起,江玉瑤驚呼一聲,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她心尖一顫,本能的緊緊抓著他的臂膀,等她反應過來時,她已經穩(wěn)穩(wěn)坐在了裴行修的肩頭上,目之所及是清清楚楚的雜技表演。
裴行修明朗的聲音傳來:“小姐,這下能看見了嗎?”
江玉瑤又羞又惱,低聲急道:“快我放來,大庭廣眾之下像什么樣子。”
“那有什么要緊?”裴行修笑問:“小姐看見自己想看的了,不是嗎?”
隔著層層布料,江玉瑤感受到他緊實又炙熱的肩膀,她的手還緊緊抓著他另一邊肩膀上的衣料,無論如何,這個姿勢都過于親密了。
周圍的百姓只當他們是一對新婚夫妻,側目笑笑后也就轉過頭繼續(xù)去看雜耍去了,偶有多嘴熱心的人會笑著打趣幾句。
江玉瑤平生從沒和男子這般親近過,就算是當初的狂徒,她也僅僅是用手碰了他一下。
她羞紅了臉,拽著他的衣服急聲道:“快放我下來?!?br>
裴行修聞言攬著她的腰小心翼翼的將她放了下來,他瞧著江玉瑤羞紅的小臉,笑嘻嘻地說:“小姐害羞了?!?br>
江玉瑤本來就羞,聽他這么打趣自己,越發(fā)羞得無地自容,她抬眸瞪了他一眼,抬腳便走。
裴行修見狀忙追了上去,一面為江玉瑤疏散擁擠的人流,一面低聲道歉,“小姐,我錯了?!?br>
“我下次再也不這樣了。”
“你別生氣,別不理我。”
江玉瑤其實也不是生氣,她只是又羞又急,心中還有一股說不出的異樣,讓她一時間不知該怎么面對他……
擁擠的街道上走過一位賣冰糖葫蘆的小哥,裴行修忽而記起抱月曾說過小姐最喜冰糖葫蘆,便順手從草靶子上摘下一串紅艷艷的冰糖葫蘆又從懷中掏出幾枚銅板扔到老板手上,就拿著新買的冰糖葫蘆去追江玉瑤了。
“小姐。”裴行修把手中的冰糖葫蘆在江玉瑤眼前晃了晃,而后道:“你別生氣了,我請你吃糖葫蘆?!?br>
這會的功夫江玉瑤其實已經把自己的情緒調節(jié)的差不多了,她停下腳步,瞧著眼前紅彤彤的糖葫蘆挑眉問:“一串糖葫蘆就想占我的便宜?”
“沒有。”裴行修連忙辯解:“我是見小姐想看表演才那么做,絕沒有歪心思?!?br>
江玉瑤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盯著他。
裴行修敗下陣來,白皙如玉的臉一點點紅了,他垂下頭小聲說:“也有一點點是想與小姐親近?!?br>
他身后是人潮洶涌的人流,遠處是驟然綻放的煙火,然而少年的臉紅與滿眼是她的赤忱勝過世間的一切風景。
江玉瑤接過裴行修手中的糖葫蘆,抿唇道:“下不為例?!?br>
裴行修顯然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的類型,他見江玉瑤接過了他的糖葫蘆,立馬又恢復了神采,笑瞇瞇地說:“好?!?br>
“小姐,那邊在放煙火,聽說河上還有冰嬉表演,我們一起去看看?”
江玉瑤搖搖頭:“不去了?!?br>
“我們回去吧。”
如今天色已晚,江玉瑤今日又在外玩了許久,如今冷靜下來只覺身上疲乏無力,腿也酸得厲害,已是有心無力了。
馬車漸漸駛離出城,嘈雜繁鬧的人聲漸漸隨之遠去,唯有馬蹄的踢踏聲與風聲在她耳邊揮之不去,裴行修明朗的聲音從馬車外傳來:“小姐,今兒就是除夕了,老爺和夫人都不回來陪小姐過年嗎?”
江玉瑤心尖一顫,她知道裴行修看似開朗簡單,但卻并不蠢。
獨居在鄉(xiāng)下的小姐,怎么看都有幾分可疑。
她道:“父親母親來信說今年大雪連綿,加之江南的生意又出了紕漏,因而今年不會回來了?!?br>
她話落后許久沒有聽見裴行修再開口,她有些不安,難道是裴行修發(fā)現(xiàn)了她的身份有異嗎?
上次文興還和她提過說裴行修曾和他討論過同住東陽的侯府嫡女……
她有些拿捏不準裴行修如今究竟是知道還是不知道,便又試探性的詢問:“你問他們做什么?”
“我想見見小姐的父母?!迸嵝行薜穆曇糁袣馐悖靶〗愦饝宋?,但小姐的父母還沒答應呢?!?br>
江玉瑤有些驚詫:“你想見我的父母?”
“當然了。”裴行修又頓了頓,語氣有些委屈地問:“難道小姐一開始就打算和我偷偷摸摸的,不準備給我名分嗎?”
明明看不見他的模樣,但江玉瑤卻能想象他說這話時的神色,明明在外人面前是肆意瀟灑的大丈夫,豪氣的像是能隨時提劍上陣殺敵的俠士,可在她面前卻常常臉紅撒嬌,像是一只依賴著主人的小狗。
江玉瑤默了片刻,想到她即將要與他分別,心中多了幾分愧疚,胡亂敷衍了句,就靠在車壁上不發(fā)一言裝作睡過去了。
裴行修聽出江玉瑤的敷衍之意,明亮的眸子黯淡了幾分,他回頭去看,卻只能從小小的縫隙中看見江玉瑤靠在車壁上似是睡著了。
他收回視線,抬手將車簾拉緊了些,怕不經意漏進去的寒風會擾了她。
車簾微晃,江玉瑤感受到臉上那抹冷風也消失不見,良久,她緩緩睜開眼看著被他關上的地方。
府上雖說只有江玉瑤一個主子,可他們該做的準備一樣也沒落。
江玉瑤回府后就聞見撲鼻的肉香,下人們見小姐回來,方紛紛把食物從廚房中端出擺在堂屋里,江玉瑤夾了幾口后就有些飽了,吩咐道:“把這些東西都分給大家吧?!?br>
“是?!北г挛⑽⒁桓I?,就見江玉瑤轉身回了臥房似是要睡,便有些驚訝地問:“小姐,今兒是除夕,您不守歲嗎?”
除夕自古就有守歲的規(guī)矩,尤其是世家大族,在除夕這一日是要鬧上一整晚的,為求平安的同時,也象征著家族繁榮。
江玉瑤輕笑一聲:“只我一人也沒甚好守,都睡吧?!?br>
如果不守歲人就會死,那她也不用那么費盡心機了,找?guī)讉€道士日日在此地咒著就是。
江玉瑤剛回屋坐下,外面就傳來沉悶的敲窗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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