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無憂最終被生氣的紫色肉山丟到了采礦隊監(jiān)牢。
【任務:加入任意勢力完成】
聽著腦海里的提示音,孫無憂不由苦笑,這算是陰差陽錯了吧。
不過也算是守住了自己的清白,不容易啊。
地下城的城是邊緣,是高高的石壁。
這里的石壁被掏空成一個個山洞,洞口鑲嵌著鐵欄,設計成了一間間牢房。
這里是采礦隊的苦力牢房,現(xiàn)在孫無憂也是其中一員了。
其他地下城居民都居住在城內(nèi),只有這些吃不起飯,又或是犯過罪的采礦人,住在這里。
山洞牢房不大,卻擠滿了好幾十人,孫無憂忍著空氣中體汗惡臭的味道。
采礦人的工作可不是美差,這些人需要去到危險的地面,長途跋涉到礦區(qū)采集地下城所沒有的礦物。
并且還要順帶去舊世界,搜刮一下物質(zhì)回來換取食物。
孫無憂本打算向這些未來的同僚,打聽一下地面世界的情況,奈何這些人一個個跟啞巴似的,沒有一個人搭理他。
碰壁的孫無憂只好悶悶的閉上眼睛休息,畢竟身上的傷口還痛著呢。
本想遠轉(zhuǎn)養(yǎng)氣功,奈何這里的空氣實在是太臭了,小小的山洞擠滿人,連空氣都稀薄不已,養(yǎng)氣功根本無法使用,就像曾經(jīng)在藍星一般,毫無動靜。
一夜無話。
第二天,代表著新的一天開始的銅鑼聲敲響時,孫無憂等人被放了出來。
山壁下的空地上,所有采礦工集中在了一起。
幾十名端著槍械的人員將孫無憂給拉了出來。
孫無憂有些不明所以。
一人從背后突然踢在孫無憂膝關(guān)節(jié)彎處。
撲通一聲,孫無憂跪在地上。
兩人在孫無憂嘴里灌入一種灰色的不明液體。
咕嚕咕嚕!
咳咳!
劇烈的咳嗽中,孫無憂感覺到了嘴里一陣刺痛后,口腔失去了知覺。
孫無憂的舌頭麻木,根本說不清楚話。
一人上前,伸手將孫無憂的舌頭從嘴里扯出。
咔嚓!
一剪刀下去。
孫無憂的舌頭被剪掉了!
孫無憂驚恐的瞪大雙眼,怒視著身前的人!
身后大群的礦工麻木的看著孫無憂,沒有任何人有多余的動作。
一坨烏漆漆的棉花被強行塞進口中,這些人這才松開孫無憂。
跪在地上的孫無憂額頭汗珠密布,劇烈的呼吸著。
這些人!這些人對他如同牲口,根本毫無人性!
口中溫熱,大量的鮮血不斷的流出。
孫無憂死死咬住牙齒,用嘴唇摁緊棉花,期望早點止住血,否則自己肯定會休克。
沒人多看一眼孫無憂,其中一個頭領(lǐng)模樣的人看著四周的礦工們,只是一揮手,便轉(zhuǎn)身離開。
孫無憂被人從地上拉起,手里被塞進一把鐵鍬,是一個臟兮兮的老頭。
老頭同樣是礦工中的一員,他張開嘴,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嘴里。
孫無憂清晰的看見,他的嘴也沒有舌頭。
這一刻,孫無憂才明白,為何沒有人出聲搭理他,原來所有人都被剪掉了舌頭。
想起記憶力那音魔,是靠著聲音捕獵,孫無憂明白了為何這么做了。
礦工們邁著蹣跚的腳步想著一處走去。
那里有一座老舊的升降梯,那是唯一去到地面的入口。
所有礦工都需要跟著幾名帶槍的隊長,去地面采礦,包括剛剛被剪掉舌頭的孫無憂。
在地下城里,沒有同情。
同情是強者給予弱者的憐憫,而這里都是些自顧不暇之人罷了!
咬著牙的孫無憂,看了看身后那些黑洞洞的槍口,轉(zhuǎn)身跟上了大部隊。
......
陽光刺眼,風和日麗的峭壁下。
一群礦工靜默的走出隱蔽的地下城大門。
抬手遮住刺眼的光明,孫無憂深吸了一口清甜的空氣。
這種清晰的空氣,是孫無憂在藍星上從來沒有聞到過的。
這個世界的人類深藏地下,沒有了人類的工業(yè)破壞,這個星球的空氣已經(jīng)自凈如新。
一瞬間,孫無憂體內(nèi)的養(yǎng)氣功都自主的運轉(zhuǎn)了起來,一股暖流在口中傷口徘徊,流血瞬間被止住了。
但孫無憂可不敢在這個時候沉浸其中。
他知道,這地面世界危險無比,而對面的密林中,潛藏著無數(shù)的獵手,伺機尋找著獵物。
沒有人發(fā)出任何聲音,礦工們熟練的被分成十幾個小隊,分工去往不同的方向。
孫無憂跟著老頭分到了一個隊伍。
他們的目的是密林對面的一處銅礦坑。
老頭體貼的將孫無憂拉到隊伍中間,隊伍成一字列隊前行,前后皆有一個拿槍的人,防止有人逃跑。
隊長在前,副隊長在后,隊伍中間是十多名礦工,每人一個背簍一把鐵鍬,全靠人力。
汽車早就在末世中被淘汰了。
因為噪音太大,會吸引成群結(jié)隊的音魔攻擊。
就連飛機也是一樣,就算在天上安全,落地和起飛總會在地上出現(xiàn)。
而早在人類文明第一次面對音魔的時候,就已經(jīng)崩潰了,更別說這種尖端工具,根本無法正常運轉(zhuǎn)和維修。
一路無聲的前行,每個人腳上都綁上了厚厚的破布條,降低行路的噪音。
不知走了多久,孫無憂感覺到口腔中的麻痹感快要消失,逐漸恢復了知覺。
隨之而來的,是難以忍受的劇痛!
任誰被剪掉舌頭,疼痛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消失的。
養(yǎng)氣功雖然成功的止血,但還無法快速愈合傷口。
孫無憂強忍著劇痛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但汗水一顆顆的落下,走路的動作也開始搖搖晃晃。
有句話怎么說的?
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
更何況這是沒了舌頭的痛楚。
身后的老頭看見孫無憂的樣子,無奈搖了搖頭。
伸手從一旁路邊摘下幾片不知名的樹葉,老頭將樹葉遞給了孫無憂,用手比劃著,示意他放進口里嚼碎。
孫無憂死馬當活馬醫(yī),立即照做。
苦澀感立馬充斥著口腔,隨即樹葉的汁水帶著微毒,麻痹了孫無憂的口腔,疼痛得到了緩解。
孫無憂感激的回頭,想要表示謝意。
老頭只是搖頭笑了笑,便皺眉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大概,幫他也只是為了讓孫無憂不要拖累整個隊伍,如果因為疼痛發(fā)出聲響,招來音魔,可能整個隊伍的人都得死!
孫無憂心中徒然感嘆,不再胡思亂想。
他必須要想辦法完成任務,既保證生存,又要殺掉一只音魔才行。
突然,走在前方十多米外的領(lǐng)隊舉手示意所有人停下。
高度緊張的所有人馬上安靜站在原地不動。
這時孫無憂才發(fā)現(xiàn),前方出現(xiàn)了兩只銀灰色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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