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嬿婉歸來大殺四方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YH稚魚”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衛(wèi)嬿婉福晉主人公,精彩內容選節(jié):——眼下她的恩寵,怕是遠不如白蕊姬一個小小答應呢“咱們也回去吧”如懿神色悻悻,不欲再與白蕊姬多說什么一行人前腳剛回到延禧宮,就瞧見幾個小太監(jiān)抬著成箱的紅籮炭進了白蕊姬的偏殿阿箬咂舌:“主兒您看,她一個小小答應居然也能跟咱們用一樣的炭!”半天沒聽到回應,阿箬側過頭去才發(fā)現(xiàn)自家娘娘正盯著里頭高高懸起的匾額出神呢“......儀昭淑慎”如懿心里頭漫起苦澀知道皇帝給后宮諸人都賜了匾額是一回事...
回過神來,衛(wèi)嬿婉忍著眉梢壓不住的笑意,抓了把金瓜子給下頭還像個小鵪鶉般的春嬋和瀾翠,“做得不錯,若你們忠心、好學,以后不愁沒有好日子過?!?br>
“奴婢們定誓死追隨皇后娘娘,絕無二心!”
“嗯,本宮知道?!毙l(wèi)嬿婉眉眼含笑。
她一直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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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景仁宮主子幽憤暴斃的消息傳遍了前朝后宮的每一個角落。
養(yǎng)心殿。
“... ...是青主兒上報的暴斃,她稱是自己親眼瞧著景仁宮娘娘過身的。”王欽神色復雜,這種節(jié)骨眼兒暴斃,但凡有腦子的都不會信,可偏偏這還是原本該禁足的青側福晉親口說的。
弘歷揮手驅散了殿內的人,輕叩著桌上明黃的折子,眉頭緊皺。
王欽待人都走光了,才低了頭道:“是服毒。奴才甚至發(fā)現(xiàn)了被打碎卻還沒來得及處理干凈的茶盞碎片。”
弘歷抬眼,王欽便立刻招呼著李玉將碎片呈了上來。
不等李玉說話,王欽先開口道:“奴才是在景仁宮后側的一處雜草堆里發(fā)現(xiàn)的,的確是不點眼的地方。在這之前... ...太后宮里的小太監(jiān)也曾避著眾人去過景仁宮?!?br>
這便是將李玉的發(fā)現(xiàn)全都占為己有了。
李玉低著頭,端著碎瓷片的手攥得發(fā)白,卻只能任由王欽將這些功勞都奪了去。
——只不過... ...這些東西其實也不是李玉找到的,而是是進忠。
高傲如王欽,拼命想在皇上面前露臉的李玉,都怎么可能有時間在荒無人煙的景仁宮后頭的雜草堆里東翻西找?
只有像進忠這樣上頭有無數(shù)個老師傅、自己又是個毛頭小子的小太監(jiān)才有閑、有心思。
但進忠有衛(wèi)嬿婉派人悄然提點著,畢恭畢敬地引著李玉發(fā)現(xiàn)了證物。
而李玉呢,急功近利地想要表現(xiàn),卻被王欽搶了風頭,這梁子便就這么結下了。
殿外守門的進忠見這情形也勾了勾唇:主子說得果然不錯,只有鷸蚌相爭、漁人才能得利。
不過眼下弘歷可沒有心思去管底下蠢蠢欲動的小太監(jiān)們,只搖頭嘆了口氣便道:“去讓人好生處理景仁宮那位的身后事,再去把青櫻叫過來?!?br>
雖然太后比青櫻更有動機殺了烏拉那拉氏,但說到底青櫻才是最后一個見到她姑母的人,若真的有心,未必會是如今這樣的結局... ...
青櫻在烏拉那拉氏暴斃的這場戲里,究竟是單純無辜的被牽連者、還是順水推舟的幕后得利者呢?
畢竟景仁宮那位一死,太后就再也沒有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折磨她了。
弘歷心底隱隱有了一個疑問,但也僅僅只是一個小疑問。
對于后妃們而言,景仁宮娘娘如何都與她們并無干系,可皇帝卻以修繕慈寧宮為由讓太后與太妃們同住壽康宮,這消息可謂是讓人深思。
或許,太后與皇帝的關系并不如外人看著那般親近呢。
弘歷此番不論是真心實意地想替青櫻出口氣,還是只想借機敲打太后、讓她明白如今江山易主,他弘歷才是說一不二的九五之尊... ...總之,母子倆隔閡是愈發(fā)深了。
而處在漩渦中心的青櫻,則是一顆心是徹徹底底地淪陷在弘歷的情網之中。
尤其是她聽見張廷玉和皇帝為著自己姑母的身后事甚至不惜與太后“據(jù)理力爭”后。
“主兒,總算還有人肯為老主子說句公道話。”阿箬看著憔悴不堪的青櫻,如是勸道。
青櫻也釋然了些許,“張廷玉大人,到底最重正統(tǒng)?!?br>
若衛(wèi)嬿婉和原本的富察瑯嬅在這兒,定會笑出聲來。
正統(tǒng)?
青櫻竟然也好意思提正統(tǒng)?
正統(tǒng)就是富察瑯嬅才是中宮的主子娘娘,她青櫻又是穿著姚黃牡丹又是滿口與皇帝夫妻一體的,竟也好意思感慨正統(tǒng)?
不過眼下,
“妾身烏拉那拉氏青櫻,求見皇上、太后。”
她聲音中透出一絲疲憊,但態(tài)度卻恭敬。
弘歷與前來商議烏拉那拉氏身后事的太后對視一眼,柔聲讓她進來了。
行過禮后,張廷玉開門見山:“娘娘,微臣正在與皇上談景仁宮娘娘暴斃之事,您是景仁宮娘娘的至親,還請務必為她討個公道!”
弘歷摩挲著扳指,語氣深深:“青櫻,皇額娘與景仁宮娘娘都是你的長輩,你出言,必得謹慎。”
“...是?!鼻鄼焉钗豢跉猓仁强戳搜厶?,然后才強忍著悲痛對張廷玉道:“張大人,我因姑母...景仁宮娘娘去世悲痛萬分,可公道二字,卻不知是從何而起了?!?br>
話音剛落,她的眼淚便噼里啪啦地砸了下來,也砸進了弘歷的心。
弘歷目光幽深地瞥了眼身側驟然放松了些的太后,抿唇又移開了視線,轉而盯著面前凄婉又堅強的小青梅。
“...姑母禁足在景仁宮,悲憤交加,抱病多年,如今因為先帝駕崩而過度傷心,驟然離世。當時,我正侍奉在榻前,是親眼... ...”青櫻難以抑制地哽咽了一下,“是親眼看著她駕鶴西去的?!?br>
張廷玉擰著眉頭,似是不解,又好似是失望,“青主兒所言,當真?”
這可是烏拉那拉氏唯一一個能為景仁宮娘娘說話的人了。
“當真。”
嘆了口氣后,張廷玉對著皇上和太后磕了個頭,語氣頗有些嘲弄地道:“既如此,老臣便沒有什么要說的了。”
弘歷側過頭,“皇額娘,如此一來,景仁宮娘娘的身后事還需得體面些才好?!?br>
甄嬛也退讓了一步,但不多,“那就按妃禮,也可葬在嬪妃園寢。只是下葬的時候便不要寫什么名分了,免得惹眼。至于遺物,一并發(fā)還給母家就是?!?br>
她頓了頓,勉強藏住了眼底的冷意和戲謔,“張大人,你可還有異議???”
“臣不敢。景仁宮主子的身后之事當以皇上和太后決斷辦,老臣毫無異議?!睆埻⒂窬従徠鹕砀嫱恕?br>
達成所愿后,甄嬛也不愿再虛與委蛇,“皇帝國事繁忙,哀家就先回去了,只是皇帝也要多注意身子啊?!?br>
太后一走,弘歷便遣散了殿內所有人,拉過青櫻的手,語氣溫柔又有些哄騙的意味,“青櫻,此刻只有你我二人,你告訴朕,烏拉那拉氏究竟是怎么死的?只要你說,朕就信?!?br>
弘歷在等一個臺階。
又或者說是等一個由頭來掣肘太后。
青櫻眼淚啪啦啪啦地掉,除非眼盲才看不出來這其中有鬼,也不知她到底想不想隱瞞。
好半晌,她還是故作堅強地輕聲道:“妾身所言都是真的”。
她不說,弘歷也只得作罷,將此事輕飄飄地翻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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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竟真的放過了青側福晉?”素心傳完了信兒,卻還是不能理解,太后用雷霆手段讓鈕祜祿氏在前朝站穩(wěn)了腳跟,卻能如此仁慈地放過仇敵的侄女。
衛(wèi)嬿婉如今也漸漸學會看事兒多想一層,“所以太后不僅能利用青櫻來證明自己并非毒辣狠厲之人,又能時刻提醒本宮這皇后之位不穩(wěn)當呢。”
只可惜,她才不是從前的富察瑯嬅。
富察瑯嬅明明家世和地位高出青櫻不是一點半點,卻因為只盼著弘歷心中那點沒用的情分而日夜憂心。
但衛(wèi)嬿婉可不在乎什么情愛。
愛算什么稀罕玩意兒?
她要至高無上的權力!
她要自己所有的孩子都能平安健康,能如自己的心意去活!
她要青櫻、海蘭、金玉妍、凌云徹等等所有欺負過她的人都受到代價!
“太后步步為營,卻是小瞧了咱們這位皇上?!毙l(wèi)嬿婉多了解弘歷啊,從喜好到陰暗的心思,通通都算無遺策,“皇上這是長大了,翅膀硬了,再不需要一個強勢的額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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