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方靜安唐驍擔(dān)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書名:白月光歸來,這隱婚老公我不要了,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郁辭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削薄的嘴唇:“無論是不是她,我和方靜安都走不下去,早點(diǎn)離了她還可以重新開始”郁榮生輕哼,隨手拿起桌上一本書朝郁辭身上扔去郁辭眼疾手快,抓住那本飛來的書“你有沒有試著去了解了解你老婆?有些人錯過就不會回頭,我覺得那丫頭人不錯......”郁辭嘴角輕揚(yáng),“爺爺,我倆隔著45歲,喜歡的女人能是一樣嗎?你喜歡戲曲,愛舞文弄墨,我討厭附庸風(fēng)雅......”“行,你以后別后悔,反正那...
方靜安臉上的神情驟然變冷。
“你對我的人生沒有指手畫腳的權(quán)利!”她停頓了一下,吐出一口氣:“當(dāng)年我聽你的話沒去京市,可后來......你們對我做了什么?”
蘇顏的眼神閃爍了幾下,看起來有些心虛:“你現(xiàn)在翅膀硬了,是可以不聽我的,可你要是唱戲,那些人就會找上門來!”
方靜安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那很抱歉,他們已經(jīng)找上門了?!?br>蘇顏的臉色刷地變得蒼白,壓低聲音問道:“人不是還在里面關(guān)著嗎?怎么就找上來了?”
“怎么!怕影響你平靜安穩(wěn)的日子?”她撇撇嘴,譏笑道:“我們來往少,連累不到你。”
蘇顏的嗓音拔高了幾度:“行,你有本事,別連累許家!死的話也別通知我!”
說完,她轉(zhuǎn)身,“哐當(dāng)”一聲,將鍋鏟甩在洗菜池里。
方靜安默默地開廚房,坐在客廳沙發(fā)上,胸中微脹。
那年,蘇墨白傷得很重,住在重癥監(jiān)護(hù)室,外婆生前留下的錢沒多久就用完了,逼得她走投無路,向蘇顏求助。
蘇顏和許多借給她三十萬,同意她回雁城,讓她放棄唱戲。
外婆生前常說蘇顏嫌唱戲清苦,還會被人罵做戲子,那時的她,以為蘇顏單純不喜歡她唱戲。
她畢竟是自己的母親,再怎樣也不至于害自己。
可是,上大學(xué)沒多久,她就被許多和蘇顏逼著嫁人,一個花花公子。
她這才知道,他倆之所以同意她回雁城,只不過想把她當(dāng)成商品,高價賣出去。
剛回許家時,她和許歡擠在陽臺的高低床上,辦了寄宿后,她漸漸就不怎么回許家了。
蘇顏每周往她卡里打三百塊錢,剛好夠用,缺錢她也不問蘇顏要,找南知晚周轉(zhuǎn)點(diǎn),做兼職貼補(bǔ)。
考上雁大后,她課余在外面兼職,然后嫁給郁辭,周末回翡翠灣,完全自食其力。
......非必要,她不會來許家。
對許家來說,她就是一個外人!
懷孕不在雁城的那半年,蘇顏一個電話都沒打給過她,就像沒她這個女兒一樣。
她是許家的便宜女兒。
并不是每一個媽媽都愛自己的孩子。
媽媽沒給的母愛,外婆和小舅舅加倍給她了,所以,方靜安很少因?yàn)樘K顏不愛她而傷心。
她欠蘇顏的生育之恩,還有當(dāng)年的三十萬借款之恩。
嫁給郁辭的這幾年,她幫許多將鋼材賣進(jìn)郁家,已經(jīng)加倍還回去了......
許歡回來了,見方靜安在,微胖的小圓臉垮下來,嘴角耷拉著,活像是方靜安欠了她一屁股債。
她斜睨著方靜安,嘴角掛著一抹譏諷:“你這嫁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兒?怎么一次都沒來過?該不是見不得人吧?要不怎么會這么不待見你?!?br>方靜安扯了扯嘴角,嘴角勾起一個淺淡的笑容:“你猜對了,他確實(shí)見不得人,他也非常不待見我,甚至恨我恨得牙癢癢的?!?br>許歡幸聞言,臉上露出災(zāi)樂禍的表情:“你可真夠慘的,結(jié)婚都好幾年了,肚子還沒動靜,小心男人不要你?!?br>方靜安笑意晏晏:“是啊,謝謝你的關(guān)心。”
許歡笑得更開心了,調(diào)侃道:“姐姐,長得再好,命不好又有什么用?實(shí)在不行就離啊,你這樣的狐媚色,大把男人喜歡。”
“哎哎......歡歡,別亂說!你姐嫁得很好?!痹S多端著米飯從廚房走出來,坐到餐桌前,往方靜安的碗里夾了幾塊牛肉。
方靜安微微蹙眉,將牛肉撥到一邊。
飯后。
書房里。
許多期期艾艾鋪墊了很久,終于說了出來,讓方靜安跟郁家老爺子提一下,時光集團(tuán)新開工的商場能否考慮用許家的鋼材。
方靜安淡淡地回應(yīng):“我在郁家的地位,你也清楚,我說話沒有什么分量,老爺子已經(jīng)不管公司的事了,郁辭又不喜歡我,我甚至連跟他見面,和他說話的機(jī)會都很少。”
許多搓了搓手,略顯尷尬道:“你要是有機(jī)會,還是和他說一下吧?!?br>“行?!?br>說不說,全看她心情好壞,大概率她是不會說的,她幫過許多很多次了。
假若蘇顏母親的角色稱職一點(diǎn),假若繼父許多心底善良一點(diǎn),或許她當(dāng)年就不會在走投無路之下,嫁給郁辭。
她只會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他。
不結(jié)婚,郁辭不會給她貼上“撈女”的標(biāo)簽,不會對她心生厭惡。
......
許雋七點(diǎn)多回到家里,看到方靜安時,黑框眼鏡后面的眼睛亮了亮。
他溫聲道:“靜安回來了?!?br>方靜安沒吱聲。
許雋將包放到沙發(fā)上,徑自坐到她身邊,狀似無意地掠過方靜安胸前,去拿電視遙控器。
方靜安連忙起身,去了廚房。
她打上泡沫洗手,突然,一股令她反胃的氣息傳來。
方靜安連忙側(cè)身躲了一下。
許雋欺身前進(jìn)一步,斜眼看著她,他眼白多眼黑少,眼神有些邪惡。
他流里流氣地說:“好妹妹,妹夫能滿足你嗎?他不要你,哥哥我可以給你。”
許雋,在一家金融公司上班,一副老實(shí)忠厚的模樣,方靜安卻知道,他心狠手辣,操縱著一群混混和打手,從事非法借貸和催收等游走于法律邊緣的勾當(dāng)。
他自私殘忍,好色,而且睚眥必報。
要不是她戒備心重,早就被這個兩面三刀的家伙拆吃入腹了。
方靜安平靜地看著許雋額角那條傷疤,這條疤淡了不少。
當(dāng)年是被她用煙灰缸狠狠砸的。
“許雋,我這人狠起來六親不認(rèn),你要敢惹我,就不會是這么小一條疤了!”
她手里赫然多出來一把刀,刀鋒直指許雋的心臟、
方靜安語氣冷酷:“許雋,別忘了,我背后有郁家撐腰,就算把你弄成殘廢,也不會有事!”
許雋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你那個媽,我不爽很久了,說不定哪一天,我悄悄弄死她?!?br>他眼中的光芒越來越兇狠:“別得意,總有一天郁辭會像扔死狗一樣遺棄你,我等著!”
說完,他撩起鬢角,露出那更加駭人的疤痕,猙獰,丑陋,像條扭曲的大肉蟲。
“賤人,這筆賬,我遲早會討回來!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躲過一次你躲不多二次、三次......”
方靜安聞言腳步一頓。
出車禍的事她誰也沒說,難道那人是許雋找的?
她回頭凝視著他,冷冷問道:“撞我的是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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