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曲有言”的優(yōu)質(zhì)好文,帶崽逃荒!千億物資嬌寵禁欲首輔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許昭裴年,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人心,作品介紹:第二日,天還沒亮,許昭從手推車上坐起來裴年一深怕自己睡過頭,昨晚睡得很不安穩(wěn),聽到她洗漱發(fā)出的響動跟著爬了起來“咱們要進山了嗎?這還沒到辰時”“你要是困就繼續(xù)睡,反正有鐵龍在沒人敢找麻煩,不必非要跟我進山,我一個人能行”許昭吐掉嘴里的牙膏泡沫,擦擦臉說道聽了許昭的話,裴年一憋著口氣直起了腰,深吸口氣,使勁兒拍了拍自己的臉打起精神:“不,我一定要跟你進山,你稍微等等我,一刻鐘!”說罷裴年一...
于奶奶亦是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相比許昭所有糧食都放在空間里,她顯得緊張很多。
因為他們老兩口帶著個小孫子,五六十斤糧食都裝在麻袋里,放在小推車上。
要是被三只手順走了、搶走了,那真是要一家子進小樹林,找根麻繩吊死的節(jié)奏。
“許昭,這些人雖然正眼沒在咱們身上,但分明是來監(jiān)視咱們的,剛剛我老伴兒帶孫子去撒尿,發(fā)現(xiàn)有兩個漢子跟著他們,像是怕他們跑了似的,怎么辦呀?”
于奶奶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她怕極了。
天下大亂死在逃荒路上的人海著呢,韃靼殺的、餓死的、病死的、或者被同是流民的老百姓搶糧竊物殺死的,人命如草芥,他們兩口子帶著年幼的孫子怎能不怕。
這一路上兩三日,于奶奶一家都跟自己交好,算半個朋友了,許昭沒有搪塞孩子們那樣搪塞她,于奶奶再怎么樣也是成年人,真有事多少還能照應一二,所以許昭給了方案。
“不用急,想必趙家莊這些人不敢真動手,否則跟了咱們一路,四五個時辰了,為何還沒動靜?你若實在擔心,待會歇息的時候我跟鐵龍隊長知會一聲,咱們?nèi)覝愒谝黄鹦?,有鐵龍隊長在,趙家莊這群人有歹心也沒那膽子。”許昭對于奶奶說道。
“這能成嗎?鐵龍隊長答應?”說白了鐵龍就是個引路的,愿不愿意淌這趟渾水還兩說。
“愿意的,總之敵不動我不動,先動手反而給他們留話柄,靜觀其變吧?!痹S昭安慰了一句,回到手推車旁邊寸步不離,她的主要目標,還是保護好三個孩子,以及病秧子顧啟。
其他人,能顧則顧,顧不上就自求多福吧。
聽完許昭的話,于奶奶一手牽著小孫子,一手幫老于頭扶推車,緊緊黏在許昭身邊,旁的動作和神情一概不敢有,只能低著頭,深怕監(jiān)視他們的人看出端倪。
…
“村長,姓宋的是不是發(fā)現(xiàn)咱要動手了?瞧那死樣防著咱們呢?!痹谛淞致牭缴套h,且回來向趙家莊村民告密的李二娘,幾乎是貼著趙村長的耳朵問。
“咱動啥手?大路朝天,咱村里人恰巧走到她身邊,就是對她動手了?說破天也都沒那個理兒!倒是你,今晚歇息后,找條溪把你那處洗洗,今晚我在小樹林等,給你半條番薯?!?br>“真的?村長,就數(shù)你對我好,不像我家那死鬼,廢物一個,早早死在韃靼人手里,丟下我孤零零的......”
李二娘聽到今晚能有半條番薯吃,哪還顧得上找許昭的麻煩,自己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
夏季晝長夜短,逃荒隊一行數(shù)百人在鐵龍的帶領(lǐng)下,又走了估摸一個半時辰才停下來。
“走到這里韃靼應該不會追上來了,明日不趕路,大家可以多休息會兒,后天老樣子卯時出發(fā)?!辫F龍把母親放下來坐好,如同洪鐘響亮的嗓門傳到了每個人的耳中。
聽見能休息一日,大家伙兒喜不勝收,連忙把行李中的布料拿出來,撿了樹枝搭帳篷。
沒帳篷的,則是找了個能避風遮露的地方直接躺下,很快便睡著了,沒法子,走了一天,累都快累死了,顧不上這許多。
鐵龍正在搭篝火的時候,許昭帶著一行人走了過來,把趙家莊村民圍著他們的事,言簡意賅同鐵龍說了一遍。
“他們該不會是知道咱要結(jié)盟,一起脫離隊伍了吧?”鐵龍瞇了瞇眼,懷疑道。
許昭道:“說不準,但小心些總是沒錯的。之后我們?nèi)叶紲愐粔K休息吧,互相有個照應,省得趙家莊的人起心思?!?br>白日收拾了趙二娃后,于奶奶就來找她說了,愿意出五兩銀子做報酬,請許昭保護他們一家三口去禹州,許昭答應了,到時候于奶奶一家會跟著一起上路,是自己人。
鐵龍點頭:“這樣也好,咱們?nèi)铱梢暂喠魇匾梗恢劣谶@么疲倦。”
“我也是這么想的。”
許昭把鐵龍的話,跟于奶奶兩口子說了,于奶奶鞠躬千恩萬謝,隨后去搭篝火做飯。
許昭趁天黑沒人看得見,從空間拿出糧食丟給裴年邇,讓他去鐵龍那里借火把粥煮了,緊接著又走到于奶奶身邊。
“于奶奶,明日我想進山一趟,你幫我照看照看三個孩子,可以嗎?”
這次的落腳地在一處山腳下,她想著,靠山吃山,上山走一趟,就能有借口把空間里的雞鴨拿出來了,否則成日喝白粥不是個事兒呀!而且不能坐吃山空,得學會填充空間的物資。
于奶奶激動壞了:“沒問題,我會把姍姍他們兄妹照顧好,絕不讓他們亂跑出事兒的?!?br>這兵荒馬亂的年月,誰家孩子愿意交到旁人手上?許昭開口讓她幫忙看孩子,那代表許昭對她是極信任的,這亂世中得到別人的信任,她簡直比得到二十斤米糧還要高興。
有了于奶奶幫忙看孩子,明天她可以放心進山了。又和于奶奶寒暄幾句,給她留了一小袋鹽巴,許昭聽見姍姍呼喊自己用飯,才回到了自家手推車旁,端起碗吃了清淡的鹽粥。
“后娘你吃好了?把碗給我吧,我去洗。”自打救了顧啟之后,裴年邇對她的態(tài)度也有了一百八十度變化,盯著許昭吃完飯,立即接過碗,撲騰著小短腿去河邊刷碗了。
裴年姍沒閑著,去附近撿樹杈子回來燒火,不然到了后半夜會冷的。
許昭擦著嘴,見裴年一跟個鵪鶉似的坐在她身邊不吭聲,瞥他一眼問道:“有事兒?”
裴年一局促地對著手指,細弱蚊聲道:“你明天要上山?”
話落又擺擺手:“我不是故意偷聽,是你和于奶奶說話很大聲?!?br>許昭心吋一句此地無銀三百兩,淡淡道:“嗯,糧食快吃完了,尋思著上山碰碰運氣,若能找到野味兒,還可以跟逃荒隊的人交換些大米?!?br>裴年一眼眸微垂,緊張道:“可以帶我一起上山嗎?你放心,我的傷沒什么事,不會拖你后腿,我會認蘑菇、刨野菜、阿爹還教過我怎么做陷阱?!?br>聽到裴年一的話,許昭的柳眉動了動,二話不說伸手扯開裴年一的袍子看了眼傷勢,松開手道:“可以,傷好利索了是該干活,明天卯時出發(fā),別睡懶覺?!?br>“謝謝后娘!”
見她答應,裴年一笑得跟朵花一樣,但很快俊俏的小臉又板起來了,側(cè)開頭不看許昭那張精致柔美的側(cè)臉。
這臭小子,不叫她壞女人了?許昭失笑著勾了勾唇。
…
是夜,萬籟俱寂。
許昭趁著天黑無人,從空間拿出沐浴露和洗發(fā)水,去小溪邊解決了個人衛(wèi)生。
回來的時候,只見她一頭解開發(fā)髻放下來能垂及腳踝的潑墨長發(fā),被剪得直到腰間,濕漉漉披在身后,走動間散發(fā)著沁人心脾的芳香。
把頭發(fā)剪短,痛痛快快洗了一遍就是舒坦!
真不明白這些古人為何不剪頭發(fā),不怕頭上長虱子?
許昭這般想著,用毛巾擦干了頭發(fā),把洗漱用品丟回空間,便將鞋子一甩,躺在了手推車上,一屁股把昏迷的顧啟擠到邊緣,才抱著薄被入睡。
至于幾個孩子?在地上鋪了張席睡唄,她才不睡地上,濕氣太重了。
比起兩眼一抹黑睡著的許昭,顧啟顯然不習慣身邊多躺了一個人。
偏生他又睜不開眼睛,無法向許昭宣泄自己的不滿和抗拒。
顧啟稍稍睜開眼,仍是霧蒙蒙的看不清楚,并且身體動彈不得。
只能任由睡相難看的許昭,不斷推擠自己,將他這個傷患逼得毫無退路。
黑暗中,男人的唇角緊抿,不由陷入沉思,這瘋女人的身上是不是過于香了?
是他從未嗅過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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