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云臺春》,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孟玉沙”所著,男女主角分別是蘇芙鶯魏聿釧,純凈無彈窗版故事內(nèi)容,跟隨小編一起來閱讀吧!詳情介紹:憶往昔蘇芙鶯擦得很認(rèn)真那樣的姿態(tài),魏聿釧曾見過的蘇芙鶯每次用過自己的銀槍,都會這樣拿著軟布,輕輕地擦拭干凈,再打上一層油可現(xiàn)在,她擦拭的是地上的石磚露天的石磚,如何擦得干凈?這就是無用功罷了魏聿釧掃了一眼旁邊的丫鬟如畫如畫立刻躬身回答:“回稟王爺,蘇芙鶯偷懶,楊嬤嬤這是在罰她”聽見聲音,蘇芙鶯也立刻要爬起來,結(jié)果剛起到了一半,眼前就是一黑隨后她就感覺到膝蓋疼痛再緩過來,就已是趴...

云臺春 在線試讀

調(diào)整
蘇芙鶯難得睡了一個好覺。
吃過藥,踏踏實實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小丫鬟雙喜還在屋里。
見她醒過來,神色更復(fù)雜了:“走吧,換屋子?!?br>蘇芙鶯揚(yáng)眉:“換屋子?”
“你這樣三番兩次暈倒,還要吃藥,你讓別人怎么跟你睡一個屋子?”雙喜抱怨道:“而且為了更好服侍王爺,你搬到王爺那院子里的下人房里去。我也得跟著你去,以后我都不好來找雙月她們說話了!”
“跟著我去王爺院子里,說不定就被王爺提拔了,不好么?”蘇芙鶯聽著抱怨,就如此問了一句。
雙喜立刻瞪圓了眼睛:“誰不知道王爺不好伺候?你知道光王爺回來這一年,王爺院里打發(fā)走多少個丫鬟?八個!八個!我才不想被打,也不想被賣呢!”
蘇芙鶯一時之間都不知該說什么了。
不過,她仍舊借機(jī)打聽:“那你知道那些人都是犯了什么錯嗎?”
雙喜搖頭:“我不知道,反正我只知道我不想去?!?br>蘇芙鶯笑了笑:“那回頭我?guī)湍阏覀€理由回來?!?br>雙喜不信:“切,你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能幫上我?你不連累我就不錯了。算了算了,我就當(dāng)是自己倒霉。”
說完這話,雙喜認(rèn)命地收拾起東西,催著蘇芙鶯就走了。
蘇芙鶯猜到自己之后能活得好點,但沒想到,竟住進(jìn)了單人屋里。
也不算單人,畢竟還有個雙喜。
屋子也不大,但畢竟和大通鋪比還是好了不只是一星半點。
雙喜也有點愣:“怎么就我們兩個人???”
如畫沒好氣:“你當(dāng)誰愿意和你們???”
說完,冷哼一聲,甩上門就出去了。
雙喜壓低聲音:“她們不愿意和我們住,我們反而享福呢。只是,我以后干什么???”
“楊嬤嬤讓你干什么?”蘇芙鶯問。
雙喜猶豫一下,還是說了實話:“讓我盯著你,不僅盯著你吃藥抹藥,還要盯著你不許你逃跑。”
蘇芙鶯點點頭:“那你就盯著我就行了,放心,我不會跑的。你不用怕連累你?!?br>雙喜把東西放好,一面放一面嘀咕:“那誰說得好呢?嬤嬤說你會跑,你肯定會跑的?!?br>對于雙喜的死心眼,蘇芙鶯笑了:“王府里有吃的,有喝的,還有人給我瞧病,我為何要跑?”
雙喜被問住了。
蘇芙鶯吃過藥,再一次睡了過去。
不過再醒來,卻是被吵醒的。
蘇煙煙過來了。而且點名要蘇芙鶯伺候。
蘇芙鶯這才知道,蘇煙煙每隔三日,就要過來一趟。
她一面換衣,一面問雙喜:“蘇煙煙是什么身份?王爺很喜愛她么?”
雙喜嘆了一口氣:“蘇煙煙啊,是花魁娘子。在京都是大紅人呢。至于王爺喜愛不喜愛她——你覺得呢?好多人都說,王爺將來肯定要把蘇姑娘納進(jìn)府的。只是現(xiàn)在給陸家臉面,才沒有這樣做?!?br>“反正你討好著她點,準(zhǔn)沒錯?!彪p喜壓低聲音:“你如果真得罪她了,跟我說一聲,我去求求楊嬤嬤,趕緊讓我去干別的。不然被你連累了可不劃算?!?br>蘇芙鶯笑著點頭:“那我一定不牽連出你來。”
雙喜表示不信。
蘇芙鶯到了蘇煙煙跟前的時候,恍惚了一下。
沒別的,眼前的蘇煙煙,讓她感覺有點熟悉。
可她想不起來為什么熟悉。
上次的蘇煙煙穿著紅衣,這次的蘇煙煙,穿著一身素凈的秋月白衣裳,梳著朝云鬢,頭上除了珍珠步搖,也只兩三朵雅致的緋紅秋海棠。
她靠在窗前,美得如同一幅畫。
蘇煙煙手里拿著一卷書,回過頭來,朝著蘇芙鶯嫣然一笑。
蘇芙鶯那股熟悉感,更濃了。
蘇煙煙看著蘇芙鶯那樣子,抬手撥了一下耳朵上的耳墜子,笑了:“熟悉嗎?”
蘇芙鶯仔細(xì)看了看那耳墜子,猛地瞪大了眼睛。
她想起來了!
之所以覺得熟悉,是因為蘇煙煙長得很像五年前的她。
不,也不能說很像。
只能說那雙眼睛有點相似。
這身打扮,是她在家時候的打扮。
而且,蘇煙煙耳朵上的耳墜子,真的是她的。
那是一對碧璽耳墜子。
上頭是秋海棠的樣式,底下墜著一枚秋海棠顏色的碧璽。
這耳環(huán),和頭上秋海棠相映成趣,將素淡的衣裳也襯得多了幾分鮮活俏皮。
這對碧璽耳墜子,還是她十三歲生辰時候收到的賀禮。
送的人,正是魏聿釧。
沒想到,這耳墜子,竟然到了蘇煙煙手里。
蘇芙鶯問她:“這耳墜子,是你買的?還是專門做的?”
“別人送的?!碧K煙煙揉捻了一下耳墜子,笑了:“一個想討好我的恩客送的。沒想到是大名鼎鼎蘇芙鶯的。說起來,我也得多謝你。沒有這個耳墜子,怕是我還不能認(rèn)識王爺呢。”
蘇芙鶯唯有沉默。
如果是旁人送給蘇煙煙的,那這耳墜子就是被賣掉了。
雖然都沒有提起當(dāng)年孟家的下場,但蘇芙鶯猜,應(yīng)當(dāng)是被抄沒了。
只是不知道那些仆人,都被賣到了哪里。
蘇芙鶯就問了句:“孟家當(dāng)年被抄沒了嗎?還是,仆人們偷了值錢東西跑了?”
蘇煙煙笑了,面色冷下來,看住蘇芙鶯:“我憑什么告訴你?你還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相府小姐?可笑!”
蘇芙鶯對上蘇煙煙的目光,緩緩道:“就憑,我比你認(rèn)識魏聿釧的時間更長。我可以幫你?!?br>蘇煙煙一愣:“你幫我?”
她哈哈大笑:“你幫我什么?你現(xiàn)在自身都難保了!你能幫我什么?真是笑死個人了!”
“你想讓魏聿釧為你贖身嗎?”蘇芙鶯也不急,也不惱,只是笑看住蘇煙煙。
蘇煙煙的笑聲戛然而止。
她卻沒有一絲一毫柔軟態(tài)度,反而惡狠狠盯住了蘇芙鶯:“你調(diào)查我?你想利用我?誰不知道,王爺恨死你了,對你厭惡至極,如果知道我和你合作,你覺得,他會放過我?”
蘇芙鶯嘆了一口氣:“你想錯了,畢竟,我還活著呢,而且活得好好地?!?br>蘇煙煙沉默許久,最終問了句:“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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