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天堂鳥的《小侯爺?shù)哪┦莱箧返戎銈兡?!本書的精彩?nèi)容:張婆子看綠苗被氣哭,有些擔憂的埋怨馬婆子:“你好端端的惹她干什么?她愿意巴結伺候是她的事兒,咱們該干嘛干嘛,再說那位到底還是個主子,你把人得罪狠了,又有什么好的?”“呸!”馬婆子沒好氣的啐了一口,鄙視的看著綠苗跑遠的背影:“就看不得她那么上趕著巴結的樣兒,大家都一樣,誰不知道那位抬進來的時候就被灌了絕子湯,以后每次來月事都這副德行,偏她又是湯婆子又是熬藥熱點心的,裝什么好人,看著就嘔心,沒臉沒皮的...
身后便傳來了個急促的腳步聲,然后那個似乎叫綠苗的女孩震驚的聲音傳來:“姨娘,姨娘你醒了!來人啊,姨娘醒了!”
聽得出來,女孩的聲音里不光有震驚還有驚喜,讓馮秋的心里不由流過一絲暖流。
不過,這個說話明顯帶了古意的女孩稱自己為姨娘?
馮秋沉默的當,聽到呼啦啦飛快涌進來的腳步聲,和一堆嘰嘰喳喳的女人聲音,這讓馮秋的耳朵很不適應。
綠苗高聲的吩咐人去稟報夫人,去燒水,去準備飯菜點心等,很快,屋里重新恢復了安靜。
“姨娘,您剛醒身子虛,奴婢扶您躺著吧?”
馮秋眨了眨眼睛,這是綠苗的聲音,她是對自己說話嗎?奴婢?姨娘?這都是什么奇怪的稱呼?
馮秋不動聲色的任由綠苗扶著又躺到了床上,綠苗聲音充滿了笑意:“姨娘渴了吧?奴婢給您倒杯水?”
馮秋點了點頭,任由綠苗扶著喝了杯水,水很甜,沒有經(jīng)過消毒的刺鼻味道,馮秋忍不住又喝了一杯。
喝了水,綠苗拿來靠枕墊在馮秋身后,馮秋慢慢伸出手摸索著握緊了綠苗的手,女孩柔軟溫暖的手,讓馮秋覺得心里安定很多。
綠苗看了看抓著自己手不放的秋姨娘,柔聲說:“姨娘別怕,奴婢已經(jīng)派人去稟報夫人,很快大夫就會過來,您現(xiàn)在是姨娘了,奴婢是夫人派過來伺候您的丫鬟綠苗?!?br>
馮秋動了動手指,綠苗忙抽出手,馮秋摸索著碰到了女孩的肩,感覺到她身體一下子變得僵硬起來,唇角忍不住微微翹起,握住綠苗的雙肩,馮秋輕聲問道:“綠苗,這里是什么地方?”
綠苗奇怪的看著這位秋姨娘,輕聲說:“這里是永寧侯府,”對方一眨不眨盯著自己的黑色雙眸讓綠苗覺得怪異,可想到對方昏迷了這么久,倒也能理解,一覺醒來,身份天差地別,一般人都要有個接受過程吧。
馮秋心中震驚不已,永寧侯府?
現(xiàn)代社會不會有什么侯府的,這里難道是古代?
馮秋想了想慢慢道:“我撞了頭,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我是誰?為什么會在這兒?”
綠苗震驚的看著秋姨娘,半晌才吃吃的道:“姨娘,你,你撞到了大門上,夫人派人把你抬進了府,你,你現(xiàn)在是小侯爺?shù)那镆棠锇??!?br>
感到綠苗很為難,似乎自己的身份和進府的過程有什么難言的隱情,馮秋沒有再追問下去,她微微笑了笑道:“綠苗,我眼睛看不見了。”
幾日之后,馮秋仍清楚地記得那日聽聞自己看不見后,綠苗驚慌無措的聲音,和急匆匆離去的腳步聲。
沒過多久,她聽到很多人匆匆趕來,都圍繞在一個聲音低沉的中年女子左右,聽她話里的口氣,應該是自己的婆婆?
中年女人對自己說了兩句撫慰的話,言語不經(jīng)意的流露出些許冷淡和厭惡,叮囑綠苗等人好好服侍,就很快離去;再是個年輕女子的聲音,溫和親切,自稱紅菱,說是小侯爺派來探望的,帶了大堆的上好補品過來,叫安心養(yǎng)傷;還有個請來看診的大夫,仔細切了她的脈,說她如今失明是因了顱內(nèi)淤血凝滯所致,開了個方子,說是慢慢調(diào)養(yǎng),待淤血散去便可恢復清明。
馮秋并不像綠苗想象的那樣惶恐不安,她知道大夫說的有些道理,如今看不見確實很有可能是顱內(nèi)淤血壓迫視神經(jīng)導致,等到血瘀散去視力早晚會恢復。
只是,幾日過去,馮秋依然覺得不可思議。
因為失明又總是沉默不語,加上身份地位比較尷尬,院子里的仆婦說話并不十分避著她。
從這些零碎閑言中,馮秋探聽到,自己現(xiàn)在這個身體的原主名叫秋娘,原是京都街頭賣小食的寡婦,深夜出門替婆婆請大夫買藥,被醉后的小侯爺給給馬劫了回去……做了一夜夫妻。
據(jù)說秋娘外貌非?!舐?,而小侯爺年方十八,是京都出了名的俊俏郎君,還是永寧侯唯一的嫡子,雖然風流放蕩不羈,可還是有大把嫩蔥一樣的俏姐兒,恨不得撲上來爭著搶著獻身的。
這么一個天降俏郎君,對于久旱逢甘霖的秋娘簡直是遇到了人生第二春,然而天亮之后,俏郎君下了床便翻臉不認人,秋娘清白盡失,還要成京都的笑話,怎么甘心?
烈性秋娘抱著必死之心,一頭撞在了侯府大門口的銅獅子上,頭破血流后,成功上位成了小侯爺?shù)牡谝环恳棠铮?br>
如果這事發(fā)生在別人身上,馮秋一定會搬個板凳抓把瓜子,抽空鼓掌以示精彩;可……她現(xiàn)在身體的原主就是秋娘,那這出狗血劇的女主,就成了她馮秋了!
馮秋抓起一塊肉絲卷,塞到嘴里慢慢嚼著,這香味這口感,感動的讓馮秋忍不住想哭。
狗血傾盆又如何?能有什么比從末世里爬過來的人,現(xiàn)在能坐著安靜享受美食更美好的么?
馮秋也好,秋娘也罷,有吃有喝,不用朝不保夕的天天殺喪尸,什么古代現(xiàn)代,什么美女丑女,愛誰誰。
馮秋,不,換了芯子的秋娘十分淡定的喝下了原主這盆狗血。
聽聞現(xiàn)在是仁和六年,太平盛世,這永寧侯府的老侯爺已經(jīng)掛掉,侯爺常年在邊關,如今府里最大的男主子就是自己的便宜丈夫--小侯爺荊策。
而自己現(xiàn)在住的這處清月閣,是位于侯府西北角一處院落,雖然景色宜人,但位置偏僻,已經(jīng)連續(xù)三日無人光顧了。
自從醒來,已經(jīng)在這散著氤氳脂粉香氣的屋子里待了四五天了,額頭纏著的那布條已是去了,只視力并無好轉的跡象,秋娘躺的骨頭僵疼。
感覺今日陽光很好,耳邊似是聽到了外面?zhèn)鱽淼年囮國B鳴之聲,此刻應是春日里的午后吧?
秋娘越發(fā)心動,多久沒有在這樣的春日曬過太陽了?忍不住從床上起了身,硬拉著綠苗要出去走走。
綠苗拗不過秋娘,只能扶著她慢慢出了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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