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美人娘的《別作死!皇后娘娘是瘋批的禁忌》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他話一落,有人忍不住了,氣憤填膺站出身來,“你目無……”“啊——”那人還沒說出幾個字,就被不知道從何處飛來的箭快速刺穿了心臟他尸體一倒下,周邊人慌忙散開,尤其是還沒歸順謝長臨的大臣們又氣又恨,忠肝義膽肯發(fā)聲的,接二連三血灑當(dāng)場再抬眼一看,周遭已全是謝長臨的人,瞬間將把偌大的皇城團(tuán)團(tuán)圍住,整個過程不過頃刻間這架勢,他就是要當(dāng)場逼宮稱皇都是輕輕松松的這下,沒人敢再當(dāng)出頭鳥了大臣們面面相覷,各...
巧巧哪兒知道這么多?
“奴婢只知,那位公主生下來就身體不好,一直養(yǎng)病沒張揚(yáng)?!?br>
江妧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果然,一入宮門深似海。”
有謝長臨在,這海就更深了。
他到底想做什么?
江妧一臉沉重,把所有事情聯(lián)系起來。
半晌,腦子里有了個大膽的猜測。
......
傍晚,江妧用過晚膳就被接到了乾安殿。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被抬出去的兩具宮女尸體,沒見什么血,但面色死灰,她眉間一跳。
李德全表示習(xí)以為常,低著頭,“皇上心情不好。”
江妧:“???”
她進(jìn)門一問,桓承給的答案是,“用勁兒狠了些,那兩個小身板不禁玩兒?!?br>
江妧臉色難看,“惡心?!?br>
桓承身上還有些疼,但憋了一天的氣,剛剛在那兩人身上發(fā)出來后,現(xiàn)在心情還算不錯,對她的直言不諱也不放心上了。
反正這人他惹不得,裝沒聽到好了。
江妧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冷冷的瞪著桓承,“皇上還有力氣呢?”
“皇后想,那定然是有的?!被赋休p佻的笑著,喝了口茶。
江妧深吸了一口氣,扯出皮笑肉不笑,“想來剛剛發(fā)泄完了,臣妾不如陪皇上找些其他樂子?”
“皇后,你變臉跟誰學(xué)的?”
“比起皇上,那定是不及的。”
桓承又笑了,冷笑,“得,你以后在朕面前干脆別裝了,朕知道你裝著煩,朕看著也煩?!?br>
每次小皇后表面恭恭敬敬,說出來的話卻是能把他氣死。
現(xiàn)在撕破臉了還裝什么。
江妧本來是想好了今晚怎么應(yīng)付他的,偏偏聽到這惡心的事,打亂了她的計劃。
罷了,正好省事兒。
她身子瞬間癱下來,成了一個極其慵懶的姿勢,倚在桓承對面,“李德全,上棋盤?!?br>
桓承看她這樣,嘴角一抽,火氣上來之前想起了謝長臨的那頓打,變成了怪聲怪氣,“皇后還會下棋呢?”
“不會?!苯瓓€假笑,“皇上教教臣妾?”
“呵,朕閑的?”
江妧沒理他,等李德全擺好,便抓起一白子,“皇上,下一局?”
桓承看了看時辰,還早,勉為其難的撇嘴,“可別怪朕欺負(fù)你?!?br>
他執(zhí)起黑棋,隨意落了先手,本來打著玩玩的心思,可不一會兒,便被江妧步步緊逼,他來了勁兒,認(rèn)真了幾分。
江妧見他這樣,心里一笑。
很快,棋盤上局勢明朗,桓承輸了。
桓承‘嘖’了一聲,坐直了身子,“再來?!?br>
接下來的幾局,他認(rèn)真得很,可江妧棋風(fēng)潑辣,大有‘氣吞山河’之勢,半點(diǎn)不讓,殺得他一退再退,結(jié)果無一不是輸。
第三局的時候,他突然扯起嘴角,“皇后你這棋風(fēng)倒是和掌印頗像?!?br>
其實(shí)和謝長臨鮮有的幾次對弈,桓承完全是被他耍著玩兒,實(shí)在是虛虛實(shí)實(shí),真假難辨。
那時候他不過十三四歲,心氣兒也還在,被打了也是想著殺回去的,可每每這時候謝長臨就會輕飄飄的讓他明白,隨你怎么反抗,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沒有出路。
后來長大些了,他講究步步為營,唯恐一著失利,可再和謝長臨下過了一次,就是像現(xiàn)在這樣,退無可退,下場一個輸字。
江妧垂眸,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她的確會下棋,找恩人那五百年,她走遍四海八荒,也不是干找人,自然是學(xué)了不少東西。
只是她覺得,來了凡間還是乖乖當(dāng)江妧,大多時候揣著明白裝糊涂,也不想管那些跟謝長臨沒關(guān)系的事情罷了。
如今,若是自己的猜想成立,那她還真不能置身事外,必須得插一手了。
今天這棋風(fēng),她是根據(jù)謝長臨性格猜測,仿著下的,有桓承這句認(rèn)可,她心甚慰。
“那皇上,可還看出什么來了?”
“皇后希望朕看出什么來?”
江妧慢悠悠的又落下一子,“皇上,您又輸了?!?br>
桓承看著她的笑,竟一時晃了神。
此刻的江妧什么皮也沒披上,卸下了對他的不滿和厭惡,也不裝著恭敬,整個人沉靜,淡然,那雙烏黑的眸,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深邃得好似能把人都吸進(jìn)去。
他呼吸一窒,很快反應(yīng)過來,瞇起狹長的眼,語氣沉了幾分,“皇后,到底想說什么?”
江妧屏退李德全,直直看向桓承,“皇上如今四面楚歌,只想著退,沒想過自救?”
半晌,桓承自嘲的揚(yáng)起嘴角,“當(dāng)了八年的傀儡,配有自己的意識?”
他話也直白,想來也不怕說什么傳到謝長臨耳朵里。
江妧也放心的敞開了話,“如果臣妾沒料錯,皇上和掌印是知道臣妾爹爹想做什么的?!?br>
“今日,掌印要臣妾盡快給皇上生個兒子,皇上知道意味著什么吧?”
桓承垂下眼,捏著棋子的手緊了緊。
他當(dāng)然知道,沒人比他更知道。
江文山想世襲,要他的兒子來做這個皇。
謝長臨要江妧生兒子,斷了江文山世襲的念頭,然后從小培養(yǎng)出一個更合他心意的傀儡。
他呢?到時候就愛怎么死怎么死,說白了,就是個可以隨時棄如敝履的垃圾。
又是許久,桓承再抬眼是眼里已是一片猩紅。
“皇后,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語氣沉沉,徘徊在失控的邊緣,帶著濃重的危險氣息。
江妧不動聲色的往后靠了靠,緊緊盯著他,“今天臣妾來,就是要和皇上把話攤開了說?!?br>
“臣妾八歲長在江南,對家里的事不甚了解,他們要做什么,也從來沒告訴過臣妾,大抵是不希望臣妾參與到這些事情里來?!?br>
“可臣妾已經(jīng)參與了,不想如了掌印的愿,又沒辦法逃開這深宮?!?br>
她只要在這宮中,謝長臨有一萬種法子逼她生孩子。
畢竟別人生的不行,非就得她,江文山的女兒來生,才能達(dá)到他的目的,不光能壓制著江文山,甚至還能靠新傀儡徹底收服江文山。
江妧了解過,江文山有個弱點(diǎn),不夠狠,所以這些年才被夠狠的謝長臨踩在頭上。
若是自己女兒的孩子,大抵真會讓他放棄世襲的念頭。
想來,若是謝長臨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江文山還有個女兒偷養(yǎng)在江南,應(yīng)該是想用那位婉妃的孩子,這才放任她生下,偏偏不巧的又是個女兒。
“這么說,皇后還是想讓自己哥哥來當(dāng)這個皇帝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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