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穿書后,師兄們紛紛求我原諒》是作者“朝光暮星”誠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水云宗紅昭兩位主角之間虐戀情深的愛情故事值得細(xì)細(xì)品讀,主要講述的是:“聽說岷州城工巧匠人甚多,所以我接下來要去那里轉(zhuǎn)轉(zhuǎn),如果你也想去散散心的話,可以結(jié)伴同去不過……”“不過什么?”“不過你好歹得去信說一聲,不然咱倆哪天在城里走得好好的,我就被拷走了”水云宗玩笑道“也對,這是應(yīng)當(dāng)?shù)?,我一走了之爹娘該急壞了,沒想到小滿你考慮如此周詳”韓妙語捏訣喚了只靈蝶,對著那只靈蝶輕聲細(xì)語地足足念了一刻鐘開頭幾句交代了她出門散心的事,剩下的全是告狀最后靈蝶飛走的時候磕磕...
將李婆子打發(fā)出去以后,有眼力見的婢子趕忙上前將水云宗扶起來坐下,給她上茶點果子壓驚。
“此事非你之過,你也起來吧?!背侵骺聪蚬芗业?。
管家聞言如蒙大赦,重重磕了兩下頭之后便帶著無關(guān)的下人一并退下。
見水云宗仍是一副拘謹(jǐn)?shù)哪?,城主夫人嗔怪地看向身邊人:“看你,少板著臉,都嚇到恩人了。?br>
城主略有些歉意地咳了一聲,“此事確是我的不是,對不住這位小友?!?br>
江湖規(guī)矩,問人姓名須得先自報身家,鄙人瞿如許,這位乃吾之愛妻,魏鳶?!?br>
不是賤內(nèi),也不是拙荊,是愛妻。
水云宗暗自思忖,看來城主愛妻如命這話果然不假。
“小友貴姓,又該如何稱呼?瞧這宗服,應(yīng)當(dāng)是水云宗內(nèi)門弟子,不知師從哪位仙師?”
這一連串問題問得水云宗有些措手不及,“貴字當(dāng)不起,我叫水云宗,小滿節(jié)氣的小滿,大人和夫人不必叫我恩人?!?br>
至于剩下的問題……水云宗糾結(jié)地咬唇。
能說是能說,可涉及系統(tǒng),萬一出了什么岔子,怎么想都不大好收場。
若是不說,萬一城主無心之言叫有心之人聽去,同樣麻煩。
況且即便她不說,依瞿如許的勢力,難道就查不到了么?
這無疑是騎虎難下,兩難的抉擇。
魏鳶看出她似乎有些難言之隱,便沒好氣地拍了怕瞿如許的手背:“你這語氣,不曉得的還以為你在審犯人呢。”
“夫人說的是,我有時說話是咄咄逼人了些,小友莫要放在心上。”瞿如許很聽自家夫人的話,當(dāng)即點頭不再糾結(jié)。
魏鳶失笑,示意婢女們放下廳前簾子,扭頭讓奶娘將正睡著的嬰孩抱了出來。
嬰孩的臉尚未長開,皺皺巴巴的,但魏鳶絲毫不見嫌棄,反而一臉甜蜜,小心又輕柔地勾著他小小的手指,渾身散發(fā)著母愛的光輝。
“小滿可及笄了?”
“是,才及笄?!毕啾绕鸪侵鞯目絾枺壶S的話就好接的多,水云宗不假思索地點點頭。
魏鳶操著一口好聽的吳儂軟語,溫柔地拍了拍軟墊,示意她坐到下首來,“奶娘,你把孩子抱給小滿看看,若非小滿的草藥,這孩子恐怕都不能平安降生。”
無關(guān)人等早已退下,此刻廳中都是隨侍左右的心腹,對昨夜的險情無有不知。
所以即便是資歷最長的婆子跟奶娘,對水云宗都抱著畢恭畢敬的態(tài)度。
眼看小嬰兒近在咫尺,水云宗沒有經(jīng)驗,絲毫力氣都不敢使,只能學(xué)著魏鳶的樣子,勾住他溫?zé)?,且軟到不可思議的小手。
“哎呀,小公子在對著穆姑娘笑呢?!?br>
奶娘驚訝地叫了一聲,引得人人都忍不住上前來看這小人兒。
魏鳶沒要人扶,上前熱切地握住水云宗的手:“小滿,我們夫婦二人本想讓這孩子認(rèn)你做干娘,可你才及笄,尚未出閣,此舉只怕有損你的清譽?!?br>
瞿如許擔(dān)心魏鳶強忍身上的不爽快,大掌扶上她的肩膀,繼而開口道:“不錯,我瞿如許知恩圖報,從今往后你便是阿鳶的親妹子,讓這孩子喚你小姨,如何?
倘若你愿意,你可隨意在城主府進(jìn)出行走,即便要回宗門修煉,城主府也隨時歡迎你回來?!?br>
這潑天的富貴居然真的輪到她了。
這畢竟不大真實,水云宗下意識咽了口口水,推拒道:“我也不確定那草藥能不能幫上忙,真正救下夫人的是城主?!?br>
這一點她說的是實話。
她所做的不過將草藥放在桌上,做出決定的是瞿如許,配藥的是他早就安排在府上的大夫們。
“不必推脫,以后都是一家人,要什么只管開口。”
“那……多謝城主好意。”水云宗先是道謝,隨后又忍不住問道:“您為何篤定昨夜之人是我?”
“后院細(xì)說。”
一來昨夜特殊,二來魏鳶不宜久站,瞿如許比了個請的手勢。
“十枚中品靈石,我也想過,為何是十枚靈石,不是一百枚,一千枚?”
婢女?dāng)v著魏鳶回屋里躺著休養(yǎng),孩子也由乳娘抱去喂奶哄睡。
二人穿過回廊,到了涼亭石桌前,也就是昨天她放下草藥的地方,“坐?!?br>
身后跟著的婢女上前斟完茶便退下了,只留她與瞿如許兩人。
“我想你應(yīng)該是有所求,明碼標(biāo)價的十靈石,說實話,并不多,我也只能聯(lián)想到一樣?xùn)|西?!?br>
水云宗眉眼一跳。
瞿如許爽朗地笑了一聲,“就是清心丹。
最初的清心丹乃是由天丹閣與水云宗共同煉制,水云宗的規(guī)矩我也略知一些,成為內(nèi)門弟子后便能到手一顆清心丹,每年也會定量發(fā)放。
所以水云宗隔三差五就會遣人下山來采買清心丹,水云宗畢竟也算是大門派,與其交好百利而無一害,故而清心丹只有十靈石?!?br>
言下之意,清心丹是最便宜的。
……果然貧窮限制了她的想象力。
瞿如許見過形形色色的人,水云宗的神色簡直太好懂了。
明知他的身份卻不挾恩圖報,要么城府很深,所求更深層次的利益。
要么是當(dāng)真是個純良之人,值得深交。
顯然,瞿如許并未把清心丹當(dāng)成圖謀。
不過這樣一來,他反倒對她此舉的動機更加感興趣:“前陣子水云宗要的清心丹剛送過去,為何還要多此一舉來城主府?
沒有別的意思,也并非拷問,你愿意說就說,不愿意也不打緊?!?br>
正如先前所想,即便她不說,人家也有通天的本事自己查,還不如說出來,大家都安心。
水云宗先是嘆了口氣,而后苦笑道:“本來我手上是有一顆清心丹的?!?br>
這個本來,就很有意思了。
瞿如許挑眉,示意她接著往下說。
“我是三靈根,能進(jìn)入內(nèi)門完全是巧合。
前陣子大師姐下山負(fù)傷,需要清心丹療愈,幾位師兄勸我將丹藥讓給師姐,中途一時起了爭執(zhí),清心丹就毀了?!?br>
明明臉上還有一道尚未完全愈合的傷痕,講述自己受到的不公時卻如此輕描淡寫。
瞿如許對她的印象愈發(fā)好了幾分,同時也記下了那些所謂師兄師姐的作為。
做人如此,怎堪走上修仙路?
很快,水云宗成為城主夫人義妹的事就跟插了翅膀一樣傳遍府中上下,下面的人得了吩咐,立馬收拾了一間院落供她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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